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她和太子也算是闹掰了。她不知道,如今闹成了这样,太子还记不记得他说过的这句话。
想到自己又在拿东宫父子当靠山,徐杏忙轻轻甩了甩头,她不愿再去多想这些。既然要撇清关系,就该要撇清得彻底。
徐杏自小在风月楼长大,对男人的一些心思,她多少还是知道的。如今既然太子对她动有心思,她日后凡事是万万不能再指望他的了。
男人,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哪怕脾气再好,内心总也有一股征服欲在的。
若她想日后安安稳稳过日子,还是趁早和东宫断了的好。雁奴自然可以继续维持着关系,但太子却不能。
日后,若她真能得嫁郑三郎,太子肯定是能不见就不见。
所以,她那日才会主动把玉牌还回去。
也大有要彻底断得干净的意思。
徐杏现在心里有些紧张,她就怕会出什么错。
到了猎场,宫人们在扎营,圣人则带着诸皇室和勋贵先自由活动。
而这个时候,许多人都会趁机把自家儿女引荐去圣人跟前。
郑三郎十八,有意秋时下场。这个儿子性格腼腆,少不得要郑国公帮他铺排一些。
“你们家三郎,朕知道。”郑国公才把郑三郎引去圣人跟前,圣人记忆好,立马就认出了人来。
他说:“年前皇后在宫里举办宫宴时,太子秦王组队打马球,当时赛场上朕就注意到他了。虽说球技不是最优秀的,但这孩子心思很细,心中也有筹谋,日后是个能脚踏实地干实事的。”
儿子得夸,郑国公心里高兴,但面上还是十分谦逊的。
“犬子无才,也就是陛下您垂怜,才这样夸他。”
圣人说:“朕方才说的句句实话,可没有夸张半句。”不由又打量起郑三郎来,见他斯文清俊,一袭青袍着身,修长挺直的就如那雨后青竹一般,不由觉得赏心悦目。
“你家三郎……也该要及冠了吧?”圣人问。
郑国公说:“回陛下,犬子十八,还差两年才及冠。”想了想,又说,“犬子虽不才,但也有心想今年秋时入场科考,如今正于鸿鹄书院念书。”
圣人笑着说:“你们家儿郎个个优秀,三郎定也不例外。”又道,“原见你家三郎出落得青翠欲滴,甚是赏心悦目,朕还说要给他指一门亲事呢。既如今要以学业为重,那亲事再等两年不迟。”
郑三郎原没想这么快就求圣人赐婚,他原是想着,总得在之后的几天做出点成绩来,再以成绩求赏。
但听圣人这意思,怕是心中已经有了要给他指婚的对象了,郑三郎怕此刻再不说,回头便没了机会。
所以,郑三郎突然双手抱握,弓腰在圣人面前说:“臣子有一事求陛下。”
郑国公见状,心中暗叫不好。正要阻止,就听圣人说:“何事?你且说来听听。”
而这会儿,郑三郎直接一撩袍子,在圣人跟前跪了下来。
“臣子有一心仪女子,想求陛下为臣子赐婚。”
“住口!”郑国公彻底冷了脸,严肃着道,“逆子!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但郑三郎这会儿是铁了心的,话既已出口,这一步已经迈了出来,他便不可能再收回。
圣人目光在这父子二人面上转了一圈,忽而笑起来:“郑公不必这般严肃,孩子大了,有娶媳妇的心了,你也不能反对。”
又问跪在地上的郑三郎:“那你告诉朕,你瞧上了谁家的娘子?”
郑三郎犹豫都没犹豫一下,直接说:“是徐国公府,徐娘子。”
徐国公就三个女儿,两个亲的,一个义女。如今两个亲女都已出嫁,那郑三郎求娶的就只会是义女了。
可堂堂郑家嫡子,竟会求娶一个义女,这让围观的众人忍不住私下交头接耳。
圣人也是一愣。显然没想到他求娶的竟会是徐家女。
圣人正犹豫着,还未说话。那边,王夫人也带着儿子王九言过来了。
王夫人过来后,直接拉着儿子王九言一起跪在圣人面前。
“臣妇有一事求陛下做主。”
皇后也在,圣人给皇后使了个眼色,皇后立即俯身亲自扶起了王夫人来。
“有什么话说就好,何需行如此大礼?”
“多谢陛下,多谢皇后。”王夫人谢了恩后,也没兜圈子,而是直言道,“臣妇带犬儿,请陛下皇后做主。”她说,“我们王家也想求娶徐门女为妻。”
王夫人这话一出,围观众人更是一片哗然。有见过徐杏的,已经私下里和那些不认识的说道起来。
“都先起来,起来说话。”圣人叫了起后,望着跟前的这两个一如雪松清冷一如青竹剔透的二位郎君,不由对那个徐家的义女也起了兴趣。
“徐国公人呢?”圣人喊了声,不见人应,就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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