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府邸管家带着几个下人匆匆赶往国公爷住处。
国公爷李渊听完管家的禀告,气得摔碎手中御赐的均窑瓷杯:“把那个孽障带到宗祠,召集众宗亲,家法伺候,定要严惩不贷。”
窦夫人立刻劝说道:“元吉虽然顽劣了些,但毕竟年幼,还可多加调教,若是召集宗亲家法严惩,不仅元吉日后抬不起头来,我们李氏一族也会沦为州城乃至朝野笑柄啊!”
李渊气不过,但也权衡得了窦夫人话中的利害关系,于是简单邀请了几个心腹族人和亲近长辈,命人把李元吉带过来训教。
就在李渊与一众长辈在堂中长吁短叹,数落李元吉之时,正主李元霸找上门了。
还没进门,李元霸就扯开嗓子嚎啕大哭:“柳儿啊,你死的好惨啊,可怜你肚子里的小元霸啊……”
哭着李元霸强行逆转体内的一股真气,导致身体剧烈颤抖,脸色惨白,一副即将晕过去的样子。
靠门位置,窦夫人的胞弟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扶住。
窦夫人也立刻上来抱住李元霸,轻轻拍打着李元霸的背心,心疼得眼泪簌簌直往下掉。
“什么?柳儿怀了你的骨肉?”李渊猛地拍着桌子,望向袁天罡:“袁道长,柳儿可曾与元霸同房?是否怀有身孕?”
袁天罡心里打了个冷战,这个李元霸真是个心黑手辣的主,坑死人不偿命啊,太狠了!
袁天罡顺着李元霸的意图道:“三公子受伤这段时日,全靠柳儿悉心照料,里里外外,体贴入微,关怀备至。三公子对柳儿日久生情,三公子恢复后容颜大改,柳儿也有委身之意,故而两人水到渠成,确有同床共枕之事。”
一个年迈老者质疑道:“元霸下地行走才几日,就算彻底恢复,能行房事,柳儿也不可能如此之快就有身怀六甲之征兆吧。”
“或许三公子早已与柳儿暗生情愫也未可知,贫道此前一直在闭关,对个中内情也不甚了解。”袁天罡搪塞道。
“家门不幸啊!元吉这个逆子,竟敢作出如此悖逆伦常、有伤天和之事,定要将其逐出宗族。”李渊痛心疾首道。
李元吉正巧被管家带到,听到李渊一番话,扑通一声瘫倒在地,而后爬进门来,一路跪至李渊跟前,惊慌道:“父亲,孩儿也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就发现那个贱人在孩儿床榻……”
李渊直接一巴掌呼扇过去:“畜生,你干的好事,还要强行抵赖不成?”
“父亲,真不是我干的,孩儿冤枉啊!”李元吉欲哭无泪。
李渊又是几巴掌招呼上去,顺带踢了几脚。
李元吉也被打出真火,怒气冲冲地冲向李元霸,抓住李元霸颈项衣服:“傻子,你告诉父亲,这不是我干的,你快告诉父亲。”
李元霸反过来掐住李元吉的腰,将其高高举起:“还我柳儿,还我小元霸!”
众人连忙上前拉开,一时间也不知如何相劝,毕竟是家务事,也是国公府关起门来的家丑。
李渊指着李元吉:“将这个孽畜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踏出房门半步,也不得给他食物,先饿上他几天,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待侍卫将李元吉带走,李渊一屁股坐在首位上,脸色阴沉如水,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叹气。
袁天罡劝说道:“国公爷,三少爷生性敦厚纯善,与人无争。奈何身份使然,于此风云际会之时,在州城这个超然之地,很难置身事外,不免被别有用心之人殃及。贫道斗胆,恳请国公爷和窦夫人早为我这徒儿谋一条生路。”
窦夫人泫然欲泣:“袁道长所言极是,道长可有良策保全元霸?”
袁天罡面露难色:“以元霸之纯善质朴,实难呆在这是非之地,国公爷若是能为元霸谋个闲职,让他在国公辖境之内,寻一处僻静之地,当个一官半职,平稳度日,最是安妥。”
窦夫人胞弟窦华章点头赞同:“元霸生性单纯,不思权位,可为元霸在冀州四隅之地谋一县令之职,一来远离是非旋涡,二来有国公遥遥照应,定可安稳平顺。”
另一位国公心腹附和道:“冀州辖境,阳泉郡千乘县正好缺一位县令,千乘县沃野广布,物阜民丰,民风淳朴,最适宜作为三公子历练之所。”
窦夫人忧心道:“元霸大病初愈,此时外出为官,只怕身体吃不消啊。”
袁天罡宽慰道:“元霸的身体已无大碍,贫道观其筋脉,强壮异常,就连林中之猛虎、原野之巨象都比之不过,只是神智更加混沌,也更加受不得刺激,否则时日一久,容易造成疯魔之症。”
窦夫人下定决心,同意袁天罡的建议,望向李渊。
李渊皱眉:“当今朝廷大小官员之任免,全在陛下一人之决断,本公虽为冀州刺史,也不能无故为犬子讨要官职啊。”
袁天罡为李渊解忧道:“国公爷奉旨从冀州境内为陛下征选的秀女已经选拔完毕,近日就要护送去往洛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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