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窝。
说句实话,关斯灵真的觉得自己太惬意了,舒舒服服地挂在池珩的背上,一点力气都不用使,只需要用眼睛欣赏满山的苍绿欲滴,用鼻子呼吸鲜甜的空气。池珩的背很宽,肌肉很结实,她的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呼吸和他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池珩体力很好,背着九十六斤的关斯灵似乎很轻松,步伐很稳,一点气急都没有,关斯灵有些好奇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一滴汗珠子都没有。
古人说的冰肌无汗难道就是池珩这样的美男子?
正巧碰上一个背着小男孩的父亲下山,关斯灵本能地脸袖,自己现在这般趴在池珩背上和小孩趴在父亲背上有什么不同,都是两个字:撒娇。
“你累不累?”关斯灵问。
“还可以,你挺轻的。”池珩说,“不过我还是要说,你必须加强锻炼,这座山其实不高,很多老年人都可以顺利爬完。”
关斯灵更羞愧了,嘴上却说:“可我喜欢趴在你背上,这样舒服。”
池珩笑了,一副无奈的模样。
到了山顶,池珩放下关斯灵,关斯灵伸了一个懒腰,不知羞耻道:“山上的空气果然很好,辛辛苦苦地爬上来很值得。”
池珩脱下运动服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棉衫,他拉过关斯灵的手:“去走走。”
山顶上有一个落差为六十米的瀑布,从高处飞奔而下,形如匹练,犹如蛟龙出海。这里植被覆盖率很高,瀑布冲走陡崖产生雾气效应,显得空气更为新鲜滋润,周围零零散散的人都大赞:空气好甜。
关斯灵脱下球鞋,到瀑布落下的泉水边,伸出光溜溜的脚丫子探入泉水中,一股冰冻刺骨的感觉立刻袭上脑门,她太兴奋了,一时间忘记现在还是三月初,山中的寒气未散,更别说这泉水了。
本能地将脚丫子收回来,蹙起眉头,站在一边的池珩勾起浅浅的微笑:“你当是夏天啊?”
“我小时候曾住在乡下一段时间,每天都光着脚踩在溪水里抓小鱼,好怀念那段时间。”关斯灵说。
在山顶待了整整四十分钟,两人才缓缓下手。
池珩拉着关斯灵的手,两人并肩走下石阶,沿路风景依旧盛美,两人都保持沉默,但这种沉默不是尴尬的沉默,而是有默契的沉默,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偶尔池珩会侧头看一眼关斯灵,关斯灵也恰好侧头对上他的眼睛,四目相撞,她看见他深邃无底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抹很柔很柔的感情。
是她自作多情?
两人下了山,沿着小径到了森林氧,这里鸟语花香,柔软的青草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关斯灵坐在草坪上,拉拉池珩的手:“你也坐一会。”
池珩却是直接躺下,闭上了眼睛,见他这样,关斯灵也躺下,紧挨着他。
她偷偷看他,看他英挺完美如雕刻般的脸,真是神奇,他的俊脸是三百六十无死角的,横看侧看都只有两个字:完美。她不禁好奇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又是吃什么才能长成这样的?长得那么帅,以后的孩子也会承袭他这般上等的外貌。想到孩子,关斯灵才回神过来,自己怎么想那么远的事情?
池珩像是睡着了,呼吸平稳,胸口微微起伏。
关斯灵侧过去,用手肘撑在草坪上,垂眸看他,如此近距离欣赏他的五官,竟然有种强烈的被摄魂感,她的心跳顿时快了起来,而下一秒,她察觉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只手,低头一看,果然是池珩的手。
他很自然地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轻声道:“看傻了?”
她的脑袋被迫按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宽厚的胸膛传来的灼热温,甚至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
他垂眸,伸手指在她白皙素颜的脸上摩挲,像是研究很久,最后说:“书上说的吹弹可破指的就是你的脸,我都不敢使劲,怕戳破了。”
“别甜言蜜语了,吹弹可破指的是十六岁女孩的肌肤,我都二十六岁了,哪里承担得了这四个字。”说归说,她心里是很开心的。
却没察觉池珩的目光越来越深,越来越灼热,又是几秒的时间,他竟然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关斯灵措手不及,她抬眸看着池珩微微眯着的眼睛,紧紧抿着的薄唇,小心翼翼地问:“你干嘛?想做坏事?”
池珩一手将她两条纤细的手臂扣在头顶,一手扶着她的细腰,逼近她的脸庞,她几乎可以看见他麦色的皮肤腠理,还有他那长睫毛已经要刷在她脸上了。
关斯灵这才有些紧张,她能感觉他颀长的身体处于紧绷状态,胸膛的灼热温几乎要烫伤她,她有些畏惧他这具似乎随时随刻要爆发的身体。
“你不会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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