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妙龄少女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白色原石被切开后，只留下一个平滑的切面，但里面什么都没有。
见到这一幕，白发老者也露出一丝笑容。
然而方寒却是面色不改，只道了句。
“继续！”
“第二刀！”
中年管事也没有犹豫，再次朝着较大的一半原石切下一刀。
只是这一刀下去，里面还是空的。
“继续！”
“第三刀！”
空的！
“继续！”
“第四刀！”
空的！
“继续！”
“第五刀！”
第五刀落下，原石切割面还是空无一物。
“小兄弟，还要继续吗？”
中年管事没有再动刀，现在的原石已经被切的只剩下一些边角料了。
按理说，藏有蛊虫的原石一般在前三刀就能开出蛊虫。
而现在，他已经是下了五刀了。
加上这块原石本来体积就不大，剩下的边角料能开出蛊虫的概率微乎其微。
“继续！”
方寒长出一口气，口中仍旧是那两个字。
“还不死心？这都第五刀了！”一名旁观者忽然说道。
事实上，在刚刚的切石过程中，几人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旁观的顾客。
赌石是一种乐趣，看人赌石同样是一种乐趣。
“第六刀！”
没有理会旁人的言语，中年管事切下了第六刀。
“红……红了？”
妙龄少女捂住了嘴，小胸脯起起伏伏，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第六刀下去，原石的切面竟然变成了红色，看上去就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血丝缠绕。
“好浓郁的血气！”
中年管事皱了皱眉，他在商会不知为人开了多少原石，这种绝地翻盘的情况倒是少见的很。
“继续！”
这次，不再是方寒开的口了，而是白发老者。
只见白发老者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更是多了一丝凝重。
中年管事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动玉刀。
“第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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