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的压迫下不得已放手,这样能给彼此都留一点脸面。”
作为他的父亲,那一次在疗养院不欢而散之后,他就开始调查陆寒时。
也知道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想办法架空他,架空整个陆氏。
但毕竟是他的儿子,他的那些小动作算一时之间瞒得过他的眼睛,但始终都掀不起太大的风浪,也许他只要再将时间拉长一点,就能够完全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但现在既然已经被他提前发觉到了,那他就不可能再任由他胡闹下去。
陆寒时却是没有丝毫被威胁的反应,反而淡淡地看着他,嘴角甚至呈着一抹笑意。
陆文瀚还是在逼迫他,就像他当年用唐初露逼他回来一样。
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简肖姗与唐初露之间的不和,但他心里面清楚的很,简肖姗之所以能够在唐初露面前耀武扬威,除了她自己不喜欢唐初露之外,陆文瀚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
早在三年前陆文瀚就已经知道了唐初露的存在,并对她施加压力,暗中做了一些手脚,那个时候如果陆寒时没有及时离开她的话,兴许他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能够将她护在羽翼之下让她安好无恙。
这才是他当年要离开的真正原因之一。
当年他腹背受敌,自己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啊,陆文瀚也是看中了那个时机,想要抓住他的弱点让他乖乖听话,他只能够佯装同意。
就像现在这样,陆文瀚以为自己又赢了,便稍微放松了警惕,云淡风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现在还年轻,那些股份对你百害无一利,等你哪天真的有那个能力了,我会亲自将陆氏交给你。”
他想伙同其他董事对他施压,让他归还属于他的那份权利。
陆文瀚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只要陆寒时乖乖听话,那些东西总有一天是属于他的。
但是现在他很不听话,所以必须要提前收回去。
陆寒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薄唇吐出几个字,“那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在陆文瀚胜券在握的眼神中,他缓缓道:“我的那些股份,现在并不是我一个人的。”
陆文瀚心中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蹙眉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陆寒时淡道:“三年前,我就已经跟一位叫做唐初露的女士结了婚,结婚时我们并没有签署任何的婚前协议,所以我所拥有的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
你刚才的那些建议也需要经过她的同意。”
陆文瀚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你就是胡闹!”
他一点也不相信这件事情,三年前他的确是跟唐初露同居了,但他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真的已经走到了结婚那一步! 为什么当年他一直调查却又没有调查到?
一旁的简肖姗听了这话也是脸色一下子就惨白下来,“怎么可能?
你三年前就跟她结过婚了?
你怎么从来没跟家里说!”
那些董事听了这话之后一下子就低下头来,互相说了几句什么,看向陆寒时的眼神有些复杂。
像他们这样地位的人,结婚都是很谨慎的。
有的甚至结婚了夫妻之间的财产也是完全分开,就是为了到时候离婚的时候不会被分走过多的财富,甚至简肖姗和陆文瀚之间也是算得清清楚楚。
陆文瀚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他会给他来这么一招,自然是不肯相信的,脸色阴沉像是风雨欲来,“陆寒时,你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玩笑不能乱开知道吗?”
陆寒时像是早就有准备,将财产清单推到他面前,什么话都没说。
陆文瀚看了几眼,脸色立刻就黑得有些可怕,猛地站起身来指着他的名字,好半天没有说出什么,“你……你……” 他指尖都在颤抖,“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早在三年前陆寒时就已经将他的所有财产都自愿分给了唐初露一半,他们甚至都没有做财产分割,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这么结了婚。
而且陆寒时也是自愿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分唐初露一半,这些东西在法律上都是生效的,即便他后来跟唐初露离了婚,那些东西就成了唐初露一个人的,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陆文瀚只觉得心口的地方都有些头疼,他努力了这么大半辈子,本以为未来怎么也是给陆寒时好好继承下去,却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么拱手让出了一半! 陆寒时只淡淡看着他,倒是十分不以为意,“你刚才的提议我考虑过了,只是我已经没有决策权,似乎只有把唐初露给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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