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林厌想了想,掏出手机给神秘人发了一条短信:“一会会有人来开走。”
“好。”宋余杭点头,捏紧了她的手,想起刚刚那一幕还是后怕不已。
林厌歪头笑了一下:“你怕吗?”
宋余杭笑,按着她的脑袋靠在了自己肩膀上:“我是怕自己保护不好你。”
车里人多,又闷又小,林厌小声嘀咕:“我不要你保护,我可以保护好自己,我要和你站在一起共同迎敌。”
宋余杭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说话,又怕她晕车不舒服,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阖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睡吧,睡醒了我们就到了。”
***
郭家在省城的偏远郊区。
下了高速之后又上了客运大巴,走了一个多小时水泥路才到。
隐在巷子里的门面房,挂着“郭记糖水铺”的招牌,正是傍晚要开张的时候。一个结实精瘦的年轻人正从屋里往外搬着桌椅。
东西多,他一个人忙前忙后,脖子上挂了条纯白毛巾,脚有些跛,一不小心挂到了桌子,手里的塑料椅子倾覆下来。
宋余杭一把给他扶稳了。
男人松一口气,脸上溢出感激的微笑:“谢谢。”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林厌从她身后走出来,掏出了警官证。
“警察,问你点事,认识朱勇吗?”
那个女人的脸他当然是记得的。
朱勇被逮捕的那天,他跟着警车跑出了几里地,人群里突然撞出了一个瘦弱的少女,扑上去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搡开了警察,对着戴着手铐的朱勇拳打脚踢。
警察一窝蜂涌了上去,把女孩七手八脚摁倒在地。
他的爸爸哀嚎着,活生生被人咬掉了半块耳朵。
而被警察拉起来的女孩还在流着泪嘶吼着:“别碰我!别碰我!杀人凶手!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林厌这些年来其实并没有多少变化,要说有那也只是变得更成熟,更有风韵了。
他记忆犹新。
因此一见着她就开始两腿打颤,疯狂咽着口水,背过身一瘸一拐往屋里走。
“不、不认识,你们找错人了。”
林厌追了两步:“郭晓光,你叫郭晓光是吧,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你爸爸……”
提到“爸爸”,郭晓光突然发飙把手里的椅子扔在了地上。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还想怎么样?!什么爸爸,我爸已经死了,我是个孤儿!我没有爸!”
林厌一怔,郭晓光喘着粗气,犹如濒临崩溃的猛兽。
她摸上了腰间的机械棍,准备实在不行武力解决算了。
宋余杭拉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
屋里传来拐杖点在地上的“哒哒”声,一个老人步履蹒跚走了出来。
她满头银发,佝偻着背,伸手摸索着,竟然是个瞎子。
“晓光啊,什么人呀?怎么又和人吵架了?不是说了,要心平气和做生意嘛,几毛几角钱算了就算了吧。”
郭晓光把脖子上的毛巾扔在了桌子上,迎上去扶住了她:“妈,没事,没和人吵架,外面我一个人收拾就可以了,你去休息吧。”
这应该就是郭晓光的养母了。
宋余杭动动唇,上前一步。
外面有人叫道:“老郭,来两碗糖水,云吞面!”
郭晓光应了一声,撞开她们往出走。
“二位,我要做生意了,不点单请离开好吧。”
林厌眼珠子一转,拉着宋余杭坐下了:“老板,我们也要两碗糖水,还有你们这招牌小吃全都来一份。”
郭晓光脚步一个趔趄,看着两个人都不胖的模样。
“您吃的完吗?”
林厌悠悠从竹篓里抽出了一次性筷子打开:“我吃不吃的完是我的事,你不给我做我就去消协投诉你,让你关门大吉。”
郭晓光咬牙切齿的,又拿她俩无可奈何,一瘸一拐冲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端出了两碗糖水怒气冲冲摔在了桌子上。
“给,吃完赶紧滚!”
坐了一天车,林厌倒真的是饿了,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她本就爱喝这些汤汤水水的,微眯了眸子。
“不错,再来一份打包带走。”
宋余杭失笑,把自己碗里的紫薯拨给了她:“得了,快吃,别捉弄人了。”
林厌冲她龇牙咧嘴的,示意她别管。
郭晓光上一道菜,林厌加一道菜,也不一次性点完,就耗着他的耐性,让他拖着条病腿来回跑。
最后一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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