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以他在娱乐圈的人脉和名声。
别说请人来演奏了,请个交响乐团都没问题!
主事的老爷子却不置可否,“那不一样,你们城里兴那套,但家里啊就看唢呐的排场!
整个镇,那就是苏师傅的唢呐最有面子!”
范新看着主事的老爷子,语调低了几分,“那我是失了礼数了,我这就去。”
范怀仍然不信这个邪。
最近几天别说在村子里,就是在城里。
谁见到自己不都是恭恭敬敬的。
想到这,他对那个什么苏师傅的什么八台唢呐,更是嗤之以鼻。
“爸,我去找些吹唢呐的人来吧。
别说八台,就是一百台!
后天我爷爷出殡的时候,我也给整来!
我爷爷生前不就是惦记着那个百鸟朝凤么?”
听了这话,一旁主事的老爷子苦笑不已。
一百个唢呐就是百鸟朝凤了?
范新和范怀不同。
他一直在镇子上,唢呐匠的规矩啊他倒是懂。
“这唢呐啊,就三种,一种四台,一种八台。”
“至于百鸟朝凤是首大哀的曲子,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死后才配享用。
听你爷爷生前说过,镇上一百年才吹响过两次。
一个是从王家村走出的王shi长,那可是个好官。
一次呢则是曲河村的老中医,做了一辈子好事。
我是没听过,听老一辈的人说。
他们出殡那天,唢呐师傅一个人吹响百鸟朝凤!
子孙学生啊,白茫茫的跪了一大片!
那首曲子模仿几十种鸟叫声活灵活现的。
不说别的,这百鸟朝凤一起,那可真是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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