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似阳光,洒在人的心间;幸福似清泉,滋润人的心田;幸福似美酒,令人飘飘欲仙。
自从太子朱和出生以后,朱慈炅仿佛找到了幸福的真谛,一天处理完政事,陪皇后逗逗刚出生的儿子,再陪安娜公主聊聊即将出生的孩子,最后再去后宫争取多生几个,这日子过的别提多幸福了。
至于国事,貌似不需要他太操心,大明国内正在迅猛发展,各藩属国也跟着受益不少,再加上五国同盟条约的签订,大明内外可以说一片歌舞升平。
到了五月底,这种幸福好像就要到达巅峰,因为安娜公主就要生了,陈圆圆、李香君等嫔妃也相继有喜了,乐的朱慈炅除了上早朝,其他时间都窝在后宫里,甚至很多政事都荒废了。
当然,他并不是想做无道昏君,他只是想暂时休息一下,享享难得的天伦之乐,等自己的第二个孩子出生再说。
但是,列强却不让他舒坦,当满泾卫被沙俄进攻的消息传到京城,朱慈炅不得不丢下幸福的生活,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沙俄可是领土面积仅次于大明的列强,是和是打,或者说怎么打,自然不能草率行事,所以这个商议持续了几天。
这次,大臣们的意见罕见的出现了分歧,有主张立即兴兵报复的,因为大明的威严不容轻辱;也有主张通过谈判解决的,因为北疆实在是太遥远,太辽阔了,对沙俄兴兵那费用可不是一般的恐怖。
朱慈炅委实难以做出决断,因为现在大明的重心在南边,正是迅猛发展的时候,如果陡然停止南边的建设,转而全力应付北边的沙俄,那这中间的损失就大了。
这边对策还没出来,北疆那边消息却是不断的传了过来。
首先,传来的是太傅亲率六万精骑奔赴满泾卫支援,朱慈炅着实为孙承宗的身体捏了一把汗;
然后,传来的是太傅以率大军将沙俄击退,这时朱慈炅又长嘘了一口气,还好,满泾卫没丢,不然真的无法收场了。
但是,没过几天,北疆便传来一个惊天噩耗:太傅病危!
收到消息,朱慈炅再也坐不住了,太傅可是先帝的恩师,对他更是关怀备至,如果没有太傅,他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最初继位那几年。
太傅的恩情怎能忘,听闻太傅病危,他立马不顾一切率领禁卫军第一军团赶往镇真河卫,然后,又直接率领禁卫军五万精骑,打马向满泾卫狂奔而去。
但是,他还是来迟了,迎接他的只有太傅含笑而逝的脸。
一瞬间,整个天地都仿佛消失了。
朱慈炅的眼中,只有孙承宗那满头的白发,那满脸的皱纹,那苍老的颜容。
脑海中,一幕幕往事闪过:
当先帝驾崩时,正是他全心全力,助自己斗败了阉党;
当辽东大乱时,正是他力挽狂澜,稳住了辽东的局势;
当自己御驾亲征辽东时,正是他一次又一次,淳淳教导,最后才将建奴击败;
后面东林党弊案事发,孙承宗并没有牵涉其中,但是,他还是引咎辞去了内阁首辅之职,从此永镇辽东。
去年那次见面太傅还精神矍铄,红光满面,没想到,此刻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朱慈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眼泪刷的一下奔涌而出,他不顾形象,跪到床前抱着孙承宗的尸体,失声痛哭起来。
跟在他身后的秦良玉、曹化淳、王征南等人也忍不住跟着跪下来默默的垂泪,原本已经哭肿了双眼的曹文诏和杨忠更是泪如泉涌。
”太傅,太傅,你为什么要丢下朕?“
”太傅,太傅,你不是说要为朕永镇辽东吗?“
”太傅,太傅,你不能走,你不能走啊!“
此时,整个房间里的人都不敢出声,唯有朱慈炅一个人在那里撕心裂肺的痛嚎。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慈炅的嗓子的嚎哑了,这才抹掉眼泪,哽咽着问道:”太傅有什么遗言?“
曹文诏闻言,连忙回道:”回皇上,太傅只有一个要求。“
朱慈炅立马追问道:”什么请求?“
太傅最后一个愿望一定要帮他完成,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曹文诏忍不住痛哭道:”太傅请皇上将他埋骨于满泾卫,他要为大明永镇边疆!“
朱慈炅闻言,立马又泪如泉涌,他忍住悲痛,用力点头道:”好,传朕旨意,将太傅厚葬于满泾卫,以后,满泾卫的卫所就改成太傅的陵园;还有,从明天开始,在满泾卫外面扩建一座新城,新城的名字就叫孙家洲;还有,这条山脉以后就叫承宗山脉;还有,前面的那条河以后就叫感恩河。“
跪在一侧的曹化淳闻言,连忙向后面招了招手,王承恩立马提着个檀木箱子,跪行上来,曹化淳飞快的取出笔墨和空白圣旨,就那么跪在地上拟起圣旨来。
写着写着,曹化淳突然尴尬的问道:”皇上恕罪,请问这圣旨传给谁啊?“
朱慈炅毫不犹豫的道:”传给礼部,让他们安排官员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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