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没了你,照样逍遥自在。你没了老子,去死吧!】
然后颖川王就真的死了。
阮梅跑了,颖川王傻眼了,这特么画风不对啊!老子发你薪水是你老板,让你干活怎么了?!你跑个P啊?你自己跑就算了,还卷了老子的兵跑了,你想死吗?
不管颖川王怎么生气,阮梅他是追不回来了。因为阮梅一路带人跑到青州,去救东海王了。颖川王就被闪了出来了。
郁陶是个善于捕捉战机的人,一见阮梅奔青州,虽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去了(中二的脑洞正常人不懂),想来不会是颖川王兄友弟恭去解围的(郁陶对虞家人还是很了解的)。但是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郁大将军还是十分痛快地对颖川王的大营发起了冲击。
颖川王手下最出色的大将就是阮梅了,最精锐的部队都在阮梅那里了,阮梅跟郁陶硬扛,目前也没能灭了人家,就更不要说剩下的这些歪瓜劣枣了。
终于,别人养虎为患,颖川王用中二病最后坑了自己。
郁陶不是颖川王,他是个很务实的人,没有什么生擒之类的说法,虞喆也没发这种脑残的命令。五个!一个一个捉,捉得过来么?全杀了得了。这是虞喆的观点。
郁陶倒是想亲手砍了颖川王的脑袋,坑爹的是他老人家冲锋在前,眼瞅要到跟前儿了,冷不防不知道哪里跑出来一支冷箭。射得还挺有准头,箭头从左面太阳穴进,右面太阳穴出,尾羽还露在左边儿呢。贯通了。
郁陶那叫一个憋屈,大吼一声:“TM谁干的?!啊?!”
没人认领啊!
箭是军中通用的标准箭支,也没来得及刻个名字啥的,最大的功臣……木有找到!
颖川王真是死不瞑目!
不瞑目也死了。
这真是这些年来虞喆听到的一个最好的消息了!小皇帝热泪盈眶,亲自写诏书慰问表扬了郁陶的辛苦,荫了郁陶两个孙子,给郁陶加了封户。末了,向郁陶提了个要求——东海王那里有方会盯着了,您是不是瞅我剩下那仨叔叔哪个不顺眼,再去弄死他们去?
郁陶还能说什么?领着兵马,开拨。
当然,不是马上出击,而是要求修整。这一仗打了这么长时间,伤员要救治、兵源要补充。就算没死没伤的,也累了,得休息。后勤补给也得再清点一下,至少行军帐篷破了的不换也得补。修整了半个月,他又扑汝南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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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神佑汇报完毕,室内一片寂静。
丁号中肯地道:“这么傻,他是怎么能造得起反的?”这不科学啊!这样的一群**青年都敢扯旗造反,这世界疯了吗?再看看颜肃之,丁号痛心疾首,你好歹也是个中二病啊,怎么就总是逃避话题呢?
颜肃之也傻了,万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中二的人。把他换到阮梅的位置,他就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等等!好像……他真干得出来啊!
卢慎问道:“朝廷还能支应多久?五逆还能支应多久?或者说……等他们一言平定乱局之后,会亏空多少?”
方章警觉地道:“亏空?钱粮?那是要从哪里补足?咱们要出很多?这不成的!出不了这么多!”
颜肃之一见他这种捂钱袋的动作,便从石化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对方章道:“他们先平了扬州再说吧。旱成这样,不乱则已,一旦乱起来,收不住的。”
方章一想,也对,昂州比较远,还有扬州和荆州隔着呢,咱们就埋头促生产好了。顺势就提起了今年的昂州收获情况:“新垦田亩已有了收获,虽比往年为旱,幸而没有成灾,倒可支应下去了。内里有肯做兵的,他们名下的田且还挂在家中,由家中人耕种。”
来的人越来越多,分配到手的待开垦荒地都不如土著多了,但是如果一家人有一个去当兵了,自有粮饷拿,原本分给他的田也不收回,还由家里人耕种,这一分田是不收税了的。这样每户平均下来,也不比土著分配的少太多了。
颜肃之听到干旱和收成问题,表情愈发严肃了起来。更问了几个问题,比如眼下的水量,哪些地方的田土太薄,是下等田,上等田有多少,中等田又有多少,预计今年能有多少租税收入。以及,百姓手里能否有余粮保证到明年秋收。
这是方章的本行,回答得很快,他很笃定地道:“只要未来两个月还能再有三场雨,今年的收成就能保住了,成不了灾。”
成灾有个标准,减产多少才算灾,否则只是比往年少个一、两成,是不算灾的。
颜肃之依旧没有放心,暗想,是不是过两年再去求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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