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衣一耳光,沈文轩当时闻讯从门外冲进来,一见他姐姐受了委屈,二话不说就跟沈老爷扭打在一起,要不是沈晴衣在旁死死拦住,两父子说不定就要血溅当场。
所以说沈文轩人虽然混账,对这个姐姐却是巴心巴肝的好,沈晴衣也对这个弟弟向来爱重,不过是嘴上严厉些,究其实却是将之时刻捧在手掌心里的,这会儿救弟心切,别说是楚馆秦楼,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是义无反顾前往。
易倾南赶紧拉拉赫连祺的衣袖,“是将军的未婚妻呢,殿……齐公子,赶紧放人吧!”
本来这事也是己方不对,人家那沈二少坐马车坐得好好的,这位赫连大爷主动去拦车招惹,强行夺车而去,年轻人谁咽得下这口气,人家找人来报仇也是情有可原,架也打了,人也抓了,自己两人也没什么损伤,现在人家的姐姐评理来了,既然知道是裴府的亲家,是半个自己人,不打不相识嘛,这冤家宜解不宜结的,看在将军主子的份上,也该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才是。
谁知赫连祺却不肯罢休,瞅着沈晴衣晕红的俏脸,斜斜一睨,对着沈文轩哼道:“爷可没听说裴夜娶过亲呢,爷正撮合他跟我家小妹的亲事,说不定爷才是他正牌的大舅子,你这假冒货,少姐夫姐夫的乱叫,趁早滚远点!”
易倾南听得心头咯噔一下,夷陵公主跟将军主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知道赫连祺的真实身份,所以也没怀疑他的话,只是在想着亲事成功的可能性,而沈家姐弟却不知道,沈晴衣秀眉微蹙,沈文轩更是不顾自己人还在对方掌控之中,努力侧头,高声斥道:“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姐夫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我姐是他自己选中的媳妇儿,我姐脖子上戴的那块玉,就是我姐夫当年亲手给的信物!”
“文轩,住口!”沈晴衣手指揪着衣袖,银牙紧咬,双颊血红,娇躯也是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话气得不轻。
这男女姻亲,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似她这般大家闺秀,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人未识,言行举止都是名媛典范,当年与裴夜订亲乃是机缘巧合,事出有因,根本不是沈文轩说的这般直白轻浮。
然而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在场众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哪里收得回来?
想这京城里最著名的才女,平日里身披霞光脚踏祥云,简直天仙一般的人物,高不可攀,遥不可及,却跟那些最底层最粗陋的女子一般,竟与男子私相授受,私定终身,这样的八卦还被人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众人看向她的眼光慢慢就变味了,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还促狭笑出声来。
“谁知道是人家给的,还是自己拿的呢?”赫连祺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明明是他无理在先,却故意挑人语病制造事端,“裴夜自己亲口说他尚未婚娶,在场数十人,又不是爷一个人才听到的,难道还能有假?呵呵,你们苍汉的女子不是很守礼么,原来骨子里却如此开放,巴着男人倒贴上去?”
沈晴衣被他的话气得脸色白了白,随即眼神又是一沉,明眸越发深黑,肃然道:“这位公子休得胡言,我家二弟年少轻狂,不谙世事,不知何故惹恼了公子,小女子先在此替他赔罪道歉!”说罢,端正施了一礼,挺直站定,薄唇轻启,又矜持道,“小女子与裴将军幼年相识,成年后从未见面,仅是双方府上偶有来往,小女子家教甚严,饱读诗书,更不会做此种辱没家风的丑事,小女子有心想问一句,公子不问青红皂白毁我声名,用意何在?”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都是暗地喝了一声彩,在情在理,先礼后兵,这沈府大小姐气质上乘,风度一流,又隐隐透出几分威仪,如此才貌,当得上裴府主母,配得上裴大将军。
赫连祺哈哈一笑:“瞧瞧,生气了不是?倒是个泼辣的脾性,爷就喜欢这样的,其实吧,那个裴夜也没什么了不起,成天板着张脸,不懂温柔,不解风情,沈小姐你也别指望他,干脆跟爷算了,爷带你回墨兰去,我墨兰天阔地大,比起你们上京城可不差半分!”
“墨兰?”沈晴衣先前听他说什么你们苍汉女子,略有怀疑,还只道是语病,此时再听他提到墨兰,不由得心头一凛,“公子是夷陵人氏?”
赫连祺赞许看她一眼,心道果然有几分学识,一听墨兰就能道出夷陵来,要知道在这个朝代,会读书写字的女子也不在少数,但若说起天文地理,各国局势,则几乎无人知晓。
看了眼手里拎着的沈文轩,他悠悠开口:“反正你和裴夜还没成亲,这什么未婚夫妻的名分,爷也不嫌,跟他不如跟爷,爷比他有钱,比他有权,至于爷哄女人的本事——”随手往醉月楼大门里一指,笑道,“里面的姑娘们都清楚,你一问便知。如何,考虑一下吧?”
沈晴衣听他竟将自己与青楼女子相提并论,只气得俏脸愈白,美眸晶亮,碍于众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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