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王强醒来后,自知对不起她,抱着她好一顿安抚。
林厌又趁机打探了些关于三天后送货的消息。
“晚上十一点,老虎会来,咱们不是要进一批酒水吗?货会跟着送酒的货车一起进来,当面交易。”
林厌不知道裴锦红以前见没见过“老虎”,由此犹豫了一会没开口。
王强只当她在害怕,柔声道:“你放心,那天虎哥拿枪指着你也是迫不得已,卧底既然已经被刘志杀了,那么便无须担心了,再说了,他要是真对你动手,王哥也会护着你的。”
林厌小鸟依人偎进他怀里:“还是王哥对我好。”
见王强面上一派受用,林厌又接着道:“难得的大场面,我也想去见识见识呢,再说了,咱们的货也快要用完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流着眼泪打呵欠,完全一副毒|瘾犯了的模样。
王强哈哈大笑:“行,就听你的,这次有好货,咱们也弄点回来尝尝!”
眼看着时候不早了,王强还惦记着另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妖精呢,便打算离去了。
“你身上不是有伤吗?先歇着,我去安排安排。”
林厌内心冷笑,估计是去安排和陈芳上|床吧。
她打心底里厌恶,面上却不露分毫。
“王哥也早些休息。”
王强点点头穿好衣服离去,出了门就迫不及待问侍者陈芳的房间在哪。
刘志端着酒水从走廊过的时候,听见门缝里传来声音。
“哎呦呦,我的小心肝,你受苦了。”
陈芳抽泣:“红姐要惩罚我,我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王强把人抱上了床:“嗐,说实话我也挺看不惯她的,太强势,但你也知道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她手底下人也多,一时半会儿也……”
陈芳的哭声变得断断续续的:“说,你究竟喜欢谁?”
刘志的声音颇有几分急切:“小心肝,我当然还是喜欢你这种年轻漂亮又柔情似水的了。”
后面还夹杂着两个人的调笑,以及对裴锦红的一些吐槽。
刘志再也听不下去,捏着托盘的指骨泛了白,大踏步转身离去了。
宋余杭从洗手间出来,转到了楼梯口,正准备抬脚迈上去的时候被人拦住了。
“您好,二楼都是贵宾席,需一位老会员带领且消费一百万以上才可以进入。”
西装革履的侍者警惕地看着她,腰后别着对讲机,裤兜里鼓鼓囊囊的,可能是别的什么武器。
其他不远处游荡的侍者也围了过来。
宋余杭退后一步,不打算跟他们起正面冲突,也因此错过了和林厌见面的机会。
“不好意思,走错了,你们这太大了,出口在哪?”
侍者替她指明了方向:“我送您出去吧。”新小疙瘩
“不用了。”宋余杭连连摆手,路过刚才的卡座时往里瞥了一眼,空无一人。
段城他们应该先出去了,她心里一松,任由那个侍者不远不近跟了她一段路,直到看着她出门才作罢。
一行人在车里聚首。
宋余杭握着方向盘:“他们警惕性都很高,走廊上布满了闭路电视,服务生人数也很多,与其说是无处不在的服务倒不如说是无处不在的监视,这家夜总会一定有问题。”
段城也点了点头:“你走后不久,不停有人来问我们点单,不点喝的就不走,来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怕被打就先出来了。”
宋余杭把顺手摸来的会员卡递给了方辛:“毕竟是十万块钱呢,还是还给他吧。”
方辛点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拿着会员卡下车步行走到了欢歌夜总会门前,交给了会所的工作人员。
“前面不远处路口捡的,看上面有你们会所的标志,麻烦交给失主,谢谢。”
对方一怔,翻过来确认了一下,方辛已经走远了。
分别把他们三人送回家之后,宋余杭也开着车回到了自己家。
她进门把背包放下去洗手,然后回到香案前焚了三炷香插上,盯着林厌的照片看了一会儿,把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擦了又擦才轻轻放下。
宋余杭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盘腿坐在白板前面开始折千纸鹤,这东西别看简单,她刚开始折的时候不是这里少个边就是那里缺个角,翅膀也拉不起来,折的多了才慢慢摸到门道。
一根烟的功夫,一只栩栩如生的千纸鹤已经折好了。宋余杭扭开玻璃瓶盖子,用的还是那天妈妈拿给她的那个瓶子,她从青山别墅带回来的纸鹤不多,仅仅只有半瓶。
林厌每解剖一具遗体会折一只千纸鹤为逝者祈福,如今宋余杭学着她的样子,每过一天便折一只千纸鹤,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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