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成了二十几岁的妇人呢?板起脸来刚要训斥,乔舒亚和雅格笑着先后进了门。
安吉拉又一次如同快乐的小蝴蝶,翩翩飞到了两人身边,指着阮筠婷,表情天真的用英语说:“那个老女人是谁啊,为什么兰舟哥哥看起来很在乎她?”
乔舒亚和雅格的脸上立刻显现出尴尬。
阮筠婷一口气堵在胸口,笑的像只温顺的猫,用流利的英语回道:“安吉拉小姐的家学我受教了。难道我们曾经见过面?我曾伤害过安吉拉小姐的家人?如果你说不出缘由,我很难认同你莫名的敌意。”
安吉拉的表情精彩的如同生吞了一只苍蝇,指着阮筠婷的手指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用英语问:“你怎么会说大伊国话?!”
“很抱歉吓到你。”阮筠婷仍旧以英语回答:“我会的,自然是学来的,就如同你会梁国的语言一样。安吉拉,我不觉得自己面目可憎,哦,或许你不这样认为。”
阮筠婷的语气始终如常,笑容也始终优雅,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萧北舒和君兰舟满头雾水。
君兰舟问:“你们在说什么?”
阮筠婷笑眯着眼,语气轻快的打趣他:“我在恭喜你和安吉拉啊。你终于找到未婚妻了。”
“说什么呢。”君兰舟急得红了脸,左脸颊上的疤痕显得有些狰狞:“我刚说过那都是孩乱说的话。”
“好了好了。你急什么。”阮筠婷笑吟吟看着安吉拉,不在说话。
乔舒亚了然的望着阮筠婷,走上前来岔开了话题,以英语道:“美丽的小姐。请您原谅那孩的莽撞,她并不是恶人。”
阮筠婷微笑点头,用官话回答:“是的。我不会介意。上一次托人送来的曲谱,你练习的如何了?”
乔舒亚也用发音不准的官话感激的道:“真是太感激你了,那曲谱精妙的无法形容,让我和雅格兴奋了好几天,我们已经打算抄录下来,送回给大伊国的女王陛下。”
“那请你们不要透露我的身份,只说你们偶然得到的吧。我不想惹来麻烦。”阮筠婷诚恳的说。
乔舒亚和雅格对视一眼,都很是惋惜,“好吧,我们尊重你的决定。”
见过了君兰舟,先是被萧北舒耍了一下。又被莫名出现的芭比娃娃挑衅,阮筠婷的好心情已经快要告罄,她强迫自己不要表现出任何异养,语气轻快的说::“天色不早,回去晚了会惹老祖宗担忧,我得走了。”
“不多留一会吗?我已经预备了晚饭。”君兰舟蹙起长眉,心中莫名一阵烦躁。[~]
“不了,你们一起吃吧。[]萧大哥就多留一会,难得你们兄弟相见。我还是先回去。兰舟,改日再联系,告辞。”阮筠婷微微欠身,礼数周全又与两位神父道别,然后轻盈的走出了院落。
安吉拉挽着君兰舟的手臂,幸好他听不懂他们的话。
君兰舟心里的烦躁。像一滴墨赃物了碧玺,慢慢扩散。她一点都不因为安吉拉的出现吃醋,甚至笑容如常,还来恭喜他?
刚一这么想,君兰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拉着萧北舒到一旁去说话,想遗忘这种感觉。
阮筠婷回到府里,晚膳是赵林木家的特地准备的粳米饭和四碟精致小菜,三素一荤,都是阮筠婷平日最喜欢的。可阮筠婷食欲不佳,只吃了几口就吩咐撤下去了,且到了胃里的饭菜也好似完全没有消化,不停的打嗝,胸口像闷了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堵的难受。
披散长发穿着寝衣斜躺在湘妃榻上,阮筠婷怔怔看着绢灯柔和的烛火出神。她怎么了,怎么会如此烦躁!不就是个小丫头刺激了她几句么。从前再难听的话都听过,再无情的事都见过,还有什么事她不能忍受的?可为什么今天她就忍不住了,竟然当面用英语跟那丫头掐了起来?
吵架这种事,占上风与否都是输的,因为吵架本身,已经将自己的身份拉的与对手一样低了。
“姑娘,您身不适?”红豆放下针线活,担忧的为阮筠婷盖上薄被,“晚膳也进的不香,您是不是哪里不舒坦了?还是又发热了?”说着伸手探了探阮筠婷的额头。
“我没事,今儿早点睡吧,我累了。”
“被褥已经铺好了,暖和着呢,奴婢扶着您过去……初春来临,冰雪消融,连续几日的响晴天,书院所在的红枫山上白色退去,枝头俏皮的点缀了嫩绿的新芽,学们也都换上了春装,就连散学的时间,天色也不那么暗了。
阮筠婷离开书院,并没直接回府,而是吩咐赶车的往归云阁去。
她吩咐陶掌柜去调查牛山,发现牛山果真没有半句虚言,家中有卧病在床的母亲,虽然只有他一个儿,可无田又无经济来源,每日只能靠牛山打些零工赚几个铜钱糊口。阮筠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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