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欲竟此曲,此曲愁人肠,归来酌美酒,协瑟上高堂。第一次听你唱,我很喜欢,可后来绝口不谈这曲子,我多次想听,你都不愿唱了。”
“将来,你可会想我?”
凤鸿道:“自然会想的,我就是忘了我自己,也不会忘记你,我做鬼也不会忘记你的。”
“哈哈哈,那期待我们地府相见。”元成豪爽地笑着。
过了一会,元成道:“我有一物给你。”
不一会儿元莫拿来一个盒子,里面有一个花样精致的荷包,上面的刺绣很精致,是一朵遗世独立的昙花。元成将荷包递给她,说:“当年你对这东西宝贝得紧,死活不肯给我看,我想看你着急上火的样子,于是命元莫偷了来,现在你拿回去吧。”
凤鸿接过荷包,就纳闷了,她怎么会对这东西宝贝得紧呢?她掏出里面的东西道:“这是红豆,又名相思子,长于暨阳,其果为赤色,形如血泪,江南多痴女,常以红豆寄相思。”
她将红豆放入荷包中,系好,递给元成道:“如今我也不知道我曾经是谁,叫什么名字,这荷包想来也没什么重要,但却是我的贴身之物,我将这相思子藏于内,从此不论山高水远,你记着,我一直牵挂着你,所以你不可将自己置于危险中,不然我会担心的。”
“那卿卿帮我系上!”他不正经道。
凤鸿低下头,细心地将荷包系在元成的腰带上,低头的那瞬间,元成忍不住伸手,想抚弄她鬓边的一缕头发。却迟迟没有伸出手。
凤鸿抬起头,甜甜一笑:“好了。那我走了,你一定要保重。”
她转身朝马车走去,元成突然从身后紧紧抱着她,头靠在她肩上,一言不发。
凤鸿任他抱着,好一会才说:“别任性了,回去吧。”
元成还是抱着她不说话,良久,才闷闷地说:“凤鸿,你记着,不论遇到什么情况,你绝对不要回来,不仅不要回洛阳,连北朝你都不能来。”
“为何?是不是你有什么危险?”她回过头担忧地问元成。
“想什么呢,我作为北朝宗室,能有什么危险。不过,我元氏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从来没有放手二字,如果你再让我见到,我宁愿杀了你,也绝不放手。”
他一向嬉笑的脸上出现难得的狠戾,凤鸿着实吓了一跳,
许久元成才放开她,声音沙哑:“快走吧。”
元莫终于找到说话机会,他有些不舍地说:“疯婆子,虽然王府少了你,确实少了许多乐趣,不过既然你不愿跟了王爷,留在王府反而尴尬,你要离开,我…我也不便留,不过我今后如果有机会,一定去看你。”
元莫一开口,凤鸿反而想到了一件事,她对元成说:“王爷,有一件事我擅自做了主,我将绿珠许配给元莫了,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元成忽略掉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元莫,笑道:“绿珠既是你的人,便由你处置。”
?
凤鸿对元莫道:“我将我名下的宅子,土地都给了绿珠,元莫,你不可欺负她,她如今有资产傍身,便是离了你,也有活路。”
元莫此时已高兴得巴不得叫凤鸿祖宗了,自然连连应是,哪管凤鸿说什么。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不管多么不舍,终将分别。
赶了两天的路,也不知过了多少村镇,凤鸿有些饿了,她朝车外看去,此时已到一个镇子,她对赶车的车夫道:“停下来吃些东西吧。”
车夫应了是,两人在路边的摊上各叫了一碗面吃着,凤鸿看这车夫一直戴着笠,不苟言笑,有心逗他,她夹了一筷子肉放到车夫碗里,说:“少年郎,多吃些肉。”
车夫立刻红了脸,回道:“是。”
说完马上将那肉夹到嘴里,规规矩矩地吃完,凤鸿又夹了一块极肥的肉给他,他虽然有些抗拒,但也老老实实吃下了。凤鸿觉得他甚是无趣,说什么就做什么,就不逗他了。很快吃完面,凤鸿本想在镇里逛一逛,可车夫道:“小姐,王爷让我在路上不要耽搁,尽快送你去建康。”
“好吧。”凤鸿想,这车夫真无趣。
车夫跟在她身后朝马车走去,凤鸿突然想到什么,她问道:“我从未说我要去建康,王爷为何让你送我去建康?”
车夫答道:“王爷说建康安全。”
“我虽为女子,可并没有什么仇家,况且我并不是弱女子,为何需要比人护我周全?”
“王爷自有王爷的道理。”车夫恭敬地答道。
又无趣了,凤鸿想,幸好可以在车里下棋,不然这一路跟这个车夫在一起,岂不无聊死。”
揭开车帘,凤鸿怒了,她这两天一直下着的棋盘到底到哪里去了?棋子也不在了,气死她了,她倏地回头瞪着车夫,怒道:“是不是你藏起了我的棋子?”
车夫很无辜:“我没有。”
他又嘀咕道:“姑娘,你左手和右手下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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