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敢分辨。
皇帝道:“此事最一开始皆是因你而起,现在九王爷跟朕要恩情,说什么也不肯放过吕文山,那吕文山也的确罪不可恕,单他一念之差,就杀了多少的人。然而,吕国公于社稷江山有功,他就这么一个独字,朕也不能不念老臣的心情,伤了忠臣的心。如今朕被推上两难境地,皆是因为你!你说,这件事该当如何解决!?”
怎么都怪她?阮筠婷哭笑不得,很是无语。
只能回道:“皇上圣明,必然有妥帖的法子。”
“少往朕身上推。”皇帝撩衣摆坐下,语带调侃的道:“你也算是我大梁过国的才女了,早些年解答西武国的难题,后来又想出多少朝中大臣都想不出的办法解决国家大事,更是想出御前休夫的好主意,这么多的脑筋你都动了,相信这一次你也能想到好办法!”
“皇上。”阮筠婷叩头道:“你抬举臣女了,这件事臣女当真没辙。”
“没辙?”皇帝冷笑:“好,既然如此为了不伤及朕与九王爷的感情,吕文山就严办,杀之。不过呢,为了安抚吕国公,你就委屈一下,嫁给吕文山的牌位吧。想来入了国公府,也不算委屈了你。”
什么?!阮筠婷心下一抖,想不到皇帝竟然相处这样龌龊歹毒的法子,竟然要让她当进门寡那吕国公一家还不往死里整她?!
阮筠婷额头泌出一层薄汗,道:“皇上您说笑了,就算您让臣女想法子,也要给臣女一些时间啊。”
“好!”
阮筠婷话音刚落,皇帝道:“就给你一日时间,你就留在宫里好生的想吧,想不出来也容易,你就准备嫁进吕国公府吧。”看了一眼跪缩在阶下的阮筠婷道:“看你身子不适,也不方便让你去看婉贵嫔·德泰。”
“奴才在。”
“安排个僻静院落,给阮姑娘歇着。”
“遵旨。”
“谢皇上恩典。”阮筠婷磕了个头,强撑着爬起来,退出了大殿,才到了门廊下,身子就是一阵摇晃。
德泰跟了出来,见状忙扶了她一把,招呼着一旁的小太监去抬了小轿来,将阮筠婷送至距离御书房很近的一个名为“春安”的小院落里,又叫了太医去诊治着。
阮筠婷捂着大被用了药·发了一身的汗,明明疲累的很,却又不能睡·强迫自己开动脑筋想出办法来。
呆在陌生的院落里,又病着,还要面临被嫁给吕文山排位的危险,她当真是欲哭无泪。想要在古代自由自在的生存,怎么就这么难。
君兰舟如这些日一样去徐家探望阮筠婷,却被阮筠岚拦在了门口。焦急的拉着他袍袖:
“兰舟,我姐姐怕是已经出事了!”
“怎么了?”君兰舟蹙眉站在原地。
阮筠岚一拍大腿:“今儿个难道是黄历不好?一清早就有世子妃来诬陷她,硬说我姐姐推了她·好在世子爷不相信。不然岂不是要我姐姐的命?这厢才安生了片刻·九王爷又来了,偏拉着我们两个进了宫·当殿找皇上理论了起来!”
君兰舟面沉似水,对于韩肃一家早就没有好印象·更何况戴雪菲还是戴明的妹妹,戴明求娶琼华公主不成,戴雪菲迁怒于阮筠婷也是有的。只是后面……
“你说九王爷拉着你们两个进宫理论?理论什么?”
阮筠岚面色一沉,“皇上下令,将吕文山交由振国司处置了。”
“振国司?!”饶是君兰舟如此镇定的人,也惊愕不已。想不到皇帝竟然会在西武国的政治压力之下,执意要保着吕文山。
“那你姐姐呢?”
“才刚在大殿上,我姐晕了过去,九王爷将我带出来,把她留下了。”
“什么?!”君兰舟怒结,当真想揍阮筠岚一拳,然而他是阮筠婷血亲,必然也是逼不得已才如此。冷静下来,君兰舟道:“既如此,咱们且先静观其变。婷儿在宫里应当不会有危险。”
“也只能如此了。”
君兰舟和阮筠岚等了一阵子消息,待到夜幕降临之时,就有消息传来,吕文山绑架,勒索,伤人性命十余条,实乃罪不可恕,天子犯法尚且于庶民功罪,更何况吕文山?正月十六与其同党于午时菜市口问斩。
这一消息,惊动了梁城上下,上至达官贵人,下至百姓黎民,无人不为此事惊讶。更令人惊讶的,是吕国公即将丧失爱子,竟然没有去与皇上求情哭诉。
而且外人不知道,徐家人和君兰舟都知道阮筠婷自从那日入宫就一直都没回来,皇上派了人来,只说婉贵嫔想念阮姑娘,要留她多住几日。
老太太半信半疑,却也不好当真质疑去与皇帝对峙。阮筠岚也感觉到其中必有蹊跷,那一日姐姐是与他一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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