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却一直瞒着她没有说明,连君召英都知道,她却不知道。
阮筠婷今日请君召英前来,原本是想好朋友聚一聚,拉近一下关系免得生分了,而且现在大梁城中称得上朋友还能够交往的也就剩下他了,如今却听到这番对话。
阮筠婷不自觉的垂下手,呆站在门前,其实并不多难过,只是生气,其端亲王背后的作为,也气君兰舟为何要如此委屈自己,将端亲王给的气就那么无声的吞了,还不叫她知道实情。
她真怀疑,若是今日没有请君召英来,没有听到他们这番对话,这个秘密君兰舟还要掩盖到什么时候去!
正愣神间,想不到门帘从里头挑起来,安国断了黑漆托盘,托盘上放着茶壶和茶碗,不知道阮筠婷就在门前,险些一头撞上。
“哎呦!郡主,您怎么在这儿呢!”安国仔细稳住托盘,一想方才屋里两位大人的谈话,在看阮筠婷的表情,已经明白她是将那番话都听了去,吸了口凉气诚惶诚恐的跪在一旁。
几乎是同时,君兰舟和君召英便已经来到门前。
“婷儿,你几时回来的?”看着面无表情站在庑廊下的阮筠婷,君兰舟有些紧张,随后怒冲冲呵斥道:“这些丫头也是越来越会偷闲了,郡主回来,难道不知道请进屋里去吗!若冷着了惹了风,你们有几个脑袋担待的起!”
“奴婢知错了,大人恕罪。”
君兰舟很少动怒,偶然发火一次,气势极为迫人,几个小丫头吓的不轻,都跪倒在地。
阮筠婷回头看了看仆婢们,“你生气什么,我不过是想跟你们闹着玩儿,才不叫下人通传的。”迈进门槛,回身吩咐:“你们都下去吧,待会儿摆好饭再来回话。”
“是,多谢郡主。”丫头们和安国一同行礼,快速退了出去。
阮筠婷这厢到了屋里,在三围雕喜鹊报春的罗汉床坐下,望着正走向自己的君兰舟和君召英,并不问方才听到的事,而是笑着问:“七表姐夫,我七表姐呢,怎么没看到一起来?”
君召英在她对面坐下,“天怪冷的,她这几日身上不舒坦,我就没带她来,反正过年都要回徐府去,到时候你们也能见到。”
“身上不舒服?阮筠婷促狭的道:“难道是有好消息了?”
君召英脸上一红,咳嗽一声直言道:“还不确定,她说等等看,等确定了在说出来。”
阮筠婷喜笑颜开,“估计是准了,巧姐儿是执着之人,也是有福之人,你们这样幸福,我瞧着真是欢喜。”
君召英脸上更红了,不自在的挠了挠后脑勺。
阮筠婷便问了他一些近况,与他闲聊,丝毫不提起方才听到的那些事。
君召英是觉得松了口气,君兰舟却一直蹙眉沉默。因为阮筠婷越是如此,代表她越是在意,事情可能要比他预想中的麻烦。
阮筠婷在徐家用过了晚饭,所以饭菜摆上以后,她知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君召英见了便给君兰舟使眼色,觉得阮筠婷连饭都不用,事情怕是真的闹大了。
君兰舟就更紧张了,自己也没吃下多少去。
饭后,君召英告辞。阮筠婷便站起身,道:“兰舟,咱们去暖阁。”
君兰舟点头,为阮筠婷癖好大氅,拉着她的手走向外院西侧的暖阁,将所有下人都打走,并且吩咐安国守在院门口,不准任何人接近。
阮筠婷坐在圈椅上,看着面前火盆里烧的旺盛的银霜碳,感觉热气扑面而来,越发烦躁了。
“我父王怎么讲那个什么昭阳郡主介绍给你的?”
君兰舟知道这个时候欺骗她是最不明智的选择,便实话实说道:“就在端王爷和世子离开大梁后第一次来信的时候。”
“是在你离开我之前?”阮筠婷侧过头看他。
君兰舟点了点头。
阮筠婷心中的气便蹭的一下蹿了起来,她还以为端亲王是赞同她和君兰舟在一起的,那时君兰舟悄悄离开,她用假死之计的时候还求助于端亲王,她当真是完全信任他,想不到背后竟然还有这一说,现在想来,君兰舟当日决然离开,可能也有端亲王的元素在其中。
“你为何不告诉我?”阮筠婷声音中带着疼惜,拉过君兰舟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你若早些说了,咱们可以一同想办法解决这事,也不要你自己憋闷在心里,竟然同英哥儿商议也不同我说。”
君兰舟本以为她是在吃醋,怕她怀疑他的真心,紧张的很,听她这样一说,着实松了一口气,她竟然如此信任自己,让他很是动容,将她搂在怀里道:“你和岚哥儿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父亲,这种没有亲人的滋味我知道,我又如何会做出映象你和你父亲关系的事,到时候还不是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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