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什么了?”
君兰舟仿佛这才恍然,一拍脑门:“嗨,原来伏将军不知道吗?这归云阁是郡主的产业。”
伏鄂张口结舌,望着阮筠婷呆呆的道:“这里当真是你的产业??”
阮筠婷微笑颔首。
“归云阁我早就有所耳闻,大约也兴起两三年了,你……”
阮筠婷笑道:“闲来无事做来玩的,伏将军的意见为何?还请不吝赐教,也好叫我好生改进。”
伏鄂已经是目瞪口呆,阮筠婷现在才多大,三年前,她分明就是个孩子!别说是十几岁的少女,就是他如今已经二十有四,也没有创下如此大的家业,绣剑山庄和其产业都是祖上传承下来的。“闲来无事做来玩”,就将归云阁做到如此地步,可见她的手段和魄力。闺中女子,有几人能做下如此大的家业?有几人能有她如此容貌?有几人有她的见解和智慧?
伏鄂对她欣赏赞叹,对上她澄澈的目光,又觉得词穷,才刚他发表长篇大论,无非是给君兰舟听的,越是看他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就越觉得此人是个娘娘腔,还不知道是以什么手段巴结上端亲王当了他的义子的。谁知他竟有这一手。
他是故意的?可他那笑容和言语中的意思,分明是谄媚于他,提起这话实为了让他在阮筠婷面前表现。
阮筠婷歪着头,柔软雪白素手撑着下巴。微笑看着他:“伏将军?”
伏鄂口干舌燥。不知该如何继续,当着阮筠婷的面,他如何能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干咳一声道:“在下不过是胡说罢了,倒是你,着实让我另眼相看,你如何能有这份胆识和魄力,创下如此大的家业。”
他已经很下不来台。看他涨红的脸就知道了,阮筠婷含笑又添上一笔:“归云阁这等小产业不过如此,装潢陈旧缺乏风情,又怎么能与绣剑山庄的星月之光媲美?不过是蝇烛之火罢了,登不上大雅之堂,也入不得将军法眼。”
伏鄂行伍出身。自小于军中长大,所接触之人都是爽朗汉子,哪里曾有过这等吃瘪的时候,听着阮筠婷话,他不禁开始怀疑刚才他的话是不是被阮筠婷听到了。
君兰舟见伏鄂如此,立即体贴的转移话题:“郡主,咱们不如在归云阁用了晚饭再回去?伏将军已经吃了一下午的茶了。”
“也好。”阮筠婷极给面子的点头,对着陶掌柜招招手。陶掌柜立即过来。照着阮筠婷的吩咐去预备酒席。
伏鄂松了口气,心中怪君兰舟提起这话题。却又感激君兰舟帮他解围,皮笑肉不笑的点了下头表示感谢。
君兰舟笑的更加谄媚了,起身为伏鄂斟茶:“将军请用。”
三人在归云阁用罢了饭回到府中之时已经天色大黯,阮筠婷便吩咐婵娟去库房里将她事先给徐家人预备好的礼清点清楚,明日初三,她要去徐家探望老太太,一家人团圆,她不想将君兰舟独自留下,自然是要和他一起去的,可如今伏鄂也在,她若将他扔下反而落人口舌,也只好尽地主之谊,吩咐红豆去了一趟外头,告知伏鄂明日的行程。
伏鄂刚刚梳洗完,正由福宝伺候着擦干头发,听了红豆的禀报,爽朗笑道:“知道了,劳烦你替我谢谢你家郡主的美意,明日在下必然前去。”
红豆便行礼退下了。
福宝笑嘻嘻的说:“爷,瞧您这么开心,那徐家有什?a href='/txt/22868/6410947/'>春|宫玫模俊?br />
伏鄂大刀立马的坐在圈椅上,“徐家门第再高咱们也不用在乎,可那毕竟是端阳郡主的外祖家。”
福宝笑的越发暧昧了:“感情爷是为了郡主啊。您也不必着急,这事原是端王爷提起来的,他们主动,只等着您点头罢了,您现在愿意,只需给老爷说明,那端王爷还不乐的什么似的……”
“你懂什么。”伏鄂站起身,负手走到窗前,霍的转身道:“这位郡主哪里是庸脂俗粉?不可用对待粉头之流的方式对待他,要一步一步来才行。我虚长了二十四年,到如今才知真正的巾帼英雄并非要看容貌的,像端阳郡主,在柔美也是个女英雄,像昭阳郡主,再英姿勃勃也是个俗女人。”
福宝挠了挠后脑勺,憨厚的笑了。
伏鄂推了福宝的额头一下,“你这小子,几时能开窍。”
福宝闻言笑的更憨了,主子的这些事他只当听不懂就是,免得惹麻烦上身。
次日清晨,阮筠婷便与君兰舟和伏鄂一同前往伏家。君兰舟一身素白,骑在毛色光亮的黑马上,俊美如谪仙临凡,好似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一般,他策马跟在阮筠婷所乘的马车旁边,引得路人频频回首侧目,更有大姑娘小媳妇儿掩着口红着脸低声嘀咕什么,然后三五成群的咯咯娇笑。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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