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儿这时候已经缓缓地站了起来,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人,满脸通红的指着长孙冲大喊道。
“你他妈的是什么人?竟敢对我动手,你他妈的简直不想活了!”
这时,一名身着戎装的持剑小吏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是一名同样全副武装的兵士,他们是益州城内巡逻的士兵。因为吐蕃时常入侵,所以益州街头时常都有这样的军队,以备不时之需。
“干什么!干什么!”
带头巡逻的小吏,大声对着围观的人群呵斥道。
当小吏那凶狠的目光扫到那公子哥儿身上时,立马温顺下来,满脸殷勤道:“郭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见到公子哥满脸狼狈样,还有躺在地上的两人,再看看站在原地,目光尖锐的长孙冲,这一切都已经明了。
“常将军,把这家伙给我拿下!”
“铮!——”
话音刚落,后面的十一名兵士纷纷拔出手中的刀剑将长孙冲围在中间。
长孙冲正准备召唤出体内的影卫出来动手,但却看到人群中的长乐挤过人群向他跑来。
“冲哥!”
刚刚走进,便被一兵士反手扣住,用大刀架在脖子上。
看到这一幕的长孙冲,自然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两人就这样被扭送到州府衙门。
在一路上才打听到,原来这益州的太守名叫郭知守,今天打的那公子哥儿叫郭天,是太守大人的嫡长子,平时就宝贝的不行。
那郭天平时就好女色,又仗着自己的老爹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当土皇帝,自己平日里嚣张跋扈得不行,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那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嘭!”
惊堂木在案桌上拍得震天响,高大的案桌上悬挂着一块诺大的长方形牌面,上面用隶书写着四个沥青色的大字:光明正大。牌匾的下面坐的正是益州太守——郭知守。
“大胆!你们见了太守大人竟敢不下跪!”
一旁的小吏对着长孙冲他们大声吼叫道,说着,提着手中的长棒就准备过来强行让他们跪下。
还没等小吏走近,长孙冲冷哼一声,“狗官!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长孙冲说完,身手在自己的怀里摸出了一个印玺,印玺由精玉打造,上面刻着两个褐红色的大字——长孙
太守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的举动怔住了,吩咐身旁的录事将那块印玺取上来。
瘦长脸,颧骨高突的录事走进一看,正准备夺下长孙冲手中的印玺,两眼定睛,在看清楚了上面的“长孙”二字之后,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神情骇然,嘴上结结巴巴的说着。
“长···长孙··”
刚刚录事的举动全部被太守看在眼里,早已站起身来仔细观望,等“长孙”二字出口,太守郭知守吓得踉踉跄跄地跑下来。
“长···长孙大人?微臣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长孙公子恕罪···”
郭知守现在这个样子,完全不想一州之长,倒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难怪这大好的益州在他手上,落得如此狼狈,要不是借助天险,恐怕早就被吐蕃人灭了。
看到眼前的郭知守,长乐更是满脸的不屑,心中暗暗嘲讽,这家伙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自己要是把手中的长乐公主印玺亮出来,那家伙得吓得跪在地上磕头。
长乐天生丽质,她当然明白冲哥不会让她这么做,毕竟现在父皇多半还在整个大唐国境内找她,虽然有了那一封信打掩护,可以让父皇安心一些,但凭借着父皇对自己的宠爱,百骑司的追查一定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郭知守恭敬地将两人请到州府大堂,待茶水点心一切都伺候妥当之后才又恭敬地问道。
“敢问长孙公子,长安据此千里,不知长孙公子千里跋涉前来,所谓何事呐?”
长孙冲脑袋里一想,心中便了然。
父亲既然已经安排他到江南,那皇帝下发的流放文书一定不会有机会传到这里。
“文书你没有收到吗?有御史弹劾你,说你在任期间,任人唯亲,尸位素餐,碌碌无为。圣上听闻之后,龙颜大怒,故派我不远千里赶来接替你的位子。”
长孙冲不紧不慢,神色淡然的将那些话说的像真的一样,长乐和郭知守一时间都木讷了。
两人都在心里,有着各自的琢磨。
“认识冲哥十多年,重来没见过冲哥竟然有这般口才,爱了,爱了。”
“这小子这么远跑来,说不定是真的,可如果是真的,那我在朝中的人怎么没和我说呢?再说了,上次御史大人前来,我给的礼还不够重?还要弹劾我?真不是东西。”
郭知守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改变分毫,只是更加恭敬地说道;“长孙公子,可如今任免文书还没有到,不如公子先在寒舍小住几天,等文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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