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连老家都险些不保,现在更是如芒在背,难得安宁”,
孙瑶笑道:“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现在长老会已是无懈可击,只要嵇家还愿意站在你这边,杏花村就是铁板一块”,
陆鸿自然知道嵇家对他有多重要,但心中却不免嘀咕,就算此次与嵇少康达成和解,两人之间的关系想必也会变得无比微妙,想要回到以前却是不可能了。
剑庐是杏花村的标志,就如同参禅院之于禅隐,问道塔之于稻香,不管杏花村迁移到哪里剑庐也不会消失。
新的剑庐就建在东边的溪水旁,竹林中。
翠竹林立,清风徐来,水流潺潺,两人在竹林外便看见了不远处那黄色的屋角。
剑庐简朴,不过一个院落几间屋子,略有些破旧的木门敞开着,看起来这只不过是寻常人家的草庐,但陆鸿只稍一靠近就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他六岁时第一次进入剑庐就是这种感觉,庄严,肃穆,不容亵渎。
那不仅仅是因为剑庐**着的先祖牌位和传世名剑,还因为剑庐中的那个人对剑发自内心的敬畏。
世上的虔诚敬畏之心总是让人肃然起敬的,一心问道的求道者和舍生求佛,长伴于青灯古佛之下的佛门教徒岂不总是庄严肃穆,让人不敢侵犯?
一个人自心底里对剑敬畏的人也是令人肃然起敬的。
走过院落,进入屋中,陆鸿便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男子一身褐色布衣,满头华发,坐在那里背脊挺直的如同一杆标枪。
他膝上放着一口古朴的长剑,金色剑鄂,古铜吞口,他正用手轻轻抚摸着有点钝的剑锋,那爱怜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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