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瞅着我干什么,要是又想叨叨叨教育我就省省,就当我求你了。”放过自己放过她不好吗。薇娅翻了翻潋滟的赤色双眸叹了口气。从她认识他,延续到70年后的现在,哪次都是婆婆妈妈对着她嘀嘀咕咕,可是哪次见她改了,真是心里没数。
身边的蓝眼睛帅哥压了压被某人吐槽招蜂引蝶而强行戴上的鸭舌帽,一脸好笑的看着她:“我只是诧异你的高高抬起又轻轻放下。”
他上一次看到她这么凶狠的模样,是在二战时期的1943年5月29日,他记得格外清晰,因为那是“永久的伤疤”。也是薇娅和巴基,和美国队长,和咆哮突击队,进行的最后一场并肩作战。
R本奇袭珍珠港占领M国群岛西部的阿图岛和基斯卡岛。这里荒凉,并不代表无人居住,也不代表因此就要拱手将领土相让。
由于轻敌低估R军实力,军方没有对岛上防务进行充分侦察,火力配备也相当糟糕。他们甚至没有对恶劣的气候和环境进行了解,在寒冷的阿留申地区,他们需要面对低温症、战壕足病以及霜冻病。更是因为原住民的存在,导致他们不能使用轰炸机等大型军用武器。
士兵战斗力锐减,久攻不下使得原本就胶着的战局变得异常艰难。
而此时咆哮突击队接到了这个让人意外的支援命令。
由美M国的中心城市纽约前往领土边缘的支援与夺回。
十万火急。
他们什么样的战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尸体与血腥惨烈没有见过,只是这一次,当他们踏上阿图岛重新夺回领土带着俘虏和战利品收拾残局时,入目的情形让人肝胆欲裂。
满地尸首,血流成河。屠、杀、奸、淫、掳、掠手段之残暴让人发指。
一家人被绑起来扔进水里活活淹死,把小孩儿挂起来当靶子刺了数百刀内脏器官散落了一地,剖开孕妇的肚子活生生的取出胎儿,轮J妇女甚至连女童都未放过。等等等等,这里是魔鬼肆虐的炼狱之城。
日本人,从占领这里开始,就没打算让这里的人活着回归他们原有的国度。
薇娅陷入了死寂。也许不只是薇娅。
巴基上前捂住了她的眼睛试图带她离开。
被笑着拒绝。别了巴基,我刚似乎想起自己很久远很久远的一个梦,当时眼前也是这样一片狼藉,我只有愤怒,除了愤怒也只有哀戚。我什么都没能做,什么都做不了。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眼睁睁,无能为力,现在好了,我什么都可以。
他到现在都没能忘记,薇娅突然转变成纯黑色的瞳孔,嘴角的邪狞以及疯狂到有些扭曲的容颜周身爆发的令人窒息的波动,连虚空都开始扭曲,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以其人之道还治了其人之身,让俘虏保持着清醒,感受了他们曾经所有做过的事,当然,物理阉割,是她无师自通。似是尤不解气,亦或是心底深处某种怨愤被激发,她回了一个更大的礼。
她用自己奇异的能力,让两座离得较近隶属R本的岛屿,真的变成了人吃人没有道德底线的罪恶之城。
所有的欲望被放大,为了生存,为了私欲,贪婪,人性,丑恶嘴脸,什么道德、亲情、法律和信仰,清醒着被欲望驱使,结束之后的罪恶感和愧疚恶心会使人发疯。这比痛快死去更让人难过得多。
他从军方资料中知道这些的时候薇娅已经一睡不醒,像是怕极了面对他们异样的眼神,干脆的眼不见为净。其实他们除了担心和心疼真没有多余的情绪,即使是被戏称为道德标杆的他,脑子里想到的也只是希望她清醒后不会饱受良心的折磨而一蹶不振或者因为动用的力量过于庞大导致身体出现问题。只是这些当年也没有机会告诉她。
之后,军方似乎也厌倦了和某国虚与委蛇,接连两枚核弹既是威慑也是清理痕迹。
她最后留下的纸条,依稀还有干涸的泪痕,他们花了许久去解译,得到的结果让他和巴基以及霍华德都为之一惊。
万里长城十亿兵,国耻岂待儿孙平,愿提十万虎狼旅,越马扬刀入东——京。
所以有时候真不能怪他过分紧张和操心,他是真的害怕她脑子一热就为难自己。
他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错,他首先是史蒂夫,其次才是美国队长。
毕竟叫他美国队长的人从来不在意他是史蒂夫还是别的什么名字。
史蒂夫轻呼了口气,甩开脑子里的回忆,瞥向另一侧手插着口袋闲逸的像极了春游踏青的小斯塔克先生,唔,小天使啊,能当镇定剂的那种。
“不让你看我你就看我侄子???Come史蒂夫,你在像一个怀春的小姑娘一样偷看托尼。”薇娅抱臂从眼神上碾压比自己高了近20公分的美国队长。
史蒂夫·怀春的少女·美国队长:?????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你就是想转移话题。
他想解释却不知道为什么又下意识看了眼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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