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率领千余骑兵以及两千步卒,绕到距离白浅口大约二十里处的另外一个渡口,是宽阔程度仅次于白浅口的第二渡口。在最初的时候,本有数百明军在驻扎在那里。但此刻明军回撤,阵地之前已经空无一人。
阿巴泰想到之前明军的各种阴谋诡计,这次变的十分谨慎。他先派两百步卒悄悄渡河,发现周围确实没有明军之后,才开始让大军渡河。
这之后,他派出三百骑兵斥候四方探查,依旧没有发现半个明军。
一路顺畅的有点让阿巴泰意外,只不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仍然十分谨慎的向前。等到天明时分,他才率部撒开丫的赶向白浅口。
但等到阿巴泰赶到地方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本来应该布满明军的垒墙之上却满是自军。他看到远处的李率泰,招手让他过来询问详情。
李率泰苦笑了一下,向阿巴泰道:“禀贝勒爷,我军士卒今早醒来,便发现这里已经是一座空垒了,明军昨夜不知什么时候就撤离了。”
阿巴泰脸色微变,瞬间又恼怒异常,高声斥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敌军一夜之间便完全撤离,你们难道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吗?”
李率泰心中暗骂一句,又不是老子值守,你对老子发什么脾气。但他在脸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耐心解释道:“明军应该是分批撤离的,因而动静不大。虽然夜间值守的士卒听到了一点响动,但当时都没有太在意。而且,明军在撤离之时,将稻草束chéng rén形,并排列在垒墙之上。夜间黑暗,从远处看起来就像真人一样,因而值守士卒便没有向上报告。”
阿巴泰怒气未消。他担心害怕了一夜,明军却早已撤离。再想想自己入金州之后,没有一次顺畅的,感觉这周显简直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他走向不远处,跨上骏马,高声喊道:“所有骑兵上马,随我一起前去追击明军。”
李率泰知道自己不可能拦住阿巴泰,因而便急忙前去找豪格。
但等到豪格知道详情过来阻拦之时,阿巴泰已经率部离开。豪格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从未有过的挑衅,让满达海率千骑去追击阿巴泰,让他奉命返回。
但实际上,阿巴泰走到一半便后悔了。明军是昨夜撤离的,现在恐怕早已返回了金州城。自己要身边只有这千余骑,没有任何攻城器械,怎么可能去攻打金州城吗?到金州城下挑衅一番倒是可以,但这千余骑人数还是少了点。如果惹怒周显,他率全军出击,那自己可就真惨了。
阿巴泰想返回,但他又放不下面子,只得慢悠悠的向前。等到满达海赶来的时候,他一看还带了一千骑兵,顿时乐了,便向满达海讲了自己的打算。
清军虽然成功渡河,并攻下了白浅口,但损失惨重,士气低落到了极点。以现在这样的情况去攻下坚固的金州城,未来的情形不容乐观。而如若自军能在金州城下大摇大摆的转悠一圈,而明军却不敢出击,这无疑将大大的鼓舞士气。
而如若明军出击,凭借手下这两千余骑。即使不能取胜,也可安全撤离。
想到这里,满达海最终同意。他派了一骑去通知豪格,和阿巴泰带着所有人马向南奔向金州城。
周显最初让信字营守大小黑山及白浅口,后来又派了勇字营的两个千人队和吉木所率的一千骑兵,总计七千余人。
但这一战战下来,信字营以及勇字营战死士卒一千八百余,伤者俞两千五百。吉木那边的骑兵损失较少,不到百骑。但自军骑兵较少,运过海的只有两千骑。自登岸之后,周显一般将骑兵充当斥候,很少投入作战。但即使如此,到目前为止,还是损失了近六百骑,剩余骑兵不过一千四百左右。
虽然在旅顺和金州交战过程中,周显俘获了数百骏马。再加上从旅顺和金州搜刮的骡马,加起来也有近千之数。马匹可以随时补充,但损失的骑卒就不那么容易了。
虽然可以从投降的士卒或其他营的步卒中招募了一些,但有优秀骑术的士卒很少,而且他们在短时间很难和那些老练的骑卒协调一致。
为此,当看到阿巴泰率两千余骑兵在金州城下耀武扬威之时,周显心中恼怒异常,但又完全无可奈何。
骑兵行动迅速,后面步卒很难及时跟上。而以现有的千余骑兵与清军对决,他一点胜的信心都没有。而阿巴泰好像看到了这点,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叫骂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难听。
高毅忍受不住,向周显大声请命出战,而其他诸将亦是如此。
但周显不允,只是悄悄令城上的炮手调准火炮瞄准方向。
阿巴泰看明军一声不吭,越发肆无忌惮。驱马向前,大声叫嚷,以此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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