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当事的所有女修都请了过来。
再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受得了被他当众这般羞辱。只不过,有的人选择没用的垂泪,有的人选择捂脸离去,而有的人根本不会再忍下去。
“你说老娘上赶着不要脸,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黑衣的女魔修是第一个腾空而起的。一道灼烧着有幽蓝色火焰的骨魂幡,朝着玄田生的面门就打了过来,绝情又狠厉。她手上这幡,是用她前面八十任情郎的头盖骨做的,现在,终于要凑成九九八十一个了呢。
有些事情吧,一旦有一个带头的,后面就会变成群体行为。那一天,所有在云来客栈的人,都有幸目睹了玄州所谓的天才,被他众多的好妹妹往死里围殴的经典一幕。
真真是大快人心。
大家都想知道,这十洲第一渣男玄田生,什么时候被华阳老祖一掌拍死。
当然,流言能如此一边倒,也有那日湖边众弟子背后的门派在推波助澜。
原因还要从他们想给道君赔礼道歉、却被拦在了门外说起。赤炎子的师兄明明子也是个妙人,一个简单的逻辑就把所有的访客给谢绝了。
你们不敬的是道君的凡人朋友,又与我们道君有什么关系?
非要道歉,找我们道君的朋友去啊。
你们找不到人?抱歉,我们这里是书院,不负责张贴寻人启事。
一个小号就解决了所有烦恼。我们道君,永远滴神!明明子很好的传承了他师父陈夫子对青要道君的盲目崇拜与奇怪脑补。
访客们只能凑在一起琢磨,该如何找到道君的凡人朋友,虽然现在全白玉京的人都知道,这个朋友就是道君他自己。
“诸位,恕我直言,我们的目的不是见人,而是道歉。”巨鹿派的白胡子长老开了口。他们派参与进去的弟子不少,虽然没有动手,但围观的时候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在,可以说是很爱看热闹了。导致长老没少被其他没有参与的宗门朋友笑话。
“你这不是废话嘛。不见人怎么道歉?”斩日神教的二长老脾气急躁。没办法,他们教的圣子就是搞事的人,导致别苑被毁的唯二上品灵器,其中之一就出自他们教。
“非也非也,”两仪门的左长老立刻懂了巨鹿派的意思,“道歉有很多种形式,最有诚意的表达,未必需要先见到人。”
“……说人话!到底该怎么做?!”
“谜底就在谜面上,我言尽于此,诸位先请了。”两仪门的左长老,一个老谜语人了,自己醒悟后就拍拍屁股颠了,不讲武德,拒不透题。
巨鹿派的长老也紧随其后,马不停蹄的跑了,走之前,他仁至义尽的看了眼斩日神教的二长老,留下一句特别欠揍的提示:“有些办法,我们做得,你却未必。只看你们教能不能狠下那个心了。”
好好一场小声逼逼的小会,就在这样一会儿走一个,一会儿走两个的过程中彻底散了。徒留斩日神教的二长老在原地暴躁,到底特么的该怎么道歉啊?!
当然是从源头,帮道君的朋友解决问题啊。
至于斩日神教,想夹缝求生,就得看能不能牺牲掉他们圣子对玄田生的崇拜了。
时间就是这么凑巧,各派长老刚悟了,玄田生的恶心事就被爆了出来。接下来要做什么还用说吗?干就完事了。
以前大家顾忌华阳老祖,疯狂的踩谢观妙。现在大家顾忌青要道君,自然不会再把掌珠仙子放在眼里。世间的事,大多如此,不过一报还一报罢了。
谢观徼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猜测:“姐,你说,道君是不是早就算到了这一切?”
“怎么说?”
谢观徼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如果不是想到了这一步,道君当日为什么偏偏要以凡人朋友的身份,约我去湖边见面呢?我就是道君钓鱼的饵啊!”青要道君,可太会玩弄人心了。
此时与谢观徼有一样想法的还有姬十方。
姬十方终于如愿入住了迎年书院。这书院的疗养院功能,就和青要道君一样有名。不过不是什么人想住进来就能进来的,姬家走的都是聚窟州唯一的仙宗名额。
而一般这种安排病患入院的小事,都是其他教习在处理,但这不是正好前几日宁执对姬家幼子表示出了与众不同的兴趣嘛。陈夫子怕道君没了谢家姐弟的事又开始乱发威压,就主动把姬十方送到了道君面前。
姬十方弱不胜衣,满脸写着“弱小,无辜和可怜”,偏偏他的自我介绍意味深长:“我叫姬十方,‘祸灭九阴,福生十方’的十方。”
姬十方这话全都是盯着青要道君说的,对方正襟危坐于堂前,长发如墨玉,侧颜如宫画,充分诠释了何为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之姿。偏就让姬十方产生了一种破坏欲,他想从他脸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独属于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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