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骞的心里暗暗思忖着。
姬云姿果然不是天生聋哑,而是有人在她还没有记事的时候就已经暗下毒手。风子骞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在姬云姿尚且年幼时,一个有着残疾的小女孩将会受到何等的欺凌与冷落。
想到这里,风子骞不禁用力地握紧拳头,关节处已经隐隐发白。
“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姬云姿察觉到了风子骞的异常,好奇地往上看去,风子骞那狠辣凶戾的目光把她吓了一跳,拽着风子骞衣角的手轻轻地拉了拉。
“放心,我没事。”风子骞温柔地将姬云姿鬓角的乱发抚向耳后。
看着风子骞的目光里收起凶狠之色,再次变回了那个温柔似水的丈夫,姬云姿那颗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下来。
“好了,不想那些糟心的事了。”风子骞摇了摇头,兴奋地说道:“爸,既然我的病已经好了,您和妈的病症我已经有些眉目了,还有云姿,等我寻到药方后,就有可能把大家全部治好!”
“真的?你真的有办法治好你妈?”风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枯槁的手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那是当然,我大学时候的舍友,他爷爷可是远近闻名的老中医,专治疑难杂症。”风子骞点头说道。
“可是,医院里的大夫都说你妈的治愈率不足一成,中医能行吗?”风父有些疑惑地问道。
“虽然现在的科学手段日进神速,但也不应该忽视了历史的积淀啊。西医才发展了多少年?咱中医自从神农尝百草是就已经开始发源,五千多年的传承又岂能输给那些洋人?”风子骞摆了摆手。他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中西医各有各的长处,所以他的说法只是不输,而不是稳赢。
可风子骞接下来的话就可以说是语破天惊了。
“更何况,他爷爷又不是没有治好过植物人。”
“真的?你同学的爷爷真的治好过植物人?”风父惊喜道。
“是真的。”风子骞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听说只用了一副汤药、一次针灸。”
“太好了……太好了……”风父的心里虽然还有着一丝顾虑,不过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有希望总归是一件好事,于是赶忙指使着:“快,今天就把家里那只公鸡炖了,咱们爷俩可得好好喝上几杯。”
儿子大病初愈,全家又有了奔头,这样的好日子如果不喝点酒的话,风父总觉得心里不太舒坦。
“那咱们可说好了,我知道您藏了一瓶好酒,今天咱们就喝那个。”风子骞笑着说。
“好、好,今天我就如了你这个愿。”风父笑着答应道,随后便推着轮椅翻箱倒柜去了。
风子骞也不拖沓,随手拿了一只干净的空碗,径直抓住那只公鸡宰杀了。他小心翼翼地收集着鸡血,一来他需要这些鸡血来画几张剑符,在他们家周围布置一个小型剑阵,毕竟他不可能时刻在家,如果再遇到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情时能够保护家人周全;二来嘛……他的确也嘴馋这只鸡很久了,把血放得干净些也能够保证味道。
过了片刻,风子骞就把收拾好的公鸡交给了姬云姿。在他的印象里,他这位妻子的手艺可不是一般的好,只需要等些时辰,就可以品尝到可口佳肴了。
风子骞又在屋中翻出了几张黄纸,那是在风父病急乱投医时找来的一个跳大神的人留下来的。虽然听上去有些愚昧,不过他也算省下了不少功夫,不然风子骞还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这么几张黄纸。
风子骞铺好了黄纸,大手一挥,碗里的鸡血便悬浮了起来,虽然他的体内现在并无灵气,但只凭神魂之力就绰绰有余了。鲜红的血液在空气中凝成了几道极其玄奥的符文,倏地投印在了符纸之上。
下一刻,风子骞徐徐抬起另一只手,一并玲珑剔透的小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心。
“剑魂,入!”
风子骞低声轻喝,手心里的剑芒便幻化为一抹流光,与符纸上的印记融为一体,而那股淡淡的神魂波动是普通人无法感知到的,所以风父和姬云姿并没有察觉到。但谁也没有发现,正躺在床上的风母,她的小指却稍稍地动了一下……
风子骞将那几张符纸揉搓成团,按着北斗七星的方位,绕着他们家的房子埋入地下,然后再用自己的神魂小心地刻画着外部符文,当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一个小型的圆形法阵正笼罩着他们家的上空,犹如日出日落一般光暗明灭,缓缓地兀自旋转着。
阵成!
风子骞松了一口气,这小型的七星剑阵虽然简陋,但以他现在的实力,这是他所能掌握的最强阵法了。更何况现在这个世界灵气贫瘠,这阵法也足以保护家人了。若是以后能够寻得一柄上品灵剑,那他完全有信心重现真正的七星剑阵!
稍时,风子骞估算着时辰差不多到了,走到了炉灶前掀起锅盖,鲜美香醇的鸡肉味道顿时飘散开来,霎时弥漫了整个厨房。风子骞从口袋里摸出了几颗干果、几片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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