“啊——”
撕心裂肺般的凄厉惨叫声,成为了这个地方唯一的声音。
入目的,是一个人与远超十指之数的人们的战斗——不,这不是一场战斗!
这是一场屠杀!
棍棒交错的间隙中,我流像是在舞动一场凄美的舞曲一般,在那个死去的首领手中就像是一根木棍般无用的斩魄刀,在我流的手中绽放出了耀眼的光辉。
回身一刀斩掉了在身后企图偷袭之人后,我流坦然自若的摆起了架势。
“怎么了?”
他嗤笑着。
“你们的手脚为何如此的无力?光从那自你们的心灵深处逸散而出臭味,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家伙吃的人少说也有上百了吧?既然如此,为何不展现你们食人时的疯狂呢?”
周围的人哑然失声,他们食取的是失去反抗的兔子,然而他们现如今面对的却是凶猛的狮子,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不知为何,他们面前的这个男孩给予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过巨大了,有如千斤鼎压(233)在他们的肩上一般,使得他们差点喘不过气来。
那个男孩只是坦然自若的将剑架在身体中段的位置上,浑身放松无比,看上去肩膀都有点拉耸,让人感觉很没意思也欠缺华丽感的平凡架势。
然而,他们却发自内心的感觉颤栗。
会死!
对上他的剑,就会死!
他们咬紧了牙关,不停的喘着粗气,汗水自额头流入眼中,双眼中传来无比干涩的信息,但是他们却不敢用手擦拭。
捏着武器的双手中喷涌出了大量汗水,浸湿了木棒的握柄。
双(233)腿发软,几乎就要软到在地。
“怎么了?为什么还不攻击?为何……还不展现你们的獠牙?”
这时,我流歪着头咧开嘴笑道,他的眼神中一片冰冷。
在听完老人的话之后,我流就明白了,并非因为第八十区是一个诅咒之地,真正被诅咒的其实就是眼前这些人——被自己的内心诅咒的家伙。
我流的话,成为了压垮他们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啊……”
终于,有人承受不了心里的压力,扔下手中的木棒,转身逃去,来时的疯狂被无穷的恐惧所掩盖。
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当第一个溃逃者出现之后,一直以来发酵着的恐惧在这一刻爆发起来,所有人几乎同时丢下了手中的武器,转身逃去。
“无趣之极!”
我流摇了摇头,在战斗将自己的后背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
“愚蠢至极!”
既然是死斗,就应该穷尽全力、竭尽智谋、耗尽蛮勇,将人生的光辉完全展现才是,于战场之上转身溃逃者,比之从一开始就不敢上战场的懦夫更加不如。
我流心中神圣的战斗被他们的行为所玷(233)污——既然如此,就应该以血来洗涤污(233)秽。
将刀收回、贴在腰间,若是一个普通的剑士,必须要以刀削辅助,利用拔刀时刀与鞘的弧度来制造一种瞬间的爆发力,以求使得力道和速度大于凭空直接挥刀,因此在第一招抢先砍中敌人,力求一招致命,视为必杀技。
然而,对于我流而言,拔刀术早已不需要刀鞘来辅助攻击了。
一挥之下,眼前敌人皆尽消亡。
“斩!”
用千言万语来描述招式,然而到头来其实也仅仅是普通的一记斩击的升华。
既然如此,就无需过多去描述战技,用最为真实的武力将敌人正面击溃即可。
咻——
锐利的刀刃切开风的声音响起,看似简简单单的招式,但其实已经是我流所学剑艺的巅(233)峰了。不是什么同时出击空气数十上百次,我流只需要斩出一剑——一道银弧的斩杀圈展开。
“噗!”
“噗!”
“噗!”
“……”
肉(233)体被斩断的声音此起彼伏,凡是被斩杀圈扫过的一切事物:人体、大树、房屋、巨石……森罗万象,一刀两断。
尖锐的空气爆鸣声与尘土同时扬起,血沫飞溅而起,背对我流的敌人在第一时间被拦腰斩断,在无尽的痛苦中流尽那肮(233)脏的血液、最后才能在哀嚎中悲惨的死去。
对于不敬战斗之人,我流将给予其最为残忍的死法。
做完这一切的我流,看都不看那群血染大地的死尸,他转身看向自己一直保护的身后——那里,一个老人正静静的沉睡着。
儿子被活活分食、自己成了被圈养的血食……虽然不知道老人活着的时候是怎么样的生活,但是,在这死后的世界,同样充斥着不公与悲苦。
“啊啊啊,你死了,去投胎了啊!”
看着静静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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