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免了,山长留步。”裕王爷转身向前,待走了几步时却突然回头,道:“还请山长继续多加‘关照’萧北舒。”关照二字咬的极重。
山长闻言心头一凛,肃然道:“是,王爷吩咐,老夫定会招办。”
裕王爷满意的点头,微笑离去。看着他的背影,山长慢慢蹙起眉头,不知萧北舒到底如何开罪了裕王爷,自他入了书院起,裕王爷就开始命他每月将萧北舒的行动向上告知。将山中竹园给了萧北舒居住,面上是给状元爷一个清净读书之地,实则则是方便监视。
但山长是聪明人,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也不能知道。所以他只照着吩咐办事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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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成这样?不知道的还当你被土匪抢了。”水秋心用给鸡拔毛的姿势抓着阮筠婷的手,毫不留情的用针挑出里头的毛刺儿,不管她疼的瑟缩,口中的斥责也毫不留情,嘲讽道:“木刺留在肉里其实也不怕,待到化脓腐烂了,自然就会随着脓水挤压出来。你倒好,图方便?”
阮筠婷疼的龇牙咧嘴:“水叔叔,你轻点。”
她那委屈的样,让生旁边的阮筠岚和君兰舟都目露不忍。
“师傅,轻点吧。”
“你若行你来。”
君兰舟才求情一句,就被水秋心瞪的低下头。
阮筠岚也唠叨:“好好的走个路也能摔倒,还扭伤脚,审奏院那边才刚消了假,若再告假也不知成不成。”
“告假自然是不成的。”阮筠婷苦笑:“本就是去受罚的,怎能总是借故不去,皇上知道了也会多想的。”看向水秋心,阮筠婷眨巴着明眸讨好的道:“水叔叔,有没有管用点的药?就是那种用了就感觉不到疼的。”她脚上的扭伤现在疼的厉害,已经肿成馒头了。审奏院不去还不成……
“鹤顶红管用,你试试?”
“……”阮筠婷无语的低头,若是吃了那个她就永远感觉不到疼了。
水秋心拿了药膏扔给阮筠婷,让她自己上药,又吩咐君兰舟去预备烈酒和火折。
阮筠婷上了药,就见那边水秋心已经将烈酒倒入陶碗放在炕沿上,然后以火折点燃,蓝色的火苗立刻窜了上来。
“脱了鞋袜,我看看。”
“哦。”阮筠婷并未多想,抬起左腿便要照做。
阮筠岚却道:“水叔叔,我和兰舟还要看着吗?”学医之时,无论什么病患症状水秋心都要求他们跟着看,阮筠岚要上学,所以精力并不完全放在学医上,君兰舟却不同。女的脚只能给夫婿看,水秋心是大夫,君兰舟却是外人。
水秋心回头看了眼面色不动的君兰舟,道:“若不想学就出去。”
“师傅,我想学。”君兰舟面色肃然。
有了这番对话,阮筠婷才觉得有些不妥,可她毕竟是现代人,夏天穿凉鞋露着脚丫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又是在治病,便大大方方的脱了棉靴和白布袜。
水秋心半跪在炕前,抓着她如同白玉雕琢成的莲足放在支起的右膝头,以手沾了点燃的热酒搓揉她红肿的脚踝,并且按压脚底的穴位,扳着脚面活动……
若今日医治旁人,君兰舟定然能平心静气的学习,可现在眼前的画面太让人脸红心跳。阮筠婷没有缠足,肌肤若凝脂细腻,指甲晶莹玉润,还涂了鲜红的蔻丹,显得肤色雪白,玉足小巧透着可爱,他从来不知道女的脚也是如此好看的,他不记得阮筠婷手指甲涂了蔻丹。如今很是好奇,素来装扮淡雅简单的她,倒是有心思打扮自己的脚。
阮筠婷疼的龇牙咧嘴,额头上已泌出汗水。水秋心给他按摩之后,又取了药膏来均匀涂抹,再用绷带包扎。
“扭伤虽不重,可最好也要歇息半个月。你下来走动两下。”
阮筠婷依言起身,本以为神医治疗之后定不疼了,放心大胆的迈了一步,却发现脚上疼的更厉害了,毫无心理准备的她险些摔着,忙攀住阮筠岚的手臂。
“怎么更疼了?”
水秋心命君兰舟收拾药箱,拿了布巾擦手:“这几日是会疼的厉害。我看你还是告假吧。”
“哎,不成的,真的不能再告假了。”阮筠婷坐回炕沿,穿上鞋袜,披上石青色的素缎披风,一瘸一拐的走向门口:“脚疼也比皇上一高兴砍了我的头舒坦。”
“那你以后就多留神,别受这种伤。”水秋心仍旧没什么好气。
待她离开了,屋里的三个男人才同时叹了口气。(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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