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天气凉爽,她也没出去晒太阳,怎么可能是中暑了?师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咱们弄错了。”
君兰舟问话时,目光一直放在姬澄碧的脸上,不放过他丝毫的表情变化。
“我觉得郡主丫头许是有什么沉疴暗疾是咱们不知道的。具体是什么病症,还要细细的来看。”
“师尊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病症吗?”君兰舟心如火烧,阮筠婷从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得了姬澄碧口中的“暗疾”了?是她自身体制问题,还是从前中毒后受损?这根本没有道理啊,师父生前曾经说过,阮筠婷的身体只要好好调养一年两年就可以完全恢复,生养都没有问题。
这一切转变,似乎都是从最近一阵子开始的。最近发生过什么tèbié的事了吗?
君兰舟蹙眉沉思,嘴唇紧抿着来在回廊中来回踱步。他敏锐的感觉到,姬澄碧一直在带着某种情绪看着他。可当他回过头来,看到的姬澄碧却是如往常那般沉静淡然,冲淡平和。
对了!这转变,是从师尊到来之后才开始的。
君兰舟光闪了闪,立即暗暗骂自己多心,他怎么怀疑起师尊了。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师尊平日对婷儿又多有照顾。怎么可能害婷儿?他竟然如此不孝,怀疑起师尊来了!
君兰舟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担忧的垂下头。若真如师尊所说,婷儿得的是某种暗疾,该怎么办?天下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姬澄碧医术还要高明的大夫了,如果师尊都不知道是什么病。婷儿还哪里有救。
他觉得嗓子眼立刻干哑了,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你先去把药熬了吧。按着我上次说过的方子,可还记得?”
“记得。”
得到肯定的回答,姬澄碧满意的点头,既如此,快去吧。
“是。”
阮筠婷用过了药,沉沉的睡了一夜好觉,到次日清晨又恢复了神清气爽。她现在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只可惜在现代的时候没怎么注意这些。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这个症状是什么病,语气担心害怕吓唬自己,不如好好享受生命,索性就不担心了。
过了约莫七日,阮筠婷身体都一直没什么问题,这症状再也没出现过,一直紧绷着情绪的君兰舟也终于松了口气。才刚和阮筠婷一起用过午饭,安国突然到了庑廊下。恭敬地道:“大人,裕王爷命人送来的八百里加急。”
君兰舟拿了帕子擦嘴。“拿来我看。”
“是”
安国将粘着三根鸡毛的信封双手呈给君兰舟,随后站在一旁垂手而立。
阮筠婷则是漱了口,让红豆带人将桌上的饭菜撤了,眼角余光发现君兰舟脸色越来越难看,担忧的问:“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
君兰舟将信纸折好放入怀中,看向阮筠婷时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温柔的笑着,道:“没什么事。”
“胡说。”阮筠婷冷了脸:“你以为你骗得了我?你心里想的什么我猜不到,可你高兴不高兴我一眼就看得出来。快说,是不是又有什么棘手的大事?”
君兰舟担心阮筠婷动怒之后再如那天一般发作,又心疼她敬重她。哪里舍得让她多劳心?
“没事,真的没什么事。”
阮筠婷气恼的皱眉:“你还瞒着我是吗?你别让我猜,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君兰舟知道她的性子,自然明白今日不说是不行了,无奈的从怀中拿出信来给她:“你自己看吧。”
阮筠婷结果信奇怪的看他一眼,素手随后展开信纸,之间上头潦草的写着一句话:
“西武国使臣之事并非我所为。你若不能对筠婷好些,自有人会对她好!”
这算什么?八百里加急,冒着被皇帝截杀去的危险送来的信上,就这一句话?
阮筠婷无语的抬起头来,就见君兰舟笑的很是尴尬。
定是他们那日的争吵被牛山和张义禀告给了韩肃。
阮筠婷不得不正视两个问题,韩肃对她或许真的还没放开,看他信中的意思就已经很分明了。牛山和张义也的确在监视她和君兰舟,平日韩肃的信上从来不会提及他们平日的生活,所以也瞧不出什么蛛丝马迹,今日韩肃情急之下写了这样的话,等于明白告诉他们他的人一直在观察他们。
韩肃是没想到,还是愤怒之下顾不得?
“你不用放在心上。”阮筠婷笑着宽慰君兰舟:“文渊那个脾气你是知道的,知道咱们两个都快成婚了还吵架,做兄长的训斥你几句也是应当的。”转而委屈的撇嘴:“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
阮筠婷的话其实并没有解开君兰舟的心结,只不过其中“快成婚”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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