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荣也要疯了!
小王爷竟然说乱世要来了,要暗中操练人马,准备靖难了!
这!
其实,他也隐隐感觉天下有可能会大乱了。
因为,西北大旱,流民越来越多,那边的粮价已经开始疯长了。
粮价疯长,老百姓就更吃不起饭了,最后饿的没办法,造反,那是很有可能的。
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造反,以疯制疯!
唉。
小王爷说得,很有道理啊!
乱世,你不比别人疯狂,在别人面前,你就是待宰的羔羊。
看样子只能跟着小王爷赌一把了,不然,乱世一至,大家都得完蛋。
他满脸震惊的站那里沉思了一阵,这才缓缓点头道:“王爷,您说的有道理,说不得,我这把老骨头只有陪您疯一回了,您说,我应该怎么做?”
朱器圾沉吟道:“其他的,倒不急,现在,最要紧的是武器,光有人,没有武器,那也是假的。我准备在大巴山里找些煤矿和铁矿自己挖,自己炼铁,用来打造武器,问题,李万雄都带人找了几天了,愣是没找着煤矿和铁矿,岳丈,你可认识会探矿的人?”
范荣闻言,微微摇头道:“王爷,探矿的人你就不要想了,那些都是工部专门培养出来的,这块朝廷控制的很严,他们是不可能帮别人探矿的。而且,这么多年来,工部组织这些人不知道把整个大明犁了多少遍了,容易探到的矿基本上都被他们探到了,剩下的,他们也很难探到了。”
啊?
朱器圾闻言,不由吃惊道:“那怎么办?”
范荣皱眉沉思了一阵,这才咬牙道:“或许,我们可以包官营的煤矿和铁矿来开采!”
我去,包官营的煤矿和铁矿开采?
找死吗!
这不告诉朝廷,我们要造反吗?
朱器圾有点难以置信道:“我们包官营的煤矿和铁矿开采,这造反的事不就暴露了吗?”
范荣微微摇头道:“这应该不会,我个知交好友以前就是专门包矿,然后炼制和贩卖私铁的,听他说,只要给那些监矿的太监塞足够的钱,他们根本就不会管你开采多少,拿去干什么了,只要你能每个月上缴一点矿让他们去交差便成。不过,这些监矿的太监实在是太贪了,他们好像能大致估算出你每个月能开出多少矿来,开矿赚取的钱,他们最少要拿九成!所以,很多人都干不下去了,我那知交好友就因此栽了,南阳的煤矿和铁矿也因此差不多全部荒废了。”
卧槽!
朱器圾闻言,不由目瞪口呆道:“这些监矿的太监,这么黑的吗?”
范荣微微叹息道:“唉,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都是听我那知交好友说的,他栽得,那叫一个惨啊,一辈子的心血都搭进去了。”
这!
怎么办?
武器都没有,造个屁反啊!
朱器圾咬牙道:“岳丈,你那个知交好友叫什么,你觉得他为人可靠吗?”
范荣略带回忆道:“他叫黄维贤,为人那是没话说,就是运气不好,他要是不去做私铁营生,还不至于栽这么惨。”
朱器圾又咬牙追问道:“岳丈,你觉得,我如果邀他一起靖难,他敢吗?”
范荣毫不犹豫的道:“他敢,他胆子可比我大多了,私铁营生他都敢做,造反,又什么不敢的,在我们看来,干这个本就跟造反没多大区别了。”
那就好,朱器圾果断道:“他人现在哪儿,你能把他请过来吗?”
范荣点头道:“他人就在内乡,王爷如果想见他,我就亲自跑一趟,来回估计也就一个多时辰。”
此人,当然得见,不见,就搞不到铁,没有铁,就不能打造武器,造反靖难,那就是个笑话。
一个多时辰之后,还是书房之中,范荣领这个略带落魄的汉子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双方一番见礼之后,朱器圾便直接了当道:“黄大掌柜,听闻你做过私铁营生。”
黄维贤丝毫不以为意,因为来的时候,范荣都暗示过他一番了。
他脸色平静道:“是的,王爷,小人曾做过两年。”
朱器圾又继续问道:“听说,那些监矿的太监都贪得很,开矿赚取的钱,他们最少要拿九成,真的假的。”
黄维贤略带愤慨道:“这些太监,都是些疯子,捞起钱来,疯狂的很,拿人九成利润算什么,他们还有更绝的呢。就算没人开矿,他们也能捞到不少钱,比如,刮地皮,凡是住在官营矿场附近的,不管地主乡绅还是平民百姓,都得给他交地皮税,不然,他就说你家地底下有矿,把你房子给扒了!”
卧槽尼玛,这么黑!
朱器圾有点怕怕道:“那包个煤矿和铁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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