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礼帽黑衣人清理痕迹都要用炸弹的吗?
……
保时捷356A中,富江感受着爆炸带来的风浪,通过车外的后视镜看了眼支离破碎的仓库和火海。
“肮脏的烟火。”富江闭起了双眼。
琴酒也看着后视镜,怔怔的不知是因为发烧烧坏了脑袋还是想起了什么。
那个仓库,有他和很多记不清名字和脸的人的回忆。
看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将这里当做交易和处理叛徒的地点了。
“这个方向....”车开了一会儿后,成实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这好像是在前往自己的诊所?
“他需要挂个吊瓶。”富江用下巴指了指闭眼不知是昏迷还是睡觉的琴酒。
成实诧异的看了琴酒一眼。
这个犯罪组织的成员,居然拖着伤残之躯来救援自己吗?
虽然身为违法者,但也是个很亚撒西的人啊。
“说起来,你和格拉巴是怎么认识的?”伏特加好奇的询问成实。
成实怔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这是富江的犯罪代号。
“他...拯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人生。”成实低下头,声音很轻。
“啊!那咱俩一样啊!”伏特加乐了,“要不你也加入组织吧?这样以后格拉巴和大哥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咱俩轮流开车。”
说完后他通过后视镜期待的看向富江。
“我拒绝。”富江连犹豫都没有就瞬间拒绝了。
成实不懂枪,不善格斗,不爱杀人,懂医疗,就算加了组织也会成为科研方向的成员。
那就意味着成实会和雪莉见面并且相识!
而他偏偏都在成实和雪莉面前暴露过真实却又不同的一面。
万一两人相互对照了一下自己所了解的富江...
富江不喜欢那样,他讨厌别人了解自己。
这应该是他不希望成实和雪莉见面的主要原因。
……
“来,把手伸出来。”富江的声音很轻缓,手中的输液针反射着微弱但寒冷的光。
琴酒毫无防备的乖乖递出了手。
近了,3cm,2cm,1cm....
“等等。”琴酒突然抓住富江的手腕,“我自己来。”
“嗯?”富江的眉头逐渐紧皱了起来,嘴角扯出的“若有若无的温和微笑”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什么问题么?”
琴酒双眼微眯,似乎想要透过富江那深邃的双瞳中看出些什么,随后转而打量起输液管和吊瓶。
三秒后,他站起身,将输液管从吊瓶上拔下,嗅了嗅里面的液体。
有抗生素,还有....他闻不出来,但至少这味道和组织的医生给他挂的吊瓶没什么区别。
并不是什么奇怪的液体。
“你在怀疑我?”富江的嗓音因为低沉的语气而显得略带沙哑。
再磨叽一会儿,成实好出来了,到时候成实肯定不会让他来扎的。
伏特加忍不住了,“不是,我觉得大哥只是奇怪,你为什么要狞笑?好像要杀人一样!”
“狞笑?”富江挑了下左眉,怎么会?他刚才可是为了缓解病患压力而特意摆出的温和微笑啊。
“算了,没事。”琴酒重新坐下,但却好像在全神贯注的戒备着什么。
针头与他的手背越来越近了。
“你在做什么?”成实即使赶了过来,手上端着棉签、医用碘酒、橡皮筋、医用胶布。
伏特加恍然大悟,“我就说觉得缺了点什么!”
“啧。”富江那微晴的表情彻底转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害他。”
“我知道,但我觉得...做人不可以恩将仇报。”成实刚想退缩,但猛地想起了琴酒拖着伤病之躯来救自己的一幕。
琴酒墨绿色的眼瞳中满是不解与茫然,他怎么听不懂这两人说话,什么恩将仇报?
“我扎针的技术还不熟练,我需要练习。”富江认真的与琴酒对视,“我会尽力的,你可以永远信任我。”
在他的身后,成实不断用眼神示意琴酒拒绝。
琴酒了解了情况,简单说就是富江想练习扎针的技术,但却还不熟练,扎人有点疼是吧?
可笑,他琴酒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他这一生鏖战无数,挨过枪,挨过刀,被人背刺过,被车撞飞过,被炸弹炸过,被车门压住过。
他,会怕区区打针疼?
“凡事都需要练习,没有人不学就会。”琴酒看向富江,扬了扬下巴,“你来。”
他话音刚落,富江就已经迫不及待。
唰,噗呲,咔,轰——
只有最开始的那一声,是针尖刺入手背的声音,那之后...是他的回忆。
七年前,北杨克顿...不是,是东京湾。
黑麦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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