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戴明口中询问,却并没自己打开包袱看。
阮筠婷笑了,道:“是一件披风,我亲手做的,只可惜我的针线活粗糙的很,一番心意罢了。”
“是吗,母亲一定会喜欢的。”戴明将包袱交给福宁,对阮筠婷的温柔知礼更加赞赏,看着她的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阮筠婷抬起头,原本想在说些什么,在触及他目光之后忙低下头,道:“你还有事要与戴大人谈,我就不多留了。先告辞。”福了福,就要离开。
戴明知道她的闪躲,心中说不出的憋闷,才刚看到她时候的好心情完全消失,她就这样厌烦他,恨不得躲的远远的吗?!
阮筠婷并非厌烦戴明,或者说,她赞赏戴明此人,只是,前一次他们好容易才将话说开了,又能相处的自然些,她不希望自己的行为让他会错意。
如此想法,她脚上走的也快了些,谁知才走出两步。左手就被人一把拉住。身因为那力道而猛然转回身险些摔倒,脑后乌黑的长发,荡出一道炫目的漆黑弧线。
“之浅?”阮筠婷疑惑的看着他,挣扎着要抽出手。
戴明手上力道收紧。那惊鸿一瞥让他更加对她欲罢不能,脸上却并不表现情绪,理智的道:“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说着撸起她左手腕收紧的月白缎绣茉莉花的袖口。两道疤痕,在她雪白皓腕上呈现粉嫩的颜色,看起来格外刺眼。
阮筠婷忙再次挣扎着夺回手腕,放下袖,道:“早已经好了。”
“是么,可终究落了疤痕。”
蹙眉,阮筠婷一时也不知该与戴明说什么。
戴明却是解嘲一笑。道:“你不是要回去么?我送你。”
“不必了,徐家的马车就在外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那我送你到府门前。”
戴明披上斗篷,偏要送她离开,阮筠婷不好拒绝,只能跟着他走。到了外头。直看着阮筠婷上了徐家的马车戴明才放心,眼见马车起步,戴明道:“好生照顾自己,莫要在病了。”得到阮筠婷的回答,才转身回府。
福宁一直抱着包袱跟在他身后,见戴明不回书房,径直往后宅走去,问:“公爷,咱们去哪儿?”
“去母亲那。”
“是。”福宁垂下头。虽然很是疑惑,为何戴夫人明明在府中,少爷还拦着不让阮姑娘见她,可作为下人的本分他懂,不该问的他不会问。
到了戴夫人的居所,福宁识相的在外头等候。戴明独自一人到了里屋。
仇氏穿了身遍地牡丹花深紫色的交领棉袄,下头穿着茶金色的八幅裙,正斜歪在暖炕上闭目养神。【新】
“母亲。( ·~ )”戴明欠身行礼,打发了丫鬟下去。
仇氏懒洋洋的张开眼,见戴明手中拿了个陌生的包袱,道:“这是什么?”
“才刚婷儿来,给您带的礼物。说是她亲手做的。”戴明说着话,将披风交给了仇氏。
仇氏接过,打开来一瞧,满意的笑了起来:“料是极好的,只不过针线上还欠火候,胜在样式新颖,花样独特,而且她对准了我的脾气,我就喜欢紫色的。”
仇氏站起身,将披风披上,缓缓走去一旁,对着铜镜打量自己,慢条斯理的把领口的带系成蝴蝶结。
戴明只是微笑着跟在仇氏身后,见她穿上了果真合身,笑道:“母亲春秋正盛,穿什么都是美的。”
“怕是在你眼里,最美的早已经不是为娘我了。”仇氏揶揄的瞪着他,道:“如何,我去这一趟,顺了你的心意了?”
戴明难得羞涩,干咳了一声道:“儿谢过母亲帮助。”
“罢了,我也是为了你们两个好。”仇氏叹息道:“婷儿那丫头我瞧着不错,人标致,又识大体,思想上有独到见解,家事人品也还不错,做你的妾室也不算委屈了你,你可不要欺负了人家。”
“我哪里有欺负他?”
“你昨儿故意让我去徐家一趟,还不是为了让徐老夫人感觉到压力,以后将她看官的严格些?”
“我是这样想。”
“你这样想,目的是能达到,不过婷儿在徐家位置已经够尴尬了,说不定从此还要在徐老夫人心里加上一条‘行为不检’。”戴夫人叹息着摇了摇头。
戴明闻言,眼睛突然眯起来,坏了,他只顾着考虑他和阮筠婷的未来,却忘了顾及她的感受。
看到儿面露懊悔,戴夫人叹息着拍了拍他的手背,又脱下了披风随手放在暖炕上,道:“好了,事已至此,你多想也没有用,往后对她好一些也就是了。哎,其实为娘也没有说你的资格,毕竟我也是个自私的母亲,为了你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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