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一愣,显然没明白姚一的意思。
姚一说完后也觉得不妥,收回眼神,‘啪’一声,用被子把自己给盖住了。
接着被子里传来沉闷的声音:“睡觉!”
傅川无奈笑了笑,套好睡衣出去接了杯热水。实际上他原本是想自己睡客房,不过既然姚姚邀请他一起,也就没有什么好拒绝的了。
热水原本是要给姚一喝的,结果傅川捧着杯子进卧室,姚一居然真的睡着了。半张脸从被子里露出来,似乎是主人为了求生欲挪出来的空隙。
见状,傅川之后将水放在床头柜上,弯腰将被子拉下重新盖紧在姚一身上。
他自己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的一角,不让冷空气进去,迅速躺进里面。
姚一睡觉很乖,正面躺着,一点也不像她醒来时候的模样。也不能说不像,她骨子里呆呆的,样貌却总给人攻击性。傅川侧卧怔怔望着睡熟的姚一,黑色的眼眸里不断溢出温柔:这是他喜欢的人,如今躺在自己的身边。
突然外面闪过彩色的光,遥远处也传来一下一下的响声。傅川透过没有拉紧窗帘的窗户看去,原来是麓谷山上的原住民在放烟花。
这里不是京城,对烟花的管理没有那么严格,只有市区不能放。
傅川重新低头看着姚一,她似乎没有被外面的场面给惊醒,连烟花的光不断闪在她的脸上也没有察觉。
被子下,傅川搂住了姚一,他扭头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晚安,姚姚。”
……
一中向来对学生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元宵一过,高二高三的同学们就被通知下周要举行月考。
“老师,我们来上学还没到两个礼拜,怎么就月考了?”某位学生疑惑不已,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老师轻飘飘瞥了他一眼:“这位同学知道下礼拜是什么时候吗?”
该生一脸茫然:“什么时候?”
老师咳了一声:“月末。”
班上的学生也不知道老师是何意,只是仰着头看讲台上的老师,带上了疑问懵懂的眼神。
“月末就是要考试。”老师斩钉截铁道。
自从姚一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在家头悬梁锥刺股,依旧不放弃学习,同时还要顾及与傅川恋爱关系的加密。
等到下周就能见证到她最一个多月来的成果。
只不过越临近考试,姚一就越心虚,最后干脆和傅川商量两人分开去学校,一直到考试结束后。
傅川当然问过姚一原因,姚一左顾言他,最后灵光一闪:“我觉得快要考试的时候,我们应该分开冷静一下,以免耽误学习。”
这个借口倒也符合姚一的人设,傅川也不愿意姚一烦他,答应了下来。
……
考试结果那天下来,第一是姚一,傅川直接掉下前十名开外。
“一一,你真是天才!”赵钱一脸兴奋回过头,“那个傅川果然成绩下降了!连第二都没考上。”
他们刚从操场上升完旗回来,韩蕉蕉还专门去外面打了热水放在姚一桌上,自己站在最后一排的空位上给姚一捶肩。
“辛苦我们一一,忍辱负重,深入敌营。”韩蕉蕉就只要一想到傅川吃鳖的样子,心里就开心。可惜……他今天居然没来上课,难道是提前知道了自己成绩下降?
重回年级第一的宝座,姚一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开心,因为前两天考试的缘故,两人分开并没有联系,结果今天傅川一上午都没有来上课。
一上午姚一都没有心思看书,心中也全然没有重新得到第一的愉悦感。她扭头看着空荡荡的座位,上面还摆着傅川的一些书。
姚一低头,绞着双手,心里不是很舒服。
她悄摸摸去找班长问傅川是不是请假了,班长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
上午一放学,姚一就飞奔出班级,走到空地上开始给傅川打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才被人接通了。
“傅川,你怎么没来上课?”电话一通,姚一没等对面的人说话,径直开口问道。
“啊,是小同学呀。”对面传来李叔的声音,“不好意思,这两天忙昏了头,忘记给学校请假了。”
“傅川怎么了?”姚一皱眉,有了不好的予想。
“少爷生病了,那天考试都没考完,我就去接少爷回来了。”说起这件事,李叔又是一阵心惊胆战。
少爷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体弱多病,这几年连个小感冒都不曾得过,大家也都放松了警惕,没想到突然发作。
“那……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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