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与之浅父子说了,他们却不赞同我的想法。”
“能想到这样多,已经不容易。我倒是很赞成你的看法,在朝为官,自保为上,他们倒是有些豁出去的架势。或许你我生存环境相近,都不似戴大人父子那般优越,优越的险些忘记了人心险恶,也或许,戴大人父子都有这书生意气,咱们动的这些小心思,在他们的眼中是不忠不义的?不过既然你话已经说的明白。他们听从与否也都看他们,你也尽力了。”
“也只能这样想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阮筠婷与君兰舟相视一笑,谈话间两人已经出了教堂,到了院子当中。安吉拉送走了一位大叔,回过头,正看到阮筠婷和君兰舟,忙笑吟吟跑过来,拉住君兰舟的手撒娇的道:“兰舟哥哥,你几时回来的?怎么都不来找安吉拉。”
君兰舟抽出手,笑道:“你像个小鸟似的一会儿飞到这一会儿飞到那。我哪里知道你在哪里。”
“那你就知道阮姐姐在哪里。”安吉拉撅嘴。
看到小“芭比”又开始撒娇卖萌,阮筠婷觉得好笑。君兰舟与他相识这么久,有事情瞒着她,却没有骗过她。所以他之前所解释的每一句话她都相信,君兰舟的身世堪怜,对安吉拉真的只有怜惜和同病相怜的叹息。但安吉拉对君兰舟的心情是昭然可见的。
小丫头对假想敌使手段,也不意外。她自己前途渺茫,也没心思思考这样多。对安吉拉颔首致意,随即对君兰舟说:“时候不早,我先回府去了。”
“今日书院不是休假么?”
“是,可府里最近对姑娘们看管的严格。”
阮筠婷到了马车前,刚要上车。却见远处有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的人却是穿着徐家小厮服饰的。
“阮姑娘,可找到你了!”
枣红马停在阮筠婷跟前,小厮翻身下马,气喘吁吁的道:“才刚公里刘公公来传话。说是婉容华病重,皇上特许您进宫探视。”
婉容华病重?!
阮筠婷惊愕的粗眉:“刘公公来传话?几时的事?”
“就刚才,刘公公传皇上旨意,婉容华想念您,要见您,除此之外还快马加鞭去婉容华家乡请她的父母速速来都城。”
“这么严重……”阮筠婷蹙眉,下意识的看了眼君兰舟。
君兰舟道:“你快些回府。这事有些蹊跷。”
“是的,很蹊跷。”
阮筠婷上了马车,一路飞奔回徐家。确信了消息属实,忙换了身衣裳赶往宫中。一路上阮筠婷百思不得其解,徐向晚身体底子好的很,为何会突然病重了?连父母都派人去请,可见她病的不轻。
皇帝特许阮筠婷每个月有一次机会入宫探视徐向晚,所以对宫中规矩和布局。阮筠婷都熟稔于心,跟着刘公公穿过回廊,转了个弯,就到了徐向晚的悦聆宫。
白薇穿着水粉色的袄裙,头梳单刀髻,焦急的站在回廊下,见到阮筠婷连忙迎了上来,“阮姑娘,您可来了!婉容华等了你好久了。”
“快带我去见她。”
“姑娘请。”
迈过高门槛,踏着花团锦簇的地毯,穿过正殿,屋内摆设之精致,阮筠婷已经无心去看。转屏风进了内室,只见雕花木窗微启,有一缕斜阳照射进来,将浅紫色的纱缦照的影影绰绰。两旁小宫女约有十余人,见了阮筠婷屈膝行礼,为她掀开层层纱幕。
疑惑的看着那些人,阮筠婷低声问身边的白薇:“悦聆宫几时多了这么些宫人?”
“婉容华半个月前偶感风寒,从那时开始到现在就一直都没有好起来,太医都来看过了,只说婉容华是身体虚弱,油尽灯枯,人人都束手无策,皇上对婉容华素来宠爱,生怕委屈了荣华,才命仁贤皇贵妃调派人手来照看。”
仁贤皇贵妃派来的人,十人中起码有九位是探子。
阮筠婷心中有数,对白薇点点头,道:“你先下去把,我进去看看。”
紫檀木拔步床浅紫色的帘栊卷起,徐向晚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人美依旧,却已经瘦弱堪怜,弱不胜衣。
“晚姐姐,才半个月没见,你怎么就成了这样?!”阮筠婷坐在床沿,惊异又心疼的望着徐向晚,又是担忧又是心疼。
徐向晚身体虽然不适,心情却似很好的样子,见了阮筠婷,一双妖冶的凤眸像是注入了阳光,整个人都有了生气,说出的话却很虚弱:“婷儿,你来了。”
听到她沙哑且毫无底气的声音,阮筠婷心疼的眉头紧锁,心像是被人握了一把,挤净了所有血液,眼眶也有些红了:“怎么会这样呢,咱们半个月前见面你还好好的,你是不是……”
阮筠婷看了看左右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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