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议事大厅.
“刘思宇,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大怎么连两招都没撑过就被人打到昏迷不醒了?要知道他可是即将濒临突破紫级人阶,就算在怎么不济也不至于这样吧,难不成将老大打伤的人是那几位?”
被称之为刘思宇的老者苦笑一声道:“刘思远,你应该听说将老大打伤的人是一位看似弱不禁风的老太婆,假如是那几位出手的话老大恐怕根本就别想活下来,再者说以他们的身份又如何肯供皇甫小儿驱使?不过根据我那在现场的孙儿汇报,那个老太婆跟那几位比起来恐怕也不逞多让,你说也奇了怪了,这样一位高手居然肯做皇甫小儿的手下,只是这样一来,以我们刘家和皇甫小儿之间的恩怨,恐怕……”
刘思宇话虽然没说完,但是刘思远已经十分清楚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就见他叹了口气道:“老大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着急把大家召唤过来,莫非是鼎天那小子有点忍不住想要立即行使家主的权利?”
“噤声。”说话间,刘思宇急忙看了一眼左右,发现没有人刻意去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后,这才拉了拉刘思远来到一个角落道:“我说你这个关头胡说些什么?即便你看不惯鼎天这小子也不能够在现在说这样的话,别忘了,现在可不是我们刘家内斗的时候。”
“三爷爷,你这句话我倒是极为赞同,不过三爷爷您恐怕误会了,召集大家前来议事的人并非是我,而是另有他人。”说着,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刘鼎天缓步走到了家主的位置旁边,原以为他会坐下来的众人却发现,刘鼎天只是稍作停留便颔首而立站在了座位后面的右侧,就听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紧接着一个身影从议事大厅的侧门走了进来,在诸位看清楚此人模样的时候,齐声声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会,居然是他,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一时间,这个念头不约而同的出现在诸位的脑海当中,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极其儒雅的中年男子在消失了十几年之后,居然会在这个紧要关头显身,就见他没有丝毫犹豫便坐在了家主的座位上,手里拿着两个玉石打造的圆球不断的转动。
刘希林,这个名字在诸位的记忆当中似乎早已淡薄,如果不是他今天出现,恐怕有一多半的人都会选择性的遗忘这三个字,原因无他,这个名字在他十六岁成年那一天,便成为了银月城乃至整个风雪大陆的噩梦,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想的,居然给自己订下了每天必须要杀一人的习惯,从他十六岁至今,过去了多少天就有多少条人命丧在他的手里,而且凡是被他盯上的人无一能够活过第二天子时。
当然了,刘希林还有着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刘鼎天的父亲,曾经刘氏家族确认的家主继承人,只可惜他无意于权利的纷争,再加上习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就在刘鼎天出生的那一天,前前后后一共回来不过仅仅两次。不过要是忘记了刘希林的可怕,那简直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也正是如此,刘希林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产生了浓浓的忌惮。
“怎么,大家伙突然这么安静了?难倒我刘希林是吃人的怪兽,吓得你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放心吧,虽然今儿我还没杀人,但是你们终究是我刘希林的叔伯,就冲这种血缘关系,我绝对不会对你们动手。”刘希林虽然这么说,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敢当真,被杀不可怕,被杀之前要遭受如同十八层地狱般的折磨却没有人不怕,要知道,刘希林每天杀人之前,都喜欢在被杀之人的身上尝试各式各样的酷刑,还美其名曰要钻研出风雪大陆最为残酷的刑罚,这样的人几乎可以用心理变态来形容了。
刘希林喝了口茶又道:“既然你们不肯说话,那接下来就让我再说几句,当然了,我的习惯大家都清楚,那就是说话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断,假如真的有人愿意尝试一下,我也不介意,不过么……”说到这里,刘希林的意思不明而寓,就见他淡淡一笑继续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家应该都听说了,只是我不明白,我们银月城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来的小子如此猖狂了?而且时至今日,你们连一点有关那小子的情况都没能摸清楚,难怪这么多次针对他的计划都以失败而告终,也就是家父能够容忍你们这样不断的重复犯错误,要是换做是我,早就让他尝试一下我最新研究出来的刑罚手段。”
用手轻轻地转动了几下掌中的圆球,刘希林继续道:“说实话,这次回来我很失望,刘家这近百年来顺风顺水让太多人不思进取安逸现状,面对这样的突发事件居然大部分刘家子弟和旁支都不知所措,难倒你们都是猪脑子,连一个应对之策都想不出来么?”
听着刘希林毫不客气的呵斥,下面这些刘家的长辈敢怒不敢言,假如是换做刘思嘉他们还真敢反驳几句,可是面对刘希林他们只有低头认命的份儿。
“唉,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我都把话说道这个份儿上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刘家数千年来的血性都到哪儿去了?难不成都让狗给吃了?诸位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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