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霭缥缈的山中,一个白发老人在磨一把剑。
自从他唯一的徒弟冈田义雄出山以后,他就坚守着晚年的寂寞,除了剑,他连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山上的猛兽,都已被他的剑刺杀,这几年,再也没有和他比剑的人,甚至,动物见了都绕着他走。
杀气,长期以来练就的杀气,无形之中对周围的人和动物都是一种压力!
他听说,自己的徒弟,冈田义雄,成了日本刀法的代言人,已是一个从未败过的刀~客。
他笑了,不是满足,而是嘲弄。
以他对冈田义雄的了解,他的刀法,根本就没有入门,那招迎风一刀斩,他练到第七层以后,就再也难以突破。
至于那个女人,他认为是无辜的,即便冈田义雄不喜欢他,也同样无法突破自己。
所以,冈田义雄的失败,与幸子没有关系,只有弱者,才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于女人,一个人的天赋,是没法改变的。
刀法之后,才是剑,举轻若重的剑!
他看着自己剑,已经被他磨的如一张纸那样薄,甚至,弱不禁风,这样的剑,也能杀人?
没有人认为,这样一把剑会杀人,因为这把剑看起来,并不比木剑好多少。
或许,冈田义雄那个笨蛋,也许能看出来,只是,这把剑,他没法驾驭。
宫本武藏满意的笑笑,当今世上,除了他自己,恐怕没有人能驾驭这把剑。
每天在磨刀石上磨砺三个小时,将这把玄铁重剑磨成了刀片,也把一个霸气的王者之剑磨成了剑奴。
这把剑,就是他的奴隶,任由他随心所欲的驱使,而有些人,却宁愿做剑的奴隶。
人永远不要被武器所左右,而应该完全掌控自己的武器。
他做到了!
晨钟暮鼓之中,他就如此骄~傲的拿着剑,站在山的最顶端,一览众山小。
太阳冲破迷雾,让他的视野更清晰,一个女人,从他的视野里出现。
距离太远,他看不清她的面貌,隐约的身影一跳一跃,让他感觉这是一个很灵巧的女孩子。
隐居十多年,他早已忘了女人的滋味!
对于女人,远远没有挥出一剑刺向敌人那么酣畅淋漓。
但这个女人,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的头发很长、腰~肢很细,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让人看起来很舒服,或许,把这女人捉来,倒是一个不错的继承人。
冈田义雄死后,他本来很失望,虽然冈田义雄没到达他的期望,但要找一个天赋如此的人,也很不容易了。
随着那个女人面孔的清晰,他越来越惊喜。
这个女人似乎就是上天馈赠他的礼物,从她的面貌、身形以及灵活的动作来看,她练剑的天赋,比冈田义雄还要高。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宫本武藏已看到了她的脸——自信、漂亮、充满魅力。
唯一可惜的是,宫本武藏从她的面相之中,已看出她已不再是处子。
不但不是处子,而且,有过很多男人,她的眉宇之中,已积攒了太多男人的精气,这也是她浑身散发着活力的原因呢。
这个女儿,就是幸子,她是来找宫本武藏的。
出于对男人的了解,这个世上,还没有幸子找不到的男人,比如,就拿宫本武藏来说,这种绝世高人肯定是在一座僻静的山上,每天对着自己的剑孤芳自赏。
她猜对了,但爬上这座山,比不容易,当见到宫本武藏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这一趟,很值!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给幸子的印象是和宫本武藏一样的。
他没有动,却似乎通彻了自己的内心,他没有说话,却似乎已将所有的话说完。
“晚辈拜见宫本先生。”幸子弯下腰,上衣的敞口中,露出了让任何男人都迷~恋的事业线。
宫本没有动,只是说:“很好!”
“很好?前辈,我不懂!”幸子说。
“你能找到我,很好!”宫本武藏说。
幸子点点头:“前辈,找你很不容易,但我感觉,很值。”
“你走吧!”宫本武藏说。
“哦?前辈,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幸子有些吃惊。
“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宫本武藏说。
幸子愕然:“前辈,你知道我来的目的?”
“能害死我徒儿冈田义雄的人,没有几个,你却是其中之一!”宫本武藏睁开眼,目光如电。
幸子一愣,内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前辈,冈田义雄不是我害死的,是大清皇上——”幸子已无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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