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卓餐巾一擦干净唇,“我不累,我还想听妈妈说国内的事。妈妈,你说郁今年没有礼给我吗?”
周母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让周望卓不开心了,她挤出一抹笑,“望卓,我刚刚胡说的,郁跟你系那亲,他怎可能不给你礼,只……只今年想出了纰漏,你看郁哪年有不给你送礼的?每年生、过年都没有错过的。”
哪一年都送了,唯独今年没有。
门缝里的那吻似乎又出现在他眼前。
裙下臣被他人压在身下,被享。
周望卓眸光一寸寸冷下去,他把餐巾放在桌上,“我吃饱了,爸妈你们继续享晚餐吧。”
“望卓!”周母从没见过周望卓那失风度,中途离席。
可周望卓倘若未闻,径直离去。
周母不解地看周父,“老公,你说孩子这怎了?不就一份礼吗?你刚刚也看到了客厅那一地礼了,他差郁这份吗?”
周父心思比周母要敏锐不,但他没有跟自己妻子直言,只哄道:“好啦,别生了,望卓最近比较忙,可能心情有不好,你这段时间不要跟他提郁。”
但他话刚说完,就听到楼上一声巨响。
周父心觉不妙,立刻冲上去,等他冲到周望卓的画室,墙上被玻璃保护的画已经四分五裂。
周望卓拿着棒球棒,一击打碎了玻璃。
这幅画即将去送展的,周望卓耗时一年半才画成。
“望卓。”周父忍不住喊周望卓。
周望卓听到声音回过头。
“爸爸,我好像又发病了。”周望卓冷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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