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居大肩膀一动一动的低笑起来,“偷窥是工作的一部分,是为了完成目的所需的必要手段,是神圣的。”
说到这里,他停止了阴笑,表情变得严肃,眼白中也带上了血丝,“而利用偷窥来满足欲望的亵渎之举,我绝不姑息。”
虽然他说的话听上去很光伟正(?),而且刚来医院时就把旧医院留有的一些东西处理掉了,但他阴笑的样子看起来真的不是什么正当的人。
“你能这么想就好。”富江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成实以后别在医院上厕所。
喜爱偷窥的鸟居确实有着底线,而偷窥对他来说,也确实是一种必要的手段。
想要监视整个医院的情况,确保不会有人密谋,不会有人损害利益,只有一双眼睛显然是不够的。
富江略过了这个话题,直接说起了第二件事。
“做一份给组织的报告单。”
“您说。”鸟居微躬身体。
“为了组织的发展,调动成员积极性,增进集体荣誉感,改善组织的娱乐活动,以减少成员之间相互矛盾的概率,我愿无偿出资x円,用作组织在东京的行动基金。”
这个x円,指的便是琴酒等人从购入乐器,到学习乐器,训练,演出的费用总和。
这些钱将统统算作富江无偿提供给组织的资金,计入档案,会在每半年的总结中,按照功绩发放额外奖励。
当然,作为主唱的富江,他的钱也要算进去,这不是贪污也不是洗钱,这是规矩。
谁说请自己做主唱不用花钱了?啊?
至于事情结束后,把三百万円xN的资金塞进组织的琴酒发现组织反而少了两百万円xN的这件事,就与他关系不大了。
那肯定是卧底干的,卧底用公费玩乐之类的手段偷走了组织的资金。
富江可不是资金小偷,他一直按规矩办事,不仅如此,他慷慨又善良,如果组织经费真不够了,他也愿意有偿借出一笔。
这回可不能无偿了哦,因为他之前已经无偿付出那么多啦,再无偿,组织的产业就要亏损了呢。
鸟居虽然不知道组建乐队的事,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仅从富江的用词他就猜出了大体的情况。
那么,他会向琴酒打小报告吗?当然不会,富江选他自然是有原因的。
“跟着您,果然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鸟居的嘴角咧开,抚胸行了一礼。
有这样一个比乌鸦还黑的老大,只要表现出他的价值,他有什么理由不靠着这层关系升官发财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天下的乌鸦,终究是差不多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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