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阿格纳斯所言,狂妄而强大,我只是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修复了阎魔刀,只是阿格纳斯如此肯定,我就姑且一试。没想到真是一场大惊喜从天而降啊!”
“咦?”尼禄心中疑云大起,“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原来是那个苍蝇知道了,他那rì却是哭天抢地演的好戏,只是没想到连你也被摆了一道。”
教皇一怔,然后冷笑起来:“yīn谋诡计对我无用,谁会信你的离间计?“
尼禄举起大剑:“随你怎么说,老鬼,只是数量比是三比二,你说谁会先死?”
“错了!是三比三!”一声浑厚的声音响起,天地间一瞬间变得无比炽热,怒吼间火云缭绕,一只半狮半人兽首焰身从城堡内部呼啸而出,一把巨大的石剑燃烧着不灭的魔界之火,“魔界炎狱霸者贝利尔,小子,今rì取你狗命!”
“我靠!”尼禄身子转了一圈无奈的摊摊手,“又是老爹留下的烂摊子,为什么总是让我来背这口黑锅?我都快被你们这群狗给逼疯了!”
多说无益,尼禄却率先冲向最弱的克雷多,白姬截住教皇,神裂站在了贝利尔的身前。尼禄一声长啸,魔剑嗡然长鸣,剑气破空,锋刃疾斩,击向克雷多的心脏,克雷多既得援军底气大足,面对尼禄居然也有了拼命之念,虽然力量稍逊,然而却能做到不落下风,教皇一把长剑与白公主斗作一团,剑力之强竟然不逊白姬,而神裂却……
贝利尔全身覆盖着炽热的熔岩烈甲,神裂擅长近战,面对浑身火甲的贝利尔却是无可使力,只能不断躲闪着贝利尔的火焰之剑,却无法对它做出任何伤害。炎狱霸者哈哈狂笑:“人类,人类,多么软弱,要不是……该死的斯巴达!”它一声狂吼,一剑击退神裂,然后身形急转,火剑怒吼出击,直指尼禄背后,克雷多见状大喜,绯红女皇狂舞纵横,不要命的牵制住尼禄,教皇也展开手段困住白姬,神裂于火焰燃烧之处看着石剑冲向尼禄的背后,而尼禄被克雷多牢牢困住无处脱身……
下一瞬间,神裂令刀出鞘,闷热的魔焰与驰电的刀光相撞,火星夹着无匹劲力咆哮四散,神裂仓促出刀本就劲力极弱,此时炎气入体,迅速攻向心脉,她发出一声虚弱的闷哼软软倒地。
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崩碎一般,尼禄一声孤狼似地怒吼,叛逆魔剑血光大盛,一道破天剑芒破刃而出直指克雷多,克雷多一声惊叫侧身闪避,早就被无匹的剑光带起一大片血肉模糊,剑芒回转直刺贝利尔,瞬间石剑崩碎将炎狱霸者生生击退。
他俯身抱住神裂。
她明明就在怀里,如此相近,却不能挽救她的生命,死亡的踪迹在虚空中高傲的显现,这一幕无力的场景,仿佛在开天辟地之初就深深刻印在他的脑海。一股难以言表的悲怒涌上心头,尼禄厉声长啸,依稀记得,远在不知何处,就是那血sè的夜晚,他看着母亲在他面前软软倒下,却对她的死亡无能为力,不同的时空,相同的感情,她们都为自己受到了伤害,一切都是因为软弱的自己,无力的自已,没用的自己。
他苍凉的笑,像是一头入了绝境的孤狼,眼中闪烁着连恶魔都畏惧的凶光,他喃喃道:“力量,力量,我要更多的——力——量!”
仿佛是虚空回应了他的请求,也许是斯巴达的光芒在他身上闪现,蓝芒冲天而起,啸然长鸣,仿佛以此为牵引,离此不远的一处高台同样闪现着幽兰的光芒,教皇脸sè大变,那是阎魔刀的所在,魔刀不断震颤,仿佛感到了小主人的愤怒,伤心,绝望,悲哀,它感同身受,奋力挣扎,反抗着凡人加持的束缚。
终于,它成功了,祭坛寸寸崩碎,蓝光流转,阎魔刀一声轻吟,化作蓝sè的电冲天炫舞,瞬间便找到主人所在,流星般冲到了尼禄的手心。
这一瞬间,贝利尔露出了惊恐的神sè。
这一瞬间,教皇眼中一片震惊。
这一瞬间,重伤的克雷多茫然无措。
这一瞬间,神裂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这一瞬间,白公主放下了心。
这一瞬间,地狱之门突然关闭。
这一瞬间,二王女露出了笑容。
下一瞬间,一抹幽蓝的刀芒弧形四shè,周围的白银骑士们瞬间被腰斩,克雷多痛声嘶吼,左臂早已断裂,炎狱霸者胸前留下了深可见骨的刀痕,血液喷流,教皇仓皇后退,重剑断裂,而尼禄站在场中,左手抱着神裂,右手阎魔刀蓝芒暴卷,双眼血红,浑身杀气纵横,酷烈无情。
一如当年,斯巴达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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