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城回报,方逐流所言恒龙宗潘秋客残害同盟和本宗弟子一事属实,近半数恒龙宗弟子殒命,八阶、九阶灵士无一幸存,潘秋客不知所踪。
剑宗弟子即刻赶往丰鹤城与琴宗弟子会盟,两日后围剿金衣恒龙宗。
两日……大战在即,小白内心的焦躁惶恐越发浓烈。她脑海中不断出现那天夜里,奶奶与她所说关于神脉的事情。
只有正统神脉有压制邪朱雀之力……
其余三大神兽血脉为制衡朱雀血脉变异,失去力量、最终绝迹人间……
奶奶说,神脉之所以存在在人间,是为了平衡天、人、鬼之间的力量。其实四大神兽血脉绝迹之时,就已经有了新的能够取而代之的力量。至于这种新的力量要如何寻找……
“绝望之际、最需要那股力量之时,它便会出现。”奶奶是这么跟她说。
“别多想了……”江斯庭宽慰她道。
江曲然、何涯等剑宗八阶以上的弟子已经率先御剑来到了琴宗,江斯庭随着她父亲也先跟了过来。这两天江斯庭就跟小白住在同一个房间,见她闷闷不乐,便猜测她在担心大战之事。
嘴上这么安慰着小白,江斯庭自己又何尝不是放心不下自己的父亲、何涯伯伯和何远山他们。想到自己的父亲此刻在和辛日安、何涯和琴宗宗主、长老商议战术部署,她脑海中出现了这段日子一直没有机会问的问题。
“你和大长老的事情……是真的吗?”江斯庭躺在床上,问自己身边的小白,语气有些虚。前几日何远山把方逐流说的消息带回剑宗,去江斯庭家中找江曲然的时候,提到了小白和辛日安交往甚密。
“嗯。”小白低低地应了一句。
“天呐……那可是大长老诶。”江斯庭虽有心理准备,可听见她亲口承认还是被冲击到了。她眼前出现了辛日安那张冰块脸。
江斯庭无法想象辛日安冰山融化的样子,问道:“你觉得他对你好吗,跟……何远道比起来呢?”
小白踌躇了片刻,说道:“很好啊。”
“真的假的?”江斯庭侧过身,好奇地看着小白。“我是真没想到你放着何远道不要去和大长老搞上了!不,也不是没想到。毕竟本姑娘和何远道也算从小青梅竹马,我也对他没兴趣。说起来大长老长得是挺帅的,那个词叫什么……仙风道骨!要不是他那脾气,估计身边转着的莺莺燕燕不比何远道的少。只是你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除了我爹和何伯伯,我真没见过几个人敢跟他搭话。”
小白捏了捏她的脸,道:“不告诉你。”
江斯庭气结,呲牙咧嘴地也要捏回去,两人闹了一会。小白叹了口气,说:“可是他最近有些奇怪。”
“嗯?”江斯庭恋爱经验为零,可偏偏热心于解决各种情感难题。“来来来,跟我说说。怎么奇怪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者从什么事情发生之后开始,就变的不同了?”
江斯庭来了兴致,不仅是因为小白是她的好友,更是因为她终于能八卦到了禁欲系的辛日安头上。小白开口了,江斯庭后悔了,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
小白说起了那天晚上她要留辛日安在房内的事情,在她极其耿直露骨的描述之中,江斯庭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大长老竟然还能控制得住。”江斯庭喃喃自语。
“可他为什么在那之后,就感觉有意要疏离我,尤其是晚上。”小白有些低落道。
江斯庭轻叹一口气,把被子一拉蒙住两个人的头,开始给她低声恶补某些“见不得人”的知识。
翌日,剑宗琴宗的队伍正式开始东移,为了迁就其他人,剑宗弟子都没有再御剑飞行,而是以马代步。
小白坐在辛日安身前,辛日安手中握着缰绳,控制身下的马儿行走。
他看她今天神情古怪,脸上挂着一抹不寻常的绯红,还以为她身体抱恙。
“丫头,哪不舒服吗?”他柔声问道。
小白连忙摇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江斯庭远远看见耳垂红到似是滴血的小白和疑惑的辛日安,不免窃笑。这不得多亏昨夜她给小白恶补的知识嘛。笑着笑着、看着看着,又觉得好生羡慕。
她目光瞟向前方,在江曲然身侧的何远山。要是她也和小白一样不会骑马多好……那样她就有理由也让何远山像辛日安一样带着她了。
这一路上顺利的出乎预料。不说进金衣城时,他们这一浩浩荡荡的队伍没有被任何人阻拦,就算已经逼近了恒龙宗的总部,站在了恒龙宗的山门之前,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的气息。
众人从马上下来。这一行人之中,以何涯、沈扬袂为首,辛日安、江曲然以及琴宗另外两名九阶长老站在两位宗主之后。何远道、何远山和属芳节等修为较高的弟子站在其余弟子之前,把小白以及那十余个投靠琴宗的五斗宗弟子护在身后。
恒龙宗的山门前,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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