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题写了“仁心仁术”的匾额相赠,以示嘉奖。
八月十六,徐家。
“好孩子,看这里看这里。抓这个,将来考状元!”
“小苁,抓这个,将来继承你爹爹的医术!”
……
老太太、二太太、三太太、王元霜和罗诗敏等人,与阮筠婷和君兰舟一同将苁蓉围在当中,小苁身上穿了件正红色的对襟袄子,头上梳着一个冲天辫,白嫩嫩的脸上堆着笑,撅着小屁股在铺了大红桌巾的八仙桌上来回乱爬,竟出人意料的将算盘、毛笔、印章、中药和小鞋子统统划拉到了身前。
君兰舟和阮筠婷看的大乐,“看来我儿子是跟我一个命啊!”
阮筠婷暗笑。哪里有你这样命好的?有几个古代男子,能遇到即穿越又重生的女子?
“我到希望小苁不与你一样。”阮筠婷抱起小苁,一手搂着他的小屁股,一手擦擦他嘴角的口水:“我只要他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过他自己想要的生活就是了。”
老太太脸上的笑自从阮筠婷和君兰舟回家来就没有停过,闻言笑道:“婷儿且放心。你们回来这些日子了,皇上不可能不知,却连派人来问候都不曾,就说明他当真已经放手了。”
“是啊。”阮筠婷笑道:“这样我们走后也可以放下心来。”
老太太闻言。略有些悲伤:“一定要走吗?”
“是。”阮筠婷笑道:“老祖宗不必担忧。您只需调养好身子,我与兰舟四处看看,一年半载就会回来看您。到时候小苁就可以叫曾祖母了。”
“哎,你这孩子,就是不消停。”老太太笑着拭泪,“都已经安定下来。做什么要走呢。咱们一家子人,和和美美的守在一起不好吗?”
阮筠婷笑道:“好,当然好,不过我想趁着年轻,到处转转看看。去熟悉一下我生活的这片土地。兰舟医术高明,或许可以通过游历而增长医术,还可以救活更多人的性命呢。”
罗诗敏必然舍不得,眼里含着泪打趣她:“你这丫头,难道你要砸了见死不救的招牌。改叫‘见人就救’?”
“那样不好吗?”阮筠婷笑着:“我觉着就挺好。”回头问君兰舟,“你说呢?”
君兰舟摸了摸鼻子:“都依你。”
“瞧瞧你都要把婷儿宠成什么样子了。”老太太欢喜又嘴硬。
用过了晚饭,阮筠婷和君兰舟就要告辞。老太太道:“你们几时启程?”
“明日就要启程,在东港乘船离开。”见左右无人,阮筠婷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来:“老祖宗,这是姬老神医给我的,我跟着兰舟,用不上这个。您留着用。”悄悄地道:“里头有五丸,功效与绣妍丹差不多呢。”
老太太咂舌。手中的小瓷瓶仿若千斤重。当初为了一丸药,她差点不顾这孩子的性命,如今她却还了她一瓶药。且她给了徐家的,又岂止是一瓶药这么多?
老太太潸然泪下:“婷儿,外奶奶老了。没几年折腾了,你得了空就带着小苁回来看我。”
“是。我知道。”阮筠婷也含了眼泪。
“明儿个。我可不去送你。”
“老祖宗保重。”阮筠婷抱住了老太太,二人相拥片刻,她才与君兰舟上了马车。
老太太看着那辆简朴的小马车渐行渐远,流着泪笑出声来。
采菱,你若瞧见婷儿如此幸福。是否也放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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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港位于大梁国东海沿岸,是重要的港城市。此即标有百草堂徽记的一艘木质大船,正缓缓的离开港口。
临海的悬崖上,韩肃身着便装,策马而立。望着那艘大船渐渐地离开视线。
他如今,却已经不想在看清楚船头相依的那两个身影。将目光移向了广阔无垠的海平面。
晨光在海面上洒下点点金辉,朝霞满天,沙鸥盘旋……
韩肃心中豁然开朗。
同一片天空下,早晚还会有重逢之日。只希望再见之时,你我仍旧能记得年少时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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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大伊国都城。
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停在路旁,车门打开,从上头走下一名身着黑色燕尾服的高挑美男子,他长发在脑后松松束成一束,转回身,对着车上的爱妻伸出手。
一只戴了蕾丝花边手套的小手搭在他的手背,随即,身着鹅huángsè鲸骨裙,头戴同色雪白蕾丝镶边插着白羽毛大沿帽的妙龄女子,踩着三寸的高跟鞋优雅的下了马车。
男子绅士的弯腰,亲吻她的手背。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女子娇笑着挽住他的手臂,两人向着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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