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的那声更响。马尔福再次不安地扭过头去,然后又回过头来望着赫拉。
赫拉继续说道:“因此,可怜的罗斯默塔只好躲在她自己的厕所里,把那条项链塞给了任何一个独自上厕所的霍格沃茨的学生?还有那瓶下过毒的蜂蜜酒……当然啦,罗斯默塔可以替你在那瓶酒里兑上毒药,再把它卖给斯拉格霍恩,以为它会作为圣诞礼物送给我……是啊,非常巧妙……非常巧妙……可怜的费尔奇怎么也想不到要检查罗斯默塔夫人卖出的酒……那么你告诉我,你和罗斯默塔是怎么联系的呢?对于所有进出学校的通讯联络,我们都要严格检查的呀。”
魔法硬币,”马尔福说,他似乎必须不停地往下说,他举着魔杖的那只手抖得很厉害,“我有一枚硬币,她也有一枚,我可以向她传递消息——”
“就是去年那个自称‘邓布利多军’的小组采用的秘密联络方式?”赫拉问,他的声音随和亲切,且镇定,仿佛胜券在握的人是他一样。
“对,我是跟他们学的。”马尔福狞笑着说,“给蜂蜜酒下毒的主意是从泥巴种格兰杰那里听来的,我听见她在图书馆里说费尔奇认不出药水——”
“请不要在我面前使用那个侮辱性的词。”赫拉愤怒说,“每一个拥有魔法天赋的孩子,都是上天的恩赐,魔法的光芒在他们身上绽放。”
“眼看我就要取你的命了,你还在意我说一句‘泥巴种’?”
“是的,我很在意。”赫拉说,“这种污蔑性的词语我一生都不想听见,这和你要取我的命没什么关系,而且,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了。周围没有别人,我现在手无寸铁,你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好几回,可你还是没有动手......”
马尔福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扭曲着,好像在品尝一种很苦的东西,他和赫拉的交情一向不好,无论是之前上黑魔法防御术课时,还是邓布利多死后他接任了校长的职务之后。
可他就是有些下不去手,马尔福不知道是因为他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一个人,亦或者是他不希望看到反抗伏地魔的力量再度溃散。
德拉科说不出这是为什么,他的手在颤抖着。
“亲爱的孩子,我们别在演戏了。如果你真的要杀死我,刚才除去我的武器之后你就会动手了,而不会是停下来跟我愉快的谈论这些措施和方法。”赫拉突然站起身,他超前迈了一大步,用胸口顶着德拉科的魔杖。
“我没有选择!”德拉科说道,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尽管他一直都是以小白脸著称——可也从来没有这么白过,“我非做不可!他会杀死我!他会杀死我的全家!”
“我理解你的处境,”赫拉说,他确实不认为德拉科会是能够下手的人,事实上,他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不然我为什么在此之前一直没有跟你碰面呢?我知道如果伏地魔发现我对你起了疑心,你就会被暗杀的。”
德拉科听到那个名字,害怕地抽搐了一下。
“让我想想看,会是谁动手呢?你亲爱的姨妈贝拉特里克斯吗?”赫拉淡淡地笑着,他盯着德拉科的眼睛,那里面满是恐惧,“我知道你接受了那个任务,但我不敢跟你谈起这件事,生怕他会对你使用摄神取念。”赫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围墙上,继续说道:
“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吧,德拉科,一切都还来得及,你不是一个杀人的人,我们会保护你的,凤凰社会保护好你和你的父母的——”
突然,一阵脚步声踏踏地上了楼梯,一眨眼间,德拉科就被拨拉到了一边,四个穿着黑袍的人破门而入,拥到了围墙边。
“让我们看看,这是谁啊?”一个夸张的女声响起,带头的黑袍人揭掉了兜帽,她掏出那根像是弯曲树枝一样的魔杖。
“贝拉特里克斯,见到你可真是令人难过。”赫拉嫌弃地说,“坦白地说,你这个家伙一直都让我恶心。”
“哦?是吗?”贝拉特里克斯癫狂愤怒地大叫道,她把魔杖对准了赫拉,可她又克制住了。“应该让德拉科来动手——”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那个曾经被你遗弃的孩子反杀你吗?”赫拉讥笑道,“真是无能,即使我手无寸铁,依旧不敢上前来,伏地魔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呢?伏地魔永远都不会看上你这么样的一个女人!”
“闭嘴,不许说那个名字!”贝拉特里克斯大喊道,“钻心剜骨!”
赫拉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着,但没有一声惨叫。在贝拉特里克斯结束折磨后,他很快地站起来,尽管很勉强,但还是费力地撑着身子,他不允许自己在贝拉特里克斯面前露出怯弱的一面。
楼下的哈利和汤姆望着这一切,要紧牙关,却不能发出一丝声响。
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是斯内普,他好像能看到哈利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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