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司翻了翻白眼, 从兜里摸出手机说:“先来五毛钱的吧。”
秦思筝忍着笑,把他从椅子拽起来,在国外没人认识他, 所以也不用戴口罩和帽子,他终于能喘口气,两人找了个华人的川菜馆坐来。
游司爱吃辣,来就要个毛血旺, 秦思筝不挑食随便什么都行,店家送了两份冰粉, 两个人吃得特别撑, 权消食往拳赛场馆走。
一路上有不比赛横幅, 虽然比娱乐圈的阵仗小,但这熟悉的感觉还是让秦思筝热血澎湃, 仿佛连细胞都要活过来了。
他找到座位,视角非常好的位置, 热闹嘈杂的场馆中,秦思筝紧张又期待地看向中间的弹性护栏,拳手还没来,空荡荡的两个椅子,一子将他拉回了一世。
那时候他就坐在那个地方,毛巾、矿泉水,拳套, 他闭上眼回忆着曾经在这里受的伤,那种满足和成就感是任何运动和工作都无法比拟的。
游司在一边补妆, 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小扇子摇啊摇,“热死老娘了,你看看我的妆是不是花掉了, 我明天要冒痘了。”
秦思筝抽空回头看他一眼,敷衍道:“还很漂亮,天上有地下无,美滴很美滴很,别委屈了给你冰水喝。”
游司撇着嘴嘟囔:“两个人互殴,血肉模糊的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兴奋,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东西了吗?”
秦思筝有点心虚:“人的爱好是会变的嘛,你次迷的那个什么大师现在不是还脱粉了?”
游司伸手要掐他:“别提那个垃圾,他现在是我们玩具界的耻辱了!次见到他你就帮我大拳八十,先打个两百块钱的。”
正说着话,全场忽然安静来,两位拳手了台,游司“哎”了一声:“他们那个拳套怎么跟你那个不太一样?是专业和业余的?”
秦思筝给他解释:“不是,职业拳赛要佩戴和自己体重一致的拳套。”
游司又问:“那上台前还得称体重?”
秦思筝点头:“拳击手参赛要根据级别分组,体重和参赛队员数量、级别差异,大部分都是按照五公斤分阶,有特殊情况也可以跨十公斤,按照规则来。”
游司有些奇怪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细致,在这之前他好像没有太系统的了解过,难道真是人的爱好变?
他以前那么痴迷陆羡青,现在说要搞事业真就没再犯过傻,在节目里也挺老实,要是在以前可能都扑去了。
“始了!”秦思筝正襟危坐,搞得比拳击手还要紧张的样子,游司转头去看台子中央,裁判站在台上的圆圈中,举手侧头看向计时员。
拳赛正式始,台上一个东方人仇徵还有一个肤色黝黑的国人ans,游司看的一直吸气:“嘶,感觉好痛,哦草,打眉骨上了吧?这不裂啊?我觉得我要裂了……”
他一直逼逼,秦思筝无奈给他讲解:“其实不是的,虽然ans进攻性很强,看似处于上风,但是仇徵不弱的,而且他很耐打,耐打在这个台上很重要。”
游司俨然不信:“你这个门外汉还给我讲解呢?这还不弱,都被打的鼻青脸肿了,你看那一脸血,艹不行我有点晕血。”
秦思筝看着台上的仇徵,仿佛不怕疼一般,他一直偏防守,虽然受了伤但并不严重,他一直在找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他眼里有杀气,我信他赢。”秦思筝说,眸光几乎黏在了那个台上,与他们融为一体,仿佛自己就是仇徵,就是那个戴着拳套,与对方殊死相搏的人。
游司不信,旁边的观众也不信,听见声音转头过来笑他:“小孩子就是年轻啊,哪有那么多绝地反击,我看这个仇徵输定了!体力就不如ans啊,国人还是要强于东方人的。”
秦思筝笑了笑没反驳,仇徵眼底神色很笃定,他不忙着攻击和反击,他的脚步很稳定,被打的时候防守很严密,送出的一击短促又迅捷,接近对手就是一个漂亮的反击。
打拳击,看的不仅仅是体力和技巧,更多的其实是心态,一旦心态崩了,体力再好也无法赢。
游司紧慢慢被现场的呐喊声影响,捏着拳头喊:“干他啊!哎呀怎么又退了,哎上……唉!好,漂亮!”
他其实看不太懂,但秦思筝说这个人赢他不自觉就相信,恨不得能冲上去帮他一起扯ans的头发。
“他始进攻了。”秦思筝声音激动,带着满满的笃定,语速稍快地说:“他的动作非常迅猛,对方体力消耗不,而且他已经摸清了对手出拳的角度时机。”
“每一个点数对他来说都尤为珍贵,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时机,他的赢是谨慎和能力。”年一直在解说,不知道是谁给游司听还是单纯为了抒发内心的激动。
他太想上台了,秦思筝必须紧紧攥着手才能忍住呐喊嘶吼,他真的很怀念那种血泪交织的满足。
游司侧头看着面容紧绷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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