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惆怅。
君兰舟抱起她放在八仙桌上坐好,确定门窗早已经关好,再度回到她跟前,双手撑着她身侧,又含上她的樱唇。
她与君兰舟早有过多次欢|好,却没有一次如今日这般激烈狂躁,他将她压在八仙桌上,牙齿咬开她亵衣领口的盘扣,吸吮她胸口的茱萸,大手揉弄着另一个,另一只手探向她下身,撩拨她的敏感处。
这种不同于从前温柔的爱|抚,更让阮筠婷燥热难耐,情难自禁的轻哼出声,不是在床榻上,也不是在圈椅上,如今换到八仙桌上,阮筠婷觉得羞耻,感觉到他将她的裙摆掀到腰际,褪下她的亵裤,忙伸手按住他的手:“兰舟,别看。”
君兰舟却不停下动作,栖身给了她一个热吻,毫不犹豫的欣赏她的柔媚,竭尽所能的撩拨她,让她和他一样享受着这场结合。他的坚硬进入到她潮湿温暖的身体里,两人均是轻叹,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够真真正正拥有彼此。
从前,君兰舟怜惜她体弱,总是浅尝辄止。今日却是连要了她三次,从八仙桌挪到罗汉床,最后一次她趴在矮几上任由他从背后进入时候,早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如断了线的人偶一样任他摆弄,任他带领着她震颤着攀上高峰。
君兰舟趴在她背上。亲吻她如玉般细白光滑的肩膀,轻声道:“好好等我回来。”
阮筠婷长睫忽闪,点了点头,似乎要累的睡了。
事实上她也真的睡着了,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天光大亮,稍微动了动,浑身酸疼的想哭。阮筠婷还是低头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见好好的穿着昨日的中衣。松了口气。
“什么时辰了?”
“郡主,您醒了?已经巳时一刻了。”红豆扶着阮筠婷起身,在她背后垫了软枕,责怪道:“您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爱惜自己身子,怎么惹了风寒还偏要与君大人下棋?”
阮筠婷眨了眨眼,没有接话。
红豆又道:“昨儿君大人送您回来的时候当真吓坏奴婢了,您那个样子。让奴婢想起了从前您病重的时候。好在君大人颇通医术,给你开了好药。还告诉奴婢让您捂着发发汗就会好。”
“辛苦你们了。”她现在身上必定有青青紫紫的痕迹,也亏君兰舟想的出来,还“捂着”“发汗”?
“君大人呢?”
“回郡主,今儿一早君大人说是有公务要办,带着安国出门了。”、
“是么。”阮筠婷早知道君兰舟要去帮韩肃,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见阮筠婷皱了眉头。红豆柔声劝道:“郡主不要着急,君大人说他很快就能回来了,您好好吃药,好好养病,说不定等您身子大安了。君大人也就回来了。”
阮筠婷闻言笑着点点头,吩咐红豆端药来她吃。
本就没有病,阮筠婷只睡了一日,次日便全好了。沐浴之时没让人在身边伺候,阮筠婷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衣裳,想到前日的事仍旧羞的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
阮筠婷坐在妆奁前,让赵林木家的帮她梳头时,婵娟进了屋,道:“郡主,那位伏将军说什么都要见您一面。说是给您预备了好些调养身子的补品。”
阮筠婷自从“病”了。也不知伏鄂来看了她多少趟,可她记着上一次的事,说什么也不会与他独处,更是懒得见他,便对婵娟道:“你去告诉伏将军,就说我身子没大碍了,那些滋补品还是留着他自己用吧。”
“那他要是非要见郡主呢?”
“就说我累了,已经睡下了。”
“是。”
婵娟出了门,来到外头,将阮筠婷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最后笑着道:“伏将军还是请回吧,奴婢代替我家郡主跟你道谢。”
没有见到阮筠婷,伏鄂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了,因为只要君兰舟不在府中,她是绝不可能跟他独处的。今日君兰舟又出门去,她依旧不见他。
伏鄂现在无比后悔先前情急之下唐突了佳人。若不是当时情难自禁,如何会酿成如今的后果?
父亲前儿来信,告诉他婚事须得从长计议,言语中并未透露真正缘由。可他就生活在阮筠婷身边,深知她一颗心都在那个小白脸身上。原本他还指望着父亲与端亲王谈妥,那样就算绑也要将她绑来穿上红嫁衣做他的新娘子,如今看来,他全不用指望父亲了。还没等如何,父亲言语中已经有让他打消念头的意思。所以当时他看了信后,当真气的两日没吃好没睡好。
“这位姑娘是红豆?”伏鄂很少有对下人说话还如此客气的时候,奈何面前的人是阮筠婷身边的人,他要讨好阮筠婷,总要先知根知底。
婵娟闻言行礼,笑着道:“回伏将军的话,奴婢婵娟。”
“原来是婵娟姑娘。”伏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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