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恼羞成怒,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贱人,我今天就要教训你,有种你再告我啊!”
女人嗤笑,不留余力的讥讽,直让周围的人替她捏了一把汗。
“蓄意伤人,不管是公诉还是自诉,这里人证一大堆,物证呆会就有了,我保证会让你享受三年的免费牢饭!少一天,你都别想出来!做好准备,你就动手!”
男人握紧拳头,脸颊胀红,这一拳却迟迟没敢落下,这女人有多厉害,他领教过的。才跑了老婆丢了家产,他可不想真的坐牢。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扭头,从新欢手里夺过冷饮杯,狠狠泼到女人的脸上。
这才松开手,啐了一口,“夏蓝,你等着,老子早晚会来跟你算这笔帐的!”
“五十年我还撑得住,别再晚喽!”
无视四周的议论,夏蓝镇定取出纸巾,抹去脸上的水,然后整理下衣服,好像,对这种情况早就见怪不怪了。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她转身,准备离开,看到面前的两人时,身子霍然一震。
费司爵看似平淡无奇的目光,偶尔,晃过心疼,很快,又会被漠视取代。
安以诺朝她微笑,像个老朋友一样打招呼,“小蓝,”
指甲抠进掌心,疼痛,让忽略了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面对他们的窘状。
扯扯嘴角,报以一个若有似无的笑,重新抬起脚步,缓慢,却沉稳的越过他们。
经过他的刹那,她垂下眸,连余光都吝惜给他。
“我们走吧,”费司爵神情未变,体贴的揽着安以诺,与她反方向,相行渐远。
安以诺始终都噙着温婉的浅笑,挽着他,脸颊贴上他的臂膀,“爵,我真的好幸福。”
费司爵温和的望着她,“以诺,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再逛下去了。”
她昂起头,乖巧的说,“好,那我们回家吧。”
两人走出商场,安以诺刚坐进车里,费司爵像想起什么似的,“以诺,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一下。”
“哦,那你快点啊。”
“嗯。”
一路上,男人骂骂咧咧的余气未消,“贱人,别以为是律师我就怕了她!哼,我早晚会找人轮。奸她!让她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新欢娇媚的安抚他,“行了,别生气了,反正你也想跟你老婆离婚嘛。现在不是正好嘛,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你懂个屁啊!老子的一半家产可是被那女人带走了!”男人看到洗手间,“你在这儿等会,我去洗手间。”
“哦。”
男人气鼓鼓的走进去,丝毫没注意到跟在身后的人。
“妈的,贱人!今天算你走运!”刚要拉开拉链,只觉得脖子一紧,接着,就被扯进了隔间里。
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身子猛地被推到墙上,男人挣扎着,目露惊恐,“你、你是谁?”
凑到眼前的脸,风化熠熠,无害的微笑,有礼谦和,可眉宇间覆着的冷霜,却阴森得骇人。
“我很不喜欢你叫她‘贱人’。”
男人一愣,“谁,你说谁?”随即,反应过来,“那个律师?你又是谁?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费司爵笑了,手上的力道也一并加强,只手紧紧掐着他的脖子,竟然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他则慢条斯理的问,“谁是贱人?”
男人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我、我是!我是贱人!我是贱人!”
费司爵微笑着放下他,不等他缓口气,眸光一冷,反手按着他的头按进马桶里,“你很喜欢泼人水是吧!”
“啊……咕噜咕噜……啊……救……救命……咕噜咕噜……”
男人一连喝了好几口马桶里的水,越是挣扎,越被死死按住。
终于,费司爵又拎起他,冷酷的看着他拼命呼吸的样子,“以后,再敢找她的麻烦,可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你会死得很难看!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安以诺坐在车里,不时张望着。看到费司爵时,笑着挥挥手,“爵,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
“跟别人谈点事。”费司爵稳稳的发动车子,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搭在车窗边缘,支着头,若有所思。
……
夏蓝心情很差,差到极点,差到她不想去分析原因。就当她大姨妈综合症,或者是内分泌失调,总之,绝不会是因为那两个人!
难得休息一个下午,就这样被破坏掉了。
她盲目的走在街上,直到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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