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娱乐该看的不是结果。”富江的眼睛不似好意的弯了起来,赞赏的看着小兰,“兰,你做得很好。”
这场游戏太过不智能,没有把场景破坏带来的爽快感和游玩者的心情起伏以及肾上腺素的喷发算在成绩里。
“组织花大价钱开发的虚拟练习设备不是用来玩的。”琴酒的额角隐约有青筋滚动。
要是那位先生知道你们个个都把这东西当游戏来玩,怕是得气的两腿一蹬撒手人寰。
富江嘴角微垂,眼神也认真了很多,“不是用来玩的?你否定了它的第二价值,否定了那位先生花一份钱就同时满足了训练与娱乐两种需求的高明策划?不会吧,琴酒,虽然早就知道你没有一点经济头脑,但没想到你居然会认为一张钞票只能花一次。”
先手扣帽子曲解原意,然后偷换概念,最后完成重心转移,现代穿越者自带的辩论连招属实是被他玩明白了。
作为一个不擅长和人争论的老实杀手,琴酒无法也没理由去反驳富江对那位先生的赞扬,也拿不出事实做证据来反驳富江说他没经济头脑。
他手下产业发展的确实只是中规中矩,而自从格拉巴进了组织后,虽然东京这边的资金是越来越紧缺了,但这才年中,年总收入就已经创了新高,上面表示十分满意。
他冷冷的瞪了不会被他的气势吓住的富江一眼,“一张钞票可以花两次?”
“无论是字面意思还是内含的意思,都只有一个答复,可以花无数次。”富江五指并拢,眼睛扫向伏特加。
意思很明显,你要觉得我说的有问题,你问问万能的伏特加啊。
“大哥...”对经济学有所涉猎的伏特加挠了挠头,“我们不跟他讲了,讲不过的,他空手套白狼的事没少干,同一份代价也换走无数好处了。”
别的先不说,就格拉巴那医院吧,现在米花町都给整垄断了,还在往外伸手,等四井财团搞垮了,那又是一大笔利益。
这个过程中,这格拉巴可是一円钱都没从手指缝里溜出去啊。
因为和格拉巴商量好了,医院要作为分基地,也是秘密研究院,所以建设的钱是组织出的。
最初的一批医疗人员也是拿组织工资的研究员顶上去的,后来购入医疗设备的钱也是宫野明美废了老大力抢来赎回妹妹的钱。
甚至后来搞医疗垄断的时候出的那批钱,都是医院发展好,钱生钱给弄出来的,他报上去的还说是为了帮组织建设基地,他无偿付出。
整到最后,一分钱没花,自己成大富翁了,成天游手好闲的躺在劳斯莱斯和别墅里哼歌,今年的业绩都快赶上苦哈哈干活的琴酒了,朗姆都成天叫着多学学格拉巴给他省心,好话没少给那位先生讲。
这哪止一张钞票花两次,这是随手捡了张钞票花了一万次。
伏特加虽然心底老实,但也算是看明白格拉巴了,没因他过人的能力和骇人的气势而被表象所迷惑。
这人回组织,纯属是嫌打工又累又没出路,跑回来白嫖的。
琴酒细细回忆了一下富江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看他的眼神有些变了。
不是看卧底老鼠的那种眼神,而是看另一种同样在组织里爬来爬去,打不到拍不着的某种脏东西的眼神。
坏了,组织被格拉巴给寄居了!
“说起来,兰也从来没学过枪,不仅突击步枪,连手枪都没碰过,命中率较差很正常。”
富江摆着一张没有任何欲望的死人脸,随口转过话题,好像之前说的钱什么的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小兰把枪放到一边,举起自己的双手给琴酒看了看,证明了富江的话。
上面没有枪茧。
“别通过手来判断一个人是否会射击。”琴酒也收敛了心思,下意识的教导道。
小兰的教导权得想办法收回来了,再跟格拉巴学点东西,那好苗子可就烂完了。
格拉巴这人本事是大,能力是强,行动效率是高,给什么任务磨叽都不磨叽给你办利利索索的,但架不住他屑啊。
果然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给错的代号,格拉巴实至名归,这么多任格拉巴里,这是最屑的一个,可谓是屑中之屑。
幸好当初那个差点获得格拉巴代号的黑麦威士忌不足他一半卑鄙,不然组织弄不好已经没了。
小兰不知琴酒已经开始和富江争夺她的抚养权,只是回以疑问的眼神。
“戴手套可以延缓枪茧产生,而且也有特效的药物可以保护手部皮肤,最后,有些人并不会让你有机会看到他们的手。”
琴酒抬起左手,伏特加举起右手,龙舌兰也晃了晃自己的双手。
他们的手上都戴着黑色的手套。
小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所以,在以后我也是手套不离手了?”
她有些担心,因为她的父亲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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