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不可置否，一笑，“好人吗？嘿~我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坏人。”
“你难道不想做一个好人吗？大家都想做一个好人，得到一个好名声。难道你就不想？”
“哈哈，你这小妮子就不懂了吧。做好人，太累，做坏人，太难。我只想做自己，做林凡。”
坏人难当，好人更加难当。正如自己所言，他不想当好人，也不愿意做坏人。
林凡只想当自己，当林凡，就这么简单。
“好人~坏人~”
丁涵灵不懂眼前这个男子，明明就是个少年，嘴中却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说话的模样，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语气也是老气横秋，就像自己家里的大人。
她讨厌这样说话的样子，讨厌家里的那些老头，讨厌他们说出类似的话语，因为他听不懂。
但，他不讨厌林凡，她喜欢林凡在她面前这样说话的样子，这是教导吗？像是，又不像。但她喜欢。
“什么妮子！我才不是...不是！”丁涵灵挥动着小粉拳，在空中胡乱的拍打着。
她往自己的脑袋上方拂过，瞄准林凡，“呀呼~都没我高，也敢叫我妮子！！！”
林凡摸了一下鼻子，有些尴尬，自己的确没有女子高。
十五岁的年纪，正在发育中，还有的长，无妨。
自己这一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全靠村中人帮衬着，有几口吃的，不至于饿死，至于营养？有东西吃就足够了，还在乎什么营养？
导致现在的林凡，的确没有女子高，不过这女子身材高挑，不是一般女子能相比的。
自己两世为人，心理年纪要远远超出丁涵灵，叫一声妮子，也无妨。
“我走了，前方就是无定城。到了城中，就安全了。不用担心麻匪。”
林凡牵起自己的那匹马，挥手笑着像丁涵灵告辞。
“林凡！”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也在无定城中，我们还会相......”
林凡回过头来，以为少女不舍，安慰几句。
一阵香风迎面扑来，少女面若桃李，身体在不停的发颤，微微闭上杏眸，呼气如兰，一瞬间就来到了林凡面前。
如蜻蜓点水般，在林凡的脸颊上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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