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就跟建筑公司的黄老板联系过了,咱们的猪场将正式开始规模化。
我的规划是将这片一千亩的荒地,建设成为一个存栏十万头的种猪场。
以后大伯的任务就是管理这个种猪场,长利的任务就是向其它地区扩张生猪场,老爸的任务就是到外面给他们找廉价的粗饲料,我和昭玲的任务就是经营保健料工厂,大家各司其职,做大做强。
大家不要为前进路上些许的绊脚石担忧了。”
张长吉描绘的宏伟蓝图让在坐的几个人眼睛发光,老张和大伯都举起了酒杯:“好小子,好气魄,这可比咱们这些老家伙强多了,咱们齐心协力,争取让九牧国再多一家张氏集团。”
在大业面前,所有的跳梁小丑都只会成为路途中的笑话,为旅程增添一点笑料而已。
在法官认真审查过大伯提交的张长文结婚开支证明,及猪场价值评估之后,认为大伯的财产分配并无问题,而且是他本人意愿,无任何不妥之处。
这场官司,张长文不光输了亲情,还输了脸面,毕竟整个安公县,因为财产分配问题,将父亲告上法院的,他还是第一人,而且还是公务员身份。
官司结束不久,他就被调到了一个研究员位置,算是被冷藏起来了;媳妇也从重点小学,调到了一个普通初中。
而这一切,张长吉甚至从头到尾都没跟任何人谈过对这件事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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