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想起一事,豪气道:“本少剑下不杀无名之辈,你们二人报上大名。”
匪寇首领声音浑厚:“熊罴山大当家,熊大。”
另一个汉子跟着道:“二当家,熊二。”
李元霸一听乐了,敢情这是熊出没,便随口问道:“熊大熊二都出来了,光头强哪儿去了?”
两个汉子一阵狐疑,没想到这家伙把熊罴山的老底打探的这么清楚,便同时指向身后一个光头矮小汉子:“你说的是他?”
光头汉子上前,抱拳举过头顶:“在下熊罴山三当家,忝为军师,石耀强。”
李元霸表情古怪,熊大熊二光头强,齐了!于是笑道:“小小熊罴山,真是人才济济啊。”
“那是,开打吧!”熊二一拍胸脯。
为了熊出没这个小惊喜,李元霸伸手一点:“你们仨一起上吧!”
“小子真狂妄,这可是你说的。”石耀强心里一喜。
三人相视一眼,抢先出手,熊大熊二从两侧出手,欲使李元霸两翼不能兼顾。石耀强稍慢一步,等待李元霸与熊大熊二交上手,再伺机偷袭李元霸下三路。
李元霸一眼看穿,这三人虽然表面故作轻敌,但是一出手,格外谨慎,狮子搏兔,用尽全力。
熊大熊二转眼已冲至近前,两柄明晃晃的偃月刀迎面劈来,李元霸快速后退躲闪,长刀落空。正要抬起再劈,李元霸拔出腰间佩剑,剑未出鞘,横在身前,压住两柄长刀。而后右脚上前,同时将两柄重达百斤的长刀踩在地上,陷入泥土中。
熊大熊二奋力上举,竟无法抬动长刀分毫,便换作弓步,欲往回抽刀。
李元霸将长剑插入两刀交叉处,举起双拳,哈了一口气,好似担心拳头生锈一般,而后猛地打出,拳头罡风阵阵,如有雷鸣若隐若现。
熊大熊二一脸轻蔑,心想这嫩花花的拳头打在身上,还不是挠痒痒罢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小白脸一脚踩住两柄大刀,他们二人合力都抬之不动,力气大的惊人。
当二人回过神来,正欲后退躲过拳头,李元霸的双拳已至,结结实实砸在两人胸口,两个铁塔一般的壮汉竟如随手弹出的石块一般倒飞出去。一声闷响,两人重重摔在地上,贴地擦出两条深痕。
当场一片死寂,所有人满脸震撼,那个伺机偷袭的石耀强已经冲到李元霸身前,举起斧头正要砍,便觉得两侧一阵狂风刮过,随后就没见了熊大熊二的身影。偏过头去一看,两人已经陷在土里,生死不知,连埋都不用埋了。
石耀强胆气全无,毫无出手的欲望了,斧头从手中脱落,直直落地后重重砸在脚上,疼得他抱着脚乱蹦。
“我还没用力,你们就倒下了,真是碰瓷的一把好手。”李元霸开怀不已,又对自己的天生神力自信几分,手一挥,士兵们一拥而上,将所有山匪生擒。
匪首和大部分匪徒精锐或灭或擒,熊罴山营寨空虚,李元霸带着士兵上山,门户大开,士兵们顺利接手,人人心悦。
他们之中很多人打过大仗,可像今天这样轻轻松松攻下一座易守难攻的营寨,还俘虏首领和匪徒无数的大胜仗,极为少有。
熊罴山地势险峻,匪徒营寨位于山顶石窟之中,半山腰依地势用巨石建起一道道防护围墙,山顶对石窟稍加开凿,营寨安于石窟之中,固若金汤。
熊罴山上这四五百号人马若是据地坚守,三五千人来攻,也可轻松守住。
一位百夫长恭敬道:“公子,我们剿灭熊罴山匪寇大功一件,是否立即上报朝廷和国公?”
李元霸摇摇头:“这里不是冀州辖境,我们若是上报在此剿灭匪徒,这鄞州的地方官会怎么想?估计他们对朝廷的说辞,就是辖境民生安泰,匪患息绝,我们这一上报,被我们抢了风头不说,还等于间接揭发他们诓骗朝廷,那我们这一路可别想有安生日子了。”
百夫长杨天泰佩服道:“还是公子考虑周到,公子不仅熟知用兵打仗之法,还深谙官场之道,日后必是叱咤风云之人杰,如今回想那些误会羞辱公子之人之语,真是可笑之极。”
李元霸不置可否,忽然扭头问道:“这几日我观你用兵颇有章法,在士兵们也很有威望,以你的才能,不应该只是一个百夫长,当个偏将或是参军绰绰有余。”
杨天泰苦笑:“公子有所不知,一州所拥之军皆有限制,所以大小军职竞争颇为激烈,多是达官显贵近亲之人担任。国公治下任人唯亲的现象较少,但是明显分为两大阵营,大公子李建成和二公子李世隆各为一阵营。重要军职由国公任命,多是才能之人担任,都能服众,其余低阶军官,多是两位公子争取的对象。”
杨天泰叹了口气:“像杨某这样不愿结党,又不想阿谀逢迎之人,能够当上百夫长,已是百战而不死的后福,不去妄想太多。”
“大丈夫岂能如此,既有一身本领,就该争取人尽其位,才尽其用。”李元霸激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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