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豆:“下一次,就不会轻饶了。”
“是,奴婢再不敢了。”
“那好,都起来吧。去瞧瞧晚饭。折腾了一天,也累了。”
“是。”
“对了,红豆,吕国公再联系你,问你回府之后发生了什么,你如何回答?”
红豆被问的一愣,她自己闯了祸,到如今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善后。吕国公位高权重,哪里是她一个小丫头能够耍弄的。她现在可不想求死了。
见她这副表情。阮筠婷就知道红豆没想到办法,叹道:“这几日你好生待在静思园,轻易不要出去,若真的被吕国公抓了。你就说是听我的吩咐,故意耍他玩的。”
“姑娘,那样他不是更狠你了?”
阮筠婷苦笑着道:“他一早就恨不得我死。就在加上一条也唯有一死而已。怕什么,就按着我说的做吧。”
用过了晚膳,阮筠婷便沉沉睡下了。次日清早起来,上学前些了一封密函给婵娟,让她白天想办法送到归云阁给陶掌柜。
前天抢了他玉佩的那个叫牛山的少年,阮筠婷还是有些怀疑,猜不出他和黑衣人是不是同伙。所以派陶掌柜去牛山留下的那个地址调查一下。
书院今日仍旧在议土地之事,众学子十有**兴致不高,以陆谦为代表的几人,今日甚至连话都很少说,阮筠婷平时看惯了他们侃侃而谈。现在见他们沉默,更加确定了这些学子被后的家族,对土地改革一事的态度。
戴明父子还兴致高昂的准备大干一场,这样大环境下,怕是会困难重重。
到了散学时间,阮筠婷并没直接下山,而是与韩初云道别,先去了竹居。
一进院门,阮筠婷就闻到一股酒味。
“萧大哥?”
几乎话音刚落。正屋的棉布门帘就被掀开,萧北舒披着件浅灰色的毛领子大氅探出身来,见人是阮筠婷,笑了:“猜到你会来,还不知是什么时候,看来你真是禁不住悼念。才说两句你就来了。”
阮筠婷打量他的脸色,见他神采奕奕,与那日双臂脱臼忍痛时的苍白脸色截然不同。浓眉下的双眼,仿佛闪动着光。
“你肩膀不疼了?”
“不疼了,请了跌打师傅,才刚擦万药酒。倒是你,听说你病了,昨儿就没来上学,昨日我也是卧床,竟然今日才知道消息。”
“我没事,只不过吹了风头疼,想耍赖就没有来。”
“真像你会做的事。”萧北舒揶揄的看着她。
阮筠婷莞尔一笑,“你穿成这样,是打算出去吗?若要出去我就不多留了,咱们改日再聊。”他身子无碍就好,她还要去归云阁问一下陶掌柜调查的结果。
萧北舒出了房间,到阮筠婷跟前,道:“我一早穿戴整齐了就是在等你。走,跟我去个地方。”说着大步向前走去,也不管阮筠婷同意与否。
“去哪儿?我不能回府太晚的。”
“很快就让你回去。”萧北舒回头认真的道:“我要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跟我来。”
“见什么人?”
“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萧北舒认真的看着阮筠婷。
阮筠婷沉默了一下,怕萧北舒万一真是有重要的人要引荐给她认识,也不能在拒绝,便同他下了山,吩咐跟车的婆子先回府报信,只留下车把式赶车。
萧北舒骑了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身上灰色大氅显得他脸色有些苍白。
路上,阮筠婷时常掀起窗帘往外看,与萧北舒间或说上两句。
“我看咱们是往东边走的,要去平安寺吗?”
“不是,不过也不远了,你别乱猜,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阮筠婷很少见萧北舒卖关子,如今他打定主意不告诉她,她问了也是白问,耸耸肩拉好窗帘,再不探看窗外风景了。
又走了一炷香时间,外头萧北舒吩咐马车停下。
车把式搬来红漆的脚蹬给阮筠婷垫脚,阮筠婷下了马车,看到面前景象,略感惊讶。
此处正是乔舒亚和雅格所在的教堂。这会子教堂还没有建造完成,不过已经有了大概的框架。
“怎么带我来这里?”阮筠婷更加疑惑了。
萧北舒神秘一笑,道:“跟我来。”
阮筠婷跟在萧北舒身后,绕过教堂外侧的建筑,径直往上一次阮筠婷来过的临时教堂去。越是接近那里,阮筠婷心里已经猜到萧北舒让她见的那个重要人物是谁了。
难道是君兰舟联系萧北舒了?
前天在山上,她见萧北舒不知道君兰舟在教堂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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