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如果真是翠丫,他们也该看到了,因为仅是瞥见个背影,她也不能确定,这时候李婶也拿到散钱回来了,听李婶说,附近没有什么大户人家的宅子,巷子里都是些寻常百姓家,再有便是那明荷绣坊的所在地,也许真是看错了吧,易倾南甩甩头,接过李婶找回的钱,领着众人再往前走。
常宽和江玉涵对上京颇为熟悉,经他们介绍,众人进了附近一家叫做“德福记”的老字号,这是一座两层的木制小楼,装饰得古香古色,虽稍显陈旧,倒也洁净,楼下大堂已经人满为患,没有一处空位,掌柜见他们年纪虽小,却长相不俗,衣着也光整,便让小二带上二楼的乙三号雅间。
今日是出府游玩,几人穿的都是平日最好的衣服,易倾南三人穿的都是戏班子为唱堂会现做的新衣,而王福贵和陆大庆则穿的是谭先生送他们参加家丁招募大赛准备的衣服,也是新崭崭的,此时再不是府里低眉顺目的小家丁,活脱脱一群中等人家的稚龄子弟,尤其易倾南,并不似旁人那样东张西望畏手畏脚,而是大摇大摆走在前面,随意中又带着丝淡然,就好像是酒楼里常来的贵客一般。
常宽与江玉涵都还好,王福贵和陆大庆却是从来没有到过酒楼吃饭,既欢喜又惶恐,此时见着易倾南的举止姿态,不由看得咋舌,佩服得五体投地,便也学着她的模样,昂首挺胸走上楼去。
这乙三号雅间是整座酒楼最小的一间,在二楼最深的位置,甚是清静,一张红木小圆桌,一圈同色木凳,窗上挂着湘帘,靠墙是一道竹制雕花屏风,外加两只兰草花架,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菜是由易倾南点的,每样菜的材料价格问得十分仔细,一边问一边算着总价,最后点了四荤一素一汤,都是些实惠的菜式,什么酱汁小牛肉,什么五彩八宝鸭,什么红烧狮子头,什么鲜蘑鸡片,素菜是清炒笋尖,汤是鱼头豆腐汤,另外还有一份新酿的蜂蜜果脯。
一顿饭算下来也就六钱银子,在易倾南看来,价格适中,味道也还不错,按照这样的消费水准,这连续三个月的休息日都可以请大家吃饭,等前三个月过完,月钱也续上了。
其余四人的表现可就不一样了,常宽和江玉涵都还好点,毕竟是京城人氏,虽说平日也难得下馆子吃上一顿,但还算有些见识,边吃边是含笑称赞,王福贵跟陆大庆看着一桌子菜肴,笑得合不拢嘴,碗里放着这个,筷子又去夹那个,一个劲儿道:“好吃,真是太好吃了!今天出来这趟可真是不虚此行!”
王福贵嘴里咬着一只狮子头,还大肆感叹:“要是天天都能吃上这样好吃的东西该多好,我做梦都会笑醒的!一连吃它几个月,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
易倾南忍不住一筷子打过去,笑骂道:“瞧你,跟个饭桶似的,就这点出息啊?告诉你,府里小厨房做出来的东西肯定比这里好!”
陆大庆奇道:“小五,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尝过?”
易倾南瞟他一眼:“哪需要去尝,你自己动动脑子想呗,我们家主子是何许人,当朝大将军,知道吗?那就是国防部长的级别,嗯,应该说比国防部长级别还高,权力更大!这上京城除了皇宫和王府的厨子,就当属我们将军府的厨子最好!”
江玉涵轻声问道:“国防部长是什么?”
“国防部长嘛——”易倾南揉揉额角,也道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说了你们也不明白,反正是顶大顶大的官。”
王福贵笑道:“小五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反正谁都辩不过他,干脆让他一个人说去,我们就使劲吃!”说罢又举筷夹起个狮子头,大口咬下去。
“好你个臭小子!”易倾南伸出筷子去抢,“我还一个都没吃呢,你好歹给我留半个!”
“你请客,你是主人我们是客人,哪有主人跟客人抢食的?”
“哼哼,一帮忘恩负义的吃货!”
少年们嘻嘻哈哈闹个不停,声响太大,仅一墙之隔的相邻雅间自然是不免其扰,正在帮小二上菜的灰衣青年眉头一皱,就要出去喝止,却被那客人之一抬手止住,无声轻笑:“随他。”
这边的客人对面而坐,清酒小酌,无须倾耳细听,那厢的声音已是源源不断传来。
易倾南头回做东请客,自然是情绪高涨,汤足饭饱之后也不急着结账离开,而是叫小二送上一壶香茗,把雅间当茶室,喝起茶聊起天来。
一开始还说些当家丁的趣事,什么饭堂抢食,什么茅厕大战,什么夜半鼾声,说着说着不知谁开了头,就说到这回扣下月钱的事,一个个都义愤填膺,越说越是气愤,开始捶桌子骂娘。
易倾南见气氛不对,赶紧转移话题:“行啦,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们身为将军府的人,自然要维护将军府的声誉,那只是个人行为,可别让人道听途说,添油加醋给传扬出去!”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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