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胜她。
当下并指为剑,施展天命剑道,一剑刺向那真气大手。
可惜她剑气虽利,但智通乃是货真价实的混元祖师嫡传徒孙,是有硬扎根脚的邪门真修,非等闲旁门散修可比。
师妃暄足以分金裂玉的指剑剑气,刺在那真气大手上,只发出阵阵雨打芭蕉的噗噗声,便给真气大气一碾而碎。
师妃暄心中一惊,就待施展轻功闪避,可真气大手如影随形,瞬间追摄上她,只是一抓,就把她牢牢攥在掌心。
师妃暄疾催真气,还待挣扎,智通却是嘿嘿一笑,手指一弹,真气大手即渗出丝丝暗劲,瞬间击溃她护体真气,封住她穴窍,将她真气逼回丹田之中,无法催动分毫。
跟着智通手肘一缩,无形的真气大手,立刻拽着已彻底丧失反抗之力的师妃暄,向智通飞去。
啪!
智通一把掐住师妃暄修长玉颈,满脸贪婪地盯着她绝美容颜,嘿嘿笑道:
“贫僧也算是花丛老手,可当真还从未尝过师仙子这等天仙妙人的滋味……
“也是贫僧的造化,初来贵地,不明形势,不敢轻举妄动,久未出手采花。
“正自小心打探世情时,没想到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连我这初来乍到之人,都已久仰大名的静斋师仙子,竟然自个儿送上门来啦!”
说罢就抓着师妃暄,迫不及待地要去地下密室,品尝这人间绝色。
师妃暄俏脸通红,羞愤欲死,本想自行了断,可浑身经脉被封,脖颈也被智通掐住,想要嚼舌自尽都办不到。
正万念俱灰之时,一个知客僧忽然急匆匆跑了进来,垂涎地盯了师妃暄一眼,又对智通说道:
“方丈,外面来了个世家公子,说是要面见方丈。”
智通不耐烦地说道:
“没见洒家有正经事吗?让那世家公子哥等着!洒家办完事再来见他!”
话音刚落,一道清朗男声,便自大雄宝殿外传来:
“哟,方丈好大的官威啊!本公子要见你,你居然还敢让我等着?
“本公子倒要瞧瞧,你究竟要办什么正经事……”
听得此声,本已满脸绝望的师妃暄,眼中蓦地闪过一抹惊喜,侧目看向殿门。
很快,她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熟悉身影,步履从容地跨过门槛,迈进殿中。
正是倪昆。
看到倪昆,师妃暄心中蓦地安宁下来,油然生出一股满满的安全感。
似乎只要有他在,世间一切艰险,便都不足为虑。
同时又有一股莫明的酸涩直上心头,即便被智通擒拿,亦未曾软弱落泪的明眸之中,不觉已盈满雾气,蓄成泪滴。
既觉自己每次狼狈不堪的样子,总被倪昆撞见,实在有些丢脸。又像是正在遭受欺凌、无力反抗的小孩,看到了绝对能庇护自己的大人,情不自禁便心生委屈,就想哭着撒一撒娇。
而倪昆踏进门槛,瞧见被智通掐着脖子,俏脸通红,美眸含泪的师妃暄,也不禁微微一怔,眼神古怪之余,心里竟忍不住有点想笑——
不是他没有同情心,实在是……
怎么说呢?
婠妖女居然一语成箴,师妃暄还真就霉运罩顶,前后三次撞见她,她居然都在倒血霉。
初次见她时,她为救东方白,挺身而出,结果被鹿杖客暴打,险些丧命。
再次见她时,她在偏关之外,被异鬼率尸鬼追杀,已然步入穷途末路,已将战死。
这回第三次见她,她又落到了智通这邪僧手上。要不是倪昆及时赶到,师妃暄的下场,恐怕比死还要凄惨。
“这世道,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妃暄在挨揍啊!”
倪昆心下感慨着,同时也觉得妃暄虽然看起来倒霉,可她到底还是有气运,有机缘的。
要不然怎么每次落难,都能恰到好处地被他撞上?
而且今天他也是在修行之中,莫明心血来潮,才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来探慈云寺。
若没有这一次心血来潮,师妃暄岂不是要糟?
所以说,这就是天定的缘份,也是师妃暄的一分气运。
倪昆对师妃暄微一颔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又看向智通,冷脸说道:
“智通方丈,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事?”
智通先狠狠瞪了那知客僧一眼,又皮笑肉不笑对倪昆说道:
“这位公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何必闯进来呢?”
那知客僧也一脸怜悯地看着倪昆:
“公子,我早说过不要擅闯本寺,你非要跟着进来,这下可好,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小僧也只好杀你灭口了。”
说着挥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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