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吧,等价交换你应该知道吧,我是没这个价值的。**【]”
“谁说的?”穆宁远依旧笑得风轻云淡,“你有没有这个价值,是我定的。洵洵,刚才听到你说你不怕再失败一次,不怕再真心投入一次,我很开心,这是不是代表我又有机会了?”
“……”蔺洵真的觉得自己说不过穆宁远,这一年她连最难听的话都说过了,譬如“老娘想过了,世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要再嫁就得嫁个钱多到天边去的,再老再丑都没事,穆宁远,你还不值我动心。”
但穆宁远的回答却是:“我会努力赚钱,等到你对我动心的那一天。”
穆宁远,他似乎什么都明白,他的心似乎比谁都要柔软,也比谁都要坚强,他从来没有沮丧,失落,难受过,他永远是用最平和淡定的心态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前进再前进。
“洵洵。”穆宁远开口,“知道你结婚的那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你穿着漂亮的婚纱站在我几十米以外,等着我过去,但我一直跑一直跑却到不了,梦醒了,我很难受,后来的日子我失眠了很久,每个晚上都睡不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段日子真的很难熬,他告诉了我一个道理,很多东西你不去争取,你不主动,你害怕被拒绝,那就会离你而去,所以我这次不会让自己后悔。洵洵,你现在不愿意接受我,我不勉强,但我可以等,等一年,两年,三年,四年,甚至十年,都可以,时间很珍贵,但我愿意将最珍贵的浪费在你身上。”
蔺洵怔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和纪淮旸过得最甜蜜的那段日子是穆宁远最难熬的日子。
“你这又是何苦呢?”蔺洵心里酸酸的,语音透着一种涩涩的感觉。
“我三十一岁了。”穆宁远说,“我不是孩子,任何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不会说出不负责任的话。”
“……”蔺洵的眼睛逐渐泛红,穆宁远的声音醇厚得如陈酿,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心上,整整一年,她无数次被穆宁远打动,却无数次犹如乌龟一般又缩回自己的壳里,她没有勇气,不是没有勇气去爱,是没有勇气去伤害穆宁远。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穆宁远伸手覆盖在蔺洵握在伞柄上的手,两人共持一把大伞,“你害怕你会伤害我,但是洵洵,你为什么这么没有自信呢?你为什么忽视了一点,那就是你会带给我快乐和幸福,你为什么不试试看,努力给我快乐和幸福呢?”
快乐和幸福,是她能够给他的吗?
“爸爸出事的那天,如果没有你,我会撑不下去,你不会知道你那些话对我来说起了多大的作用,在我后来的人生,每一次受人奚落,受人排挤,被人背叛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那些话,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可以浮现你的笑容。”穆宁远的声音依旧柔软,但柔软中带着越来越多的坚定,“洵洵,你对我而言很重要,你可以将幸福和快乐还给我,因为它们在你那里。”
“你将它们还给我,好不好?”
……
十月的时候,蔺洵和穆宁远低调地举行了婚礼,只请了双方关系亲密的亲眷和朋友,蔺洵的父亲在婚礼上落下了老泪,穆宁远牵着蔺洵的手很郑重地承诺自己会对蔺洵好一辈子的,蔺洵父亲感慨道:“我知道,宁远,你是个好孩子,和你父亲一样,是个很出色的男人,将洵洵交给你我很放心。”
蔺洵给穆宁远的母亲敬茶的时候恭敬温顺地说:“妈,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宁远的。”
罗雁微笑,笑容浅浅地抿了一口茶,心里五味俱全,对于这桩婚事,她开始的时候是强烈反对的,天下父母心,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找一个真正合适的,她不求什么富贵人家,甚至也不求门当户对,但只需要对方女孩家世清白,可是蔺洵的状况,她是真的难以接受,所以起初她反对得很强烈,但穆宁远的表现也没有半点的退步,时间久了她难过归难过,但天生的软心肠让她狠不下心看着儿子一个人操手准备婚礼,她终归只有一个儿子,丈夫又早逝,她一直觉得亏欠儿子,而现在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婚事她还没有祝福的话,他会很难受的,她很爱他,为了他,她真的是愿意退让和牺牲,所以她终于妥协,帮着他们筹办婚礼。
蔺洵不强求罗雁对自己的态度,她对罗雁一直是感激的,在她印象里,罗雁是当年送她漂亮裙子,给她吃进口糖果和巧克力的亲切阿姨,她知道罗雁的心肠是很好的,现在对她态度冷冷的也不是罗雁的错,将心比心,作为一个母亲,她很能理解罗雁的想法。
这天贝贝穿的很漂亮,亲切地叫穆宁远“穆爸爸”。
这么久日子以来,穆宁远对贝贝的好已经让贝贝彻底喜欢和依赖上他了,她喜欢穆宁远给她读童话书,和穆宁远一起玩堆积木和拼图,赖着穆宁远去海洋公园,甚至偷偷对穆宁远撒娇要买妈妈不肯给她买的玩具。
“奶奶,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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