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绸缎先放置到箱中,针织刺绣和绸缎一并藏好,梳妆台上摆好了菱花镜,替换铜镜来,胭脂水粉不便外露,都藏在梳妆台的木匣中。
一切收拾停当了,小茉回眸一笑道:“等午休后有闲暇了,小茉再给公子刺绣做女红,我先去楼上把采摘来的草药都晾晒起来,只有改日再配制毒药了。”
叶九洗漱了一番,笑道:“我去吧,你先上床歇息,饮酒喝的不少,不宜太劳累了。”
叶九执意扶了小茉上床休息,小茉无奈,只得点头应了。
安顿好她,叶九提了竹篮上楼,毒花毒草和寻常的草药都分开晾晒,之后生怕下楼惊动了刚睡着的小茉,直接在楼上的矮榻上休息了。
等到叶九睡醒,红轮西坠,窗棂上都映着落日的余晖,叶九伸个懒腰,忽地发现身上不知何时盖了毯子,一瞧脱下的月白缎的长衫也见了。
叶九暗叹小茉细心,想必早早的起来,还怕自己着凉,送上铺盖来,自己的月白缎长衫是今早才新换的,不需要洗啊,正不知小茉拿去何意。
叶九下楼来,就见炉上暖着热茶,小茉正在窗下靠着竹椅,手里正捧着公子的月白缎长衫穿针引线,绣着花儿。叶九笑道:“呵呵,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我就说嘛,我的长衫哪里去了,原来是你拿去刺绣了,咳咳,想我一个七尺男儿,长衫上绣上花有些不妥吧。”
小茉莞尔一笑道:“我就怕公子不喜,所以小小的在衣襟上绣了一朵,点缀之意,也很好看呢,喏!是朵紫茉莉,等到绣好了以后,小茉便可以附身其上,随时跟着公子。我还打算在公子里衣上、随身挂着的香囊荷包上也绣上几朵紫茉莉,到时候呀,无论公子走到哪儿,小茉都能紧随公子了。嘻嘻,公子你看如何呀?”
叶九点点头,笑道:“难为小茉费心,那敢情好,省得我搬家时候还得端上白玉瓶,碰上紫茉莉的花枝,原来只要是紫茉莉,不论真假,小茉都可以附身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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